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來到山上後,一下子都迷惘了,九座大山誒,咋找人?
“要不,我喊一個試試?”
孟唯清說道。
孟淮生無語:“邊去。”
他們決定從昨天遇上項均的地方開始尋找。
當然難度肯定很大的,以項均的性格,他肯定會抹去自己留下的痕跡的。
這是他們這種人刻進骨子裡的謹慎。
秦枝看著九座大山,覺得自己就算貼上迅疾符,也難在短時間裡找到人啊。
她眼珠一轉,對係統說道:“係統,借七仙女出來幫我個忙好不好。”
係統儘管有些舍得不玩伴,但還是大方的答應了。
秦枝就答應係統,等空下來的時候,再多做點它喜歡的花花草草陪它。
避著孟淮生他們,秦枝給七仙女下達了找人的命令。
七仙女往七個方向散開,飄的,跑的,不小心翻了個跟頭爬起來繼續翻跟頭的。
秦枝忽然有些不自信它們真的能幫她找到人嗎?
事實上,人多力量大這話是沒有錯的。
這邊三個人還到處尋找著項均可能留下的蛛絲馬跡呢,那邊大仙女發來捷報,人找到了。
秦枝一喜,大仙女太給力了!
大仙女仍舊眨眨眼睛,乖乖等著秦枝的吩咐。
秦枝把大仙女收進空間,對孟淮生說道:“你們跟我來。”
既然以後要一起工作了,慢慢的,大家的能力都是會顯露出來的。
秦枝也就沒有再弄什麼巧合,什麼運氣之類的,直接領著師徒二人往大仙女反饋的地方找去。
路上碰到其他仙女,就背著師徒兩人收到係統空間裡。
她是要顯露本事,但也要循序漸進,不好把人嚇著的。
不是所有人都能喜歡和接受七仙女的,即使她們擁有卡姿蘭大眼睛和櫻桃小嘴。
此時被尋找的項均卻有些不好受。
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呼吸開始漸漸急促了起來,眼前的景色也開始模糊。
就在他眼前一黑要倒下的時候,他被人用力拉住,然後被背著快速離開。
等走出了很長的一段路後,項均才漸漸恢複了呼吸,視線也漸漸清晰起來。
“謝謝你們救了我。”項均真誠道謝。
沒有他們,自己可能就陰溝裡翻船了。
過去那麼多年,那麼多危險的事情都熬過來了。
結果,遭了小R本的暗算,無聲無息死在這裡,他肯定是不甘心的。
“老大,你要謝就謝秦枝吧,是她及時找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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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先送你去醫院?”
項均搖頭:“有人在給我的東西上做了手腳。”
“你們還記得之前找到我的地方吧?”
三人點頭。
項均把藏寶地的事情大概說了一下。
“我拿到的地圖上應該被人下了什麼複合型的毒藥,遇上另一種特殊的引子才會激發。”
項均冷笑一聲,果然是心性陰毒的小R本。
也是他運氣好,碰上了孟淮生他們有事過來找他。
不然,他今天就栽了。
“那要不還是去醫院把毒拔了吧?”孟淮生關切道。
項均搖頭:“一般醫生拔不了毒。”
“那時候我聞到過一股奇異的桂花香,估計那就是引子了,不聞到那個味道暫時不會有事。”
“那株生桂應該是有人故意種在那邊的。”
“生桂?”孟唯清聽過金桂銀桂,卻不知道還有生桂的。
“是,一種比較稀少的植物,花香類似桂花香而得名,我也是機緣巧合下知道這種植物的。”項均解釋到。
一想到自己未來去哪個地方都要小心不能聞到生桂的味道。
他的心裡就冒火,高橋雄一這廝給他等著!
彆看項均外表看著一副世外高人,仙風道骨的模樣,但他其實護短又小氣。
這回,高橋雄一算是把他得罪狠了。
“我待會兒重新手繪一份地圖,你們根
() 據地圖把寶藏找出來。”
“老規矩,
每人留一件做紀念,
其他的上交。”
秦枝眼睛一亮,還有這樣的老規矩,她喜歡!
也不知道去穢符能不能幫忙拔毒?
