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是惡犬係列(1)(1 / 2)

《告——任務失敗, 原世界返回失敗, 重新定位中....》

《告——定位失敗,緊急投送A級世界, 連接中....》

《告——得到許可,匹配成功....》

......

“你這個廢物, 我們才不要和你玩!”

“你這種人怎麼好意思自稱是英雄爆心地的妹妹!”

“沒用的無個性,真丟人!”

我不是故意的。

生來就是無個性,真的很對不起。

再這樣下去,哥哥會更加討厭我吧。

求你了——

無論要我付出什麼代價都可以, 哪怕是身體也無所謂, 請你幫我。

一切就拜托了。

......

醫務室內。

“請把我變成有用的人....”

水穀杏花情不自禁地喃喃道。

她的身體有點疼, 但好在可以屏蔽痛覺。

“你醒了嗎?”

有人在她旁邊說話, 可是她現在腦子昏昏漲漲的,並不能及時作出回應。

那人也不惱,就這樣安安靜靜地等著她清醒過來。

漸漸地,她的意識逐漸清晰, 仿佛從某個人手裡徹底得到了這具身體的支配權。

“這裡是....”

她睜開眼, 瞬間被眼前逼仄的白色和消毒水的味道填滿。

先前說話的人朝她湊近了一點, 水穀杏花偏過頭,正好對上了一雙漂亮的異色瞳, 像隻精致乖巧的波斯貓。

“還難受嗎?”

他輕聲問道,語氣中似乎帶著一點自責。

“在我的課上,讓你遭遇到這種事,很抱歉。”

水穀杏花張了張嘴, 原本還在發愁該怎麼稱呼眼前這個長相清俊的男人,卻發覺喉間乾澀得厲害,倒省的說話了。

“爆....稚名同學,你是不是還有哪裡不舒服?”

他皺著眉頭,四下望了一圈後,有些猶豫道:“治愈女郎臨時有事,我學過一點基本的護理,或許可以幫你減輕一些痛苦....”

言罷,他眉頭皺的更緊了,站起身,有些無措地看著她小小的身板,根本無從下手。

末了,像是終於下定了決心,他牽過她的手心,在虎口的位置輕輕按壓,模樣很是認真。

水穀杏花倏地就紅了臉,忍不住縮回手,嗓音沙啞道:“我想喝水....”

手上驟然一空,他呆愣了幾秒,後知後覺地“哦”了一聲後,很快去為她倒了一杯白開水。

但到了喂水的時候,他又犯起了難。

“你剛剛治療完,治愈女郎叮囑過,這段時間最好不好進食和補水。”

水穀杏花忍不住舔了舔乾裂的嘴唇,隻覺得連唾液都變得稀薄起來,但她還是乖乖點了點頭。

這副身體顯然受過傷,既然醫囑都這樣說了,她作為暫時的客人,總不好給身體的原主人亂添麻煩,讓她落下什麼病根就不好了。

她正這樣想著,杵在一旁的男人去裡屋拿來了幾根棉花棒,他一手端著水,一手舉著棉簽,局促不安的模樣看起來有些天然呆。

他就著水杯蘸了蘸,用已經濕潤的棉簽,細心地在她雙唇之間一點點擦拭過來。

“這樣會好一點。”

他手上的動作不停,看著她認真道。

一時間,醫務室內安靜得連她自己的心跳聲都清晰可辨。

“那個,我沒事的。”

她悄悄瞥了一眼波斯貓先生左眼上的傷疤,又不敢細看,很快便移開了目光。

思索再三,又覺得這句話有些不妥,顯得她不識好歹,便又補充了一句:“如果您有彆的事要忙,請不用管我。”

波斯貓先生猶豫了一瞬,最後依然堅持道:“我等你哥哥來了再走。”

他話音未落,就聽見走廊上傳來一陣風風火火的腳步聲,像個行走的炸|藥桶。

下一秒——

門被人一把推開,畫麵正好定格在波斯貓先生幫她蘸水的一幕。

來人見狀,氣壓明顯低了好幾個度,火氣倒是蹭蹭往上漲。

“你特麼給老子把手放開!”

炸桶君麵色不善地盯著那隻可憐的棉簽棒,語調裡很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水穀杏花此刻有些頭疼,各種意義上的。

她雖然大概清楚波斯貓先生是老師一類的角色,但自己的身份卻仍未摸清楚,看製服的話,果然還是學生吧。

那麼,眼前這個沒什麼禮貌的家夥又是從哪裡竄出來的呢。

“喂,爆豪稚名,你——”

他的目光掃過床上麵色慘白的少女,不自覺就放輕了語調。

“....怎麼會弄成這副樣子,笨死了。”

他穿著一身乾練的戰鬥服,因為跑得太急,汗水順著金色的發梢一直流至下顎,眉宇間藏著掩飾不了的焦急。

“爆豪,這件事的責任在我,我們出去說吧。”

波斯貓先生示意了一眼邊上的女孩,衝男人嚴肅道。

“哈?”

聞言,炸桶君整張臉都寫滿了“不樂意”,餘光對上水穀杏花不明所以的視線,忍不住偏過頭“嘁”了一聲,最後還是乖乖跟在波斯貓先生的屁股後麵,不情不願地往門外走去。

快到門口的時候,他老人家突然回頭,惡聲惡氣地叮囑道:“乖乖躺著,等我回來。”

水穀杏花下意識地點了點頭,模樣形同小雞啄米,熟練得像是身體的本能反應。

醫務室內驟然一空。

她很快在心裡呼喚出自己的搭檔。

「大賢者,我們沒能回到原來的世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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