她四下瞅瞅,波斯明教的人已經走沒影了,走得時候沒見裡麵有丁敏君,那麼......
“可能被丟在了營地裡,也有可能已經逃走了。”楊逍言下之意就是勸遙襄去營地裡找找,也許還有希望。
遙襄怔怔地啃了幾口魚,才不情不願地拍拍屁股起身。
她這爹也真是的,就不能等她吃完了再提這茬事?
這時,張無忌勉強調整好心態,聽到峨眉弟子還沒找到,而波斯總教的人已經走了。忙張羅大家去營地裡搜尋,若找不到,趕緊追上總教的人還來得及。
丁敏君找到了,被關在籠子裡,還活著,就是狼狽的不成樣子。
揮劍砍斷鐵鏈,打開籠門,遙襄正欲彎腰鑽進去把丁敏君扶出來,結果是她想多了,人家根本不用扶,生龍活虎得很。
門一開,丁敏君就衝了出來,站在籠門前,瞪圓了眼睛。把在場的人掃了一遍,最後定格在遙襄身上,眼中閃過嫉恨的情緒,驟然發難,揚手朝遙襄臉上打去,竟是要掌摑遙襄。
當然,她連遙襄的一根頭發也沒碰到。
“丁師姐神誌不清了。”遙襄笑笑,眼底冰涼,散發出冷意。
“呸!”丁敏君失心瘋了似的,朝遙襄唾了一口,惡毒地罵道:“恬不知恥勾結明教,下賤胚子,看我回去稟告師父......”
她沒能罵完,就被遙襄冰冷的眼神和低聲輕笑封住了喉嚨。
遙襄悠然轉身,嘴角微挑麵帶微笑,不見怒容。
她對張無忌一頷首,“張教主,家務事,行個方便。”
張無忌愣愣的不知什麼意思,還是楊逍湊近了告訴他,“峨眉要解決家務事,步姑娘希望我等回避。”
明教的人一走,還沒走遠,隻是幾步的工夫,遙襄就噙著冷笑逼到丁敏君麵前。
啪!
丁敏君翻到在地,眼冒金星兩耳嗡嗡直響,難以置信的表情掛在臉上。
習武之人耳清目明,何況是張無忌、楊逍和五散人這樣的高手,他們都聽到了這聲脆響。
這......是打耳光發出來的吧?張無忌頓住,呆立。
首先,步姑娘不可能挨打,那麼,就是師妹打了師姐?天啊!
楊逍和彭和尚一左一右輕輕扯了扯張無忌的衣袖,示意他儘快離開為好,免得尷尬。
總之,他們什麼也沒聽到。
遙襄確實照著丁敏君的臉來了一下,隻不過用得不是巴掌,而是,她新得的聖火令。
“你敢......”丁敏君的臉已迅速腫了起來,聲不成調,惡狠狠地說出兩個字,就吐出血來。
“我有什麼不敢?”
遙襄拔出佩劍,聽到劍出鞘的聲音,丁敏君一下就僵住了。
“師父不在,師姐也不在,你不夾起尾巴好好做人,是想橫屍野外,趕著去見閻王?”
“你,你要殺我?”丁敏君看著懸在頭上鋒利的劍刃。
“對呀。”遙襄很隨意地點點頭,語氣就像在討論晚上吃什麼一樣簡單。
“你怎麼敢!”丁敏君爬起來往後躲,大聲指責道:“你這是殘殺同門,教師父知道了......”
“師父知道什麼?師父怎麼知道?”遙襄提著劍,一步步向前走,“丁師姐,平日裡你欺壓同門,她們自己不反抗,我也管不著,今日你欺到我頭上,嗬!”
她突然笑了一聲,隨後神色一變,居高臨下,冷冷地俯視著丁敏君。
“我脾氣不好,忍你也忍很久了,正好趁這個機會,一,勞,永,逸。”
劍刺下來的時候,丁敏君嚇得閉上眼,抱頭滾在地上。
就是沒被波斯人捉住折磨一場,她也不是小師妹的對手。
“師妹!好師妹!你大人大量,饒了師姐吧。”丁敏君跪在遙襄腳下,不住地求饒乞命。
那柄劍終究是沒抹上丁敏君的脖子,她一求饒,遙襄就收了手。
“我來救你,你卻對我又打又罵,什麼道理。”遙襄的語氣很不開心,眼中卻充滿了惡意的戲謔。
“都是師姐糊塗,一時昏了頭,好師妹,你彆跟師姐一般見識。”
“嗯,行。”遙襄點點頭,收了劍,丟下一句“起來吧”,便自顧自地走了。
丁敏君怕的要死,可還是飛快爬起來,跟在遙襄後麵離開。
營地外麵,明教等人見丁敏君半張臉腫得老高,比鵪鶉還老實的樣子,紛紛把臉轉到彆處。
因多了一個丁敏君的關係,遙襄到底是多了些估計,沒有像來時一樣與明教結隊而行,一前一後,相距不遠地走在回小鎮的路上。
不多時,就遇到前來營救丁敏君但姍姍來遲的靜如和貝錦儀等人。
看到逃家出走的遙襄,眾峨眉弟子都很激動,但一轉眼,豬頭樣的丁敏君引入眼簾,因丁敏君的惡毒脾氣和歹毒性子太過深入人心,一時間,峨眉弟子都低下頭默不作聲,無人願意發這第一聲問候,免得被抓了做出氣筒。
“汝陽王府派高手踢館峨眉,師門急招我等速歸。”貝錦儀低聲道。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