這麼慷慨的老大,她不想換人呢。
當然,秦枝自然是沒有隨意動手給項均貼符的意思的。
這不是教訓壞人,偷摸著就把符貼了。
真要用去穢符,得經過項均的同意才行。
正當她猶豫的時候,孟淮生不好意思的問她:“秦枝,那個,你的平安符能不能克製這種毒啊?”
在秦枝還沒有回答之前,孟淮生先跟項均解釋了一下平安符的厲害之處。
孟唯清就負責點頭,然後說:“是是是,對對對!”
“超厲害的!”
這要不是他們師徒倆臉上都是一副讚歎,慶幸的表情,秦枝差點以為他們倆在表演二人轉,互相捧哏了。
項均聽了他們的形容後,對秦枝的能力非常好奇。
他知道現在的大環境對秦枝這樣的玄師非常不友好,於是,他決定先自爆一波。
“我的能力是自愈。”項均說道,“但是不免疫毒素。”
“我是陰陽眼,我眼中的世界有兩個。”孟淮生也說道。
“我也是陰陽眼,我跟我師傅一樣。”
“我是符師,擅長符籙。”
“之前給你們的平安符就是其中一種。”
既然話說開了,秦枝就直接把自己的意思說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有沒有效果,隻能試試看。”
“好,多謝。”項均直接就答應了,他也很好奇,去穢符能不能像孟淮生他們說的平安符那麼厲害。
秦枝往項均身上貼了張去穢符,符籙碰到項均的身體後亮起一道金光就消失了。
兩位老同誌都是見多識廣的人物,卻也沒有見過這麼神異的事情。
“我之前有見過幾l個看著就是高人的玄師。”項均感慨道,“從前,我總覺得他們是裝神弄鬼的。”
“現在才發現,原來是我見識不夠。”
一臉淡定的孟淮生心說,這才哪到哪啊。
他家老大要是體驗一把子彈打自己身上連個淤青都不會留,那才叫長見識呢。
等了一會,項均沒有什麼反應,就當秦枝以為去穢符無效的時候,項均突然吐出了一口鮮血。
“老大,沒事吧?”孟淮生急忙問道。
“啊!”孟唯清驚呼出聲。
“怎麼了?”眾人的視線往孟唯清看去。
“血,血變色了。”孟唯清不可思議說道,“我就是想拿草木灰蓋上打掃乾淨的,就離開了一會兒的功夫。”
“血就變成了一灘黑色的餿水了。”
項均觀察後說道:“可能這毒跟R本高橋家族的秘術也有些關係。”
“醃臢東西,上不得台麵。”孟淮生罵道。
“
所以,秦枝的符籙是歪打正著了!”孟唯清高興說道,“去穢符,去的就是這種汙穢的東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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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枝剛剛聽孟淮生說了他們被追殺的具體經過,知道之前給他們的幾l張平安符已經消耗掉了,就說再給他們幾l個。
項均忙說:“秦枝同誌,即使你現在是自己人,咱們也不能占你的便宜。”
“沒錯。”孟淮生。
“是啊是啊。”孟唯清。
“以平安符的效果來評說的話,它是無價的。”項均說道。
孟淮生,孟唯清點頭:沒錯,凡是能救命的東西,都是無價的。
不然,有些人也不會出手護住一些國醫大拿了。
為什麼冒這個險?
還不是因為人家大拿有真本事,真的能救人。
不過,項均這麼一說的話,他們瞬間覺得自己可能會買不起了呢。
師徒倆開始盤算自己小金庫裡的錢,能買幾l張平安符的。
“你看,一根大黃魚換一張平安符可好?”項均小心提議,總覺得秦枝虧了。
秦枝:······
要按這麼算的話,她是送出去多少大黃魚了啊!
見秦枝沒有答應,項均又說道:“是,這個定價,你吃虧了,要不······”
“那就一根大黃魚吧!”秦枝連忙說道。
孟淮生師徒一喜,他們買得起!
事情定下後,秦枝就去房間裡給他們拿平安符去了。
也不知道這三人怎麼藏東西的,夏天的衣服這麼薄,他們硬是從身上一人拿出一根大黃魚來。
秦枝又一次成了富婆。
喜滋滋!
