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是惡犬係列(2)(2 / 2)

水穀杏花的腳步一頓,看到這幅畫麵心裡有些小小地羨慕那位稚名小姐,母親的音容笑貌於她而言,好像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稚名醬,還愣在那裡做什麼,今天媽媽煲了鯽魚湯哦。”

她回過神,衝這位可愛的媽媽禮貌地笑笑,或許是這幾天日子過得太舒服了,她覺得自己這笑很有幾分真心實意。

光己阿姨一邊把碗遞上來,一邊小心提醒道:“小心燙哦。”

“嗯嗯,好的。”

水穀杏花接過,對著升騰在空中的熱氣呼呼吹了好幾下,然後便本性難移地大快朵頤起來,喝湯的樣子十分滿足。

爆豪光己見她這副樣子,心裡不免有些欣慰,忍不住拉開椅子,坐下來撐著下巴靜靜瞧她。

她一直都知道稚名在學校裡並不快樂,在這個社會,無個性簡直寸步難行,更何況是那群童言無忌的孩子,一想到她的女兒可能會被有意無意地中傷,她就想著要加倍對她好。至少不能讓她對未來的生活失去期待。

可是,她從未想過稚名會被這樣對待,那天勝己把她抱回來的時候,她才知道自己身為一個母親有多麼失職。

“稚名醬,剛剛你的班主任打電話過來了,說他待會兒會來看望你。”

她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女兒的神色,發現她對這件事並不抵觸,忍不住鬆了口氣。

此時,乾完了一碗鯽魚湯的水穀杏花,第一時間便想到了她在這個世界遇見的第一個人。

事後,她也是有結合稚名小姐的日記本好好做過功課的。

波斯貓老師,本名轟焦凍,英雄名「焦凍」,豪門貴公子,英雄榜上數一數二的人物。

她們家惡犬先生也就勉勉強強和他平分秋色吧。

“稚名醬,還要再來一碗嗎?”

光己阿姨笑著問道。

水穀杏花看了一眼依舊熱氣騰騰的鯽魚湯,感覺肚子一下子又空了,嘴裡忍不住咽口水的同時,心裡又覺得自己不能那麼貪得無厭。

於是,她委婉道:“要不要留一點給爸爸和哥哥?”

言語之間,光己阿姨動作迅速地又盛了一碗給她,朗聲笑道:“你忘記啦,爸爸不喜歡喝魚湯的,至於你哥哥嘛,這個笨蛋小子一天到晚不著家的,不用理會他!”

聞言,水穀杏花心道——

既然如此,就由我來解決這碗沒人要的鯽魚湯吧。

她正要一飲而儘,門鈴卻忽然而至。

大概是波斯貓老師來了吧。

光己阿姨起身去門口接人,兩人似乎是舊識,在門口寒暄了老半天。

班主任進來的時候,她嘴裡正含著一口精華,結果看到他老人家滄桑的麵容,差點一口氣把這些營養噴個乾淨。

似乎和她想象中的有什麼不一樣。

她劇烈地咳嗽起來,光己阿姨心疼地替她順著氣。

這種情況下,西裝革履、紮著一撮小辮的班主任老師莫名有種被打入冷宮的寂寥之感。

但他似乎並不以為意,反倒開口關心道:“稚名同學,你的傷怎麼樣了?”

好不容易順過氣的水穀杏花搖了搖頭,表明自己已經沒什麼問題了。

他站得筆直,雖然眉宇間總是有股邋遢的慵懶感,但卻意外地嚴謹認真啊。

“相澤老師,快請坐吧——”

光己阿姨似乎對這個老師敬愛有加的樣子。

水穀杏花飛快地在大腦中搜尋著有關於他的資料,終於想起——

這位才是她真正的班主任,英雄科的金牌教師,據他本人說,之所以會來帶她們普通班,是因為混小子帶夠了,打算換個環境,調整一下心態。

而那位焦凍老師才是相澤不在,臨時上崗頂班的。

想到這裡,她竟然有些遺憾,自己看不到那個頭發半紅半白的青年了。

“稚名同學,首先我代表學校對於你所遭受的一切表示最誠摯的歉意!”

他彎腰頷首道。

水穀杏花一時間被這陣仗弄得有些懵,事實上,她雖然知道稚名小姐出事和學校脫不了乾係,但事情的具體原委她其實並不清楚。

“其次,就我個人而言,班上會發生這種事是我教學工作的重大失職。”他頓了頓,認真道,“這件事學校已經查清楚了,那兩個把你推下斷崖的同學已經承認了自己犯下的罪行,按照校規,應該被開除。”

“我今天來,除了是來慰問你的身體狀況,也想問一下你對這個處理結果有沒有什麼意見?”

她並不是個喜歡揪住彆人小辮子不放的人,如果這樁事換成是她,都是死過好幾次的人了,或許會寬恕那兩個小孩,可惜——受傷的人是稚名小姐,她沒有資格替心灰意冷的她說什麼“對方還是孩子,懲罰太過”之類的屁話。

在承擔過錯這件事上,不是年紀尚小就可以蒙混過關的,再說了,對方也是快要十八歲的人了,卻一點不懂做人的道理。

恕她隻能道上一句:“我很滿意校方的決策,另外......”

她特地上網查過了,這個世界的日本法,依舊是滿十六歲成年,也就是說——

我能送他們去坐牢嗎?”

作者有話要說:  爆豪·氣得後槽牙磨得哐哐響·勝己:“勉強和半邊臉平分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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