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是魔鬼係列(2)(1 / 2)

“欸?那個不是異能力嗎?”

水穀杏花有些小小的吃驚。

川上智也很不好意思地摸了下後腦勺,悻悻地說:“嘛......我隻是個普通人啦,就連隱匿術也隻是跟著銀師父學了點皮毛。不過,沒想到居然這麼輕易就被太宰小姐擊敗了......啊,照這樣下去,我什麼時候才能加入「黑蜥蜴」嘛~”

說著說著,川上智也就開始自暴自棄起來。

“川上先生很想去那個「黑蜥蜴」嗎?”

水穀杏花安靜地跟在川上智也身後,沉默地打量著這間舊教堂的布局。

“那還用說嗎?我可不想一輩子都在港口黑手黨當個底層員工。”

川上智也在教堂的正中央停下腳步,俯身朝那塊花色稍顯特殊的地磚輕叩了三聲。

沒過多久,空寂的教堂響起了一道蒼老的男音。

“是川上小子嗎?”

“是我!”川上智也熟門熟路地繞到了耶穌像的背後,“不好意思啊,廣津先生,又來叨擾您了。”

水穀杏花這才發現,神像的背後開了一道小小的角門。連機關都不算,隻是身處死角很暗被人發現而已。

“走吧!”

川上智也衝水穀杏花揮了揮手。

兩人進入角門後,映入眼簾的是一座一眼望不到頭的長梯,直通地底。

“沒關係嗎?”

“什麼?”

水穀杏花在樓梯口停住,神色複雜道:“這種地方帶我來沒問題嗎?”

川上智也隨意地枕著後腦勺,一邊側過身,朝水穀杏花露出了一口大白牙。

“沒事沒事~我可不認為太宰小姐會是敵人哦。”

石壁上搖曳的燭光讓他的臉色看起來有些晦暗不明。

“但是......如果太宰小姐真的不懷好意的話,趁現在還沒見到他們,一定要快點逃走哦。”

“他們是誰?”

水穀杏花追問了一句。

“Boss的直屬武裝組織——黑蜥蜴。”

川上智也望著樓梯儘頭的眼神忽然□□起來。

像是把那裡當成了生命的某種歸屬。

水穀杏花順著階梯一步步朝深處走去,側身擦過他的瞬間,語氣平靜道:“請放心,我沒有惡意。”

***

在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五天,我睜開眼見到的第一個人名為——太宰治。

他那時是個五官極為秀氣的小正太,麵對身為嬰兒的我,卻露出了像看死人一樣的眼神。

他說:“真不幸啊,居然出生在這種家庭。”

在之後的日子裡,我明白了這句話所為何意。

我出生的第五個月,這個世界的“母親”以真愛為由,跟著一個高挺啤酒肚的富商去了東京。

我並不關心她的個人操守,也不覺得難過。

但我的生存問題實在令人苦惱。

搞不好連周歲都撐不到就要嗝屁了。

但這時候,我那個平日裡總是像個精致的玩偶一樣沉默陰鬱的兄長大人挺身而出了。

我不知道他從哪裡為我找來了生牛乳。

謝天謝地,靠著它,我平安長到了一歲。

或許是因為雜七雜八的東西吃多了,我開始變胖了。

我個人很不滿意自己身材的走形,但兄長大人卻很高興。

不知從何時起,他走到哪裡都要帶著我,最喜歡把我放在腿上,然後一個人靜靜地坐在窗邊看書。無聊的時候,就把我的臉掐成各種形狀,這時候千萬不能哭,因為一旦看到他可愛的妹妹掉眼淚,這隻小惡魔就會“咯咯”地笑出聲。

可惜這樣平靜的日子並沒有持續太久。

因為“父親”偷了碼頭監工的錢拿去買酒,哥哥被牽連失去了養活我們兩個的工作。

他開始為生計四處奔波。

而我終於麵臨了又一生存難題。

據說我們家當年是這一帶有名的富豪,隻可惜後來家道中落,“父親“變成了大街小巷最頹廢的酒鬼。聽說誰肯賞給他一口酒喝,他可以出賣一切。

現在,他要出賣他的女兒了。

當然,這件事是“父親”瞞著哥哥偷偷進行的,他不敢讓自己那個天生早慧的兒子知道。

又是一個下雪天,哥哥出去找新工作了——明明他才隻有五歲。

“父親”瘸著腿從外麵偷偷摸回了家。

我那時差不多一歲多,已經能夠做到獨立行走了,知道這個老混蛋突然回家肯定沒好事,就偷偷躲在了衣櫃裡。

他找不到人,開始罵罵咧咧地翻箱倒櫃起來。

現在換地方已經來不及了,我被“父親”揪住頭發從衣櫃裡拖了出來。

他不知從哪裡找來了一條粗麻繩,將我綁的死緊,手腕也被勒出了細細的血絲。

因為嘴巴裡被塞了破布的關係,我連這個年齡具備的最大的護身符都使不出來,隻能發出一些“咿咿呀呀”的細微的聲響。

說真的,我討厭下雪天。

***

以前聽哥哥提過黑蜥蜴的事情,這個計劃的推動者就是他本人。

水穀杏花細心觀察著這個武裝組織的行動。與其說這裡是一個辦公區,倒不如說是組員的訓練場。

有專門的射擊室和格鬥場,還有......異能者專門的實戰訓練室。

“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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