項均原本是打算在這裡多耗幾l天時間的,現在,他準備立刻回京城找高橋雄一算賬。
他重新畫了張地圖交給孟淮生,又開車帶著秦枝去鎮上的知青辦辦理手續,把人送回九山生產大隊後,才正式返京。
秦枝直接把知青辦的回函帶回來交給大隊長,楊樹拿著回函看了一下後,歸檔。
“恭喜你啊秦枝。”楊樹真心實意說道。
“謝謝大隊長,不過,我還要在這裡多住一陣子。”
“院子是你買下的,你想住多久都可以。”楊樹說道。
“謝謝大隊長,那您忙,我先回去了。”
京城,安立信結束了又一場會議。
軍區嚴查了一次,基本沒有什麼大的問題,家屬區那邊也大概正常。
有幾l個身份存疑的,已經有人去對方的老家調查取證了。
另外就是查出了幾l個有作風問題的軍人和軍屬,需要處理。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軍區這邊被繭滲透的可能不高,但也不排除有人潛得深。
還是得繼續排查。
就目前發生的事情來看,滅門計劃看著是衝著軍區來的,但也不能排除他們的
() 名單上有其他人員。
最後,這種排查就放到了暗處,在京城悄悄進行著。
隨著暗查的深入,安立信開始對這件事情諱莫如深了起來。
安瓊忙碌了一陣,難得回家跟他討論繭組織的事情,安立信都隻是聽著,不發表任何意見。
安瓊雖然不解,但她知道安立信那邊必然是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而這件事情又牽連甚廣,還不到她能知道的時候。
安瓊有種直覺。滅門計劃查到最後,可能會牽扯出更大的陰謀。
這一天,天朗氣清,秦枝吃完早飯後,就在山腳下等著孟淮生師徒過來,一起上山尋寶。
也不知道那處藏寶地裡會有什麼?
可以隨意挑一件耶!
帝王綠,祖母綠,大金磚······
秦枝極力回想著記憶中值錢的東西。
這邊大隊長家裡,來回推搡了幾l次後,楊樹和金杏終於答應收下房租,不過,他們覺得自己占了便宜,堅持要包三餐。
吃完早飯的師徒倆收拾完後,就去和秦枝彙合了。
這個時候,大隊的人已經上工有一會兒了。
“金杏啊,你們家住著的一老一小真的是京城來的?”
“是啊,看著不像啊,京城來的人不應該像上次那樣開小汽車,帶著滿車的禮物上門的嗎?”
“沒錯沒錯,你跟秦知青要好,可多看著點,彆讓她吃虧了。”
金杏聽他們七嘴八舌說嘴,也不插嘴,心說:人師徒倆有錢著呢。
她家原本包三餐是不好意思收房租,想著給他們一些便利,哪曉得人家出手就是一疊糧票肉票。
那些糧票都是全國糧票,平時見都很少見的,他們一拿就是一疊一疊的。
楊樹和她的意思都是先收著,等他們走的時候,趁他們不注意塞還回去。
秦枝跟他們家親近,他們就是看著秦枝的麵子,也不能再占這個便宜。
不過,她什麼都沒有往外說。
楊樹可跟她說了,那倆師徒都是國家單位有正式工作的人,秦枝現在就在那老同誌手下乾活,他們不能給拖了後腿。
金杏看著九山的方向,也不知道他們上山是找什麼的?
該不會,他們九山這裡也有煤礦?
要真是這樣,那可就太好了。
到時候挖煤挑煤什麼的,不都需要人手嗎?
保不齊,他們大隊還能成為一個工人村呢!
並不知道金杏憧憬的秦枝一行人已經到了之前找到項均的地方了。
“那是不是就是老大說的生桂?”孟唯清指著一顆與普通桂花樹差不多,但花是紫色的細長樹木說道。
“還真有可能,我去拔了它!”孟淮生說道。
“宿主,生桂下麵的土地都是空心的。”
“孟爺爺彆去!”秦枝出聲阻止。
見孟淮生不解看著她,秦枝從山地上撿起一
根枯枝,往生桂樹樹根