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一招手,示意老仆過來攙扶。
隨後眼神周圍地上一掃,忽地愣住了。
她睜大眼睛把附近搜索了一遍,喃喃道:“尹、尹師兄......被帶走了?”
提起這茬,趙小道士更生氣,他噌一下自己從地上跳起來,然後跌成原狀。
“都是因為你,能打還不過來幫忙。”這下好了,你沒事,幫你的人遭了秧。
遙襄挪動腳尖,小聲辯解,“我以為你們對付他一個,不會有問題的,誰知道......”人家放毒,你們就大口呼吸。
聲音雖小,但一字一句傳到趙小道士耳朵裡可是清清楚楚。
他登時像被燒了尾巴的貓,全身的毛都炸了。
“無恥,下流,下毒!”
遙襄長舒一口氣,若不是最後兩個字蹦出來,她還以為在罵她呢。
陰陽怪氣就算了,看在同門的份上,也是看在為她挺身而出,現在身陷險境的尹師兄的份上。不過,要是罵她,她可就不忍了。
“趙師兄,你先到客棧療傷,我這就追上去把尹師兄救回來。”
這件事,她會負責,畢竟......被捉走的不是眼前這個嘴臭臉臭脾氣臭的臭道士。
趙小道士冷冷道:“行了,那淫徒巴不得你去呢,就彆添亂了。”
老仆急得滿頭大汗,連連擺手,想勸阻她莫要孤身犯險。
遙襄也在猶豫,不說彆的,就歐陽克那些滑溜溜的長條小動物,跨越是需要勇氣的。
話說,現在劇情進行到哪兒了,歐陽克出現在這裡,歐陽鋒會不會就在附近呢?
“不如這樣。”遙襄很有主意的豎起一根手指,“我們立刻前往金蓮觀,請師父她老人家做主。”
一個人膽不壯,人多了,膽就壯了。
趙小道士略作思索,想著孫師叔的金蓮觀離此地不遠,覺得可行便點頭答應了。
遙襄抱著木盆走在前麵,老仆攙著趙小道士落在後麵,回到客棧,鏢局的人見狀圍上來,拿出常備的解藥給趙小道士解毒。遙襄徑直回房,出來時臂上掛著一隻包袱。
她塞給老仆一封信,“羅叔,這封信你帶回去交給我爹,叫他放心。”
而後又對解鏢頭說:“不好意思,解鏢頭,我有急事要連夜趕去見師父,你們送到這裡即可。”
“我已在信中向父兄說明,諸位儘可放心。”
說罷,右足一點,人已輕飄飄落到院外。
腳下悠然踏著輕功,遙襄將手掌抵在額頭,遠望辨彆了一下方向,忽覺後麵有人追趕。
“你等等,我跟你一起去。”
趙小道士氣喘籲籲地追上來。
遙襄停下來等他,“趙師兄,你還是留在客棧養傷吧。”
“養什麼傷!”趙小道士一開口語氣就很衝,“一點小毒,已經解了。”
“哦。”遙襄摸摸鼻子,把臉轉向了彆處。
就這樣,兩人並列,相隔不遠不近地埋頭趕路。
不知過了多久,趙小道士冷不丁問了一句,“你的金雁功練多久了?”
遙襄怔了怔,“大概六年多,不到七年吧。”
趙小道士冷哼一聲,不說話了。
遙襄被他哼得莫名其妙,心道,這小道士可真是難搞,動不動就翹小嘴。
她不禁一笑,反問:“師兄練了多久?”
難不成要跟她論功課?
趙小道士嗖一下擰緊眉毛,**地回道:“比,你,久。”
這小丫頭才入門七年,還隻不過是孫師叔的俗家弟子,輕功竟然比他好那麼多,可惡。
剛剛在客棧外,若非她停下來等,他根本追不上她。
氣死了,氣死他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是射雕呀,看年齡,小道士。
尹在射雕前期後期都有出場,趙沒有。程瑤迦就是那個被黃藥師心血來潮點鴛鴦,閃婚嫁給陸冠英的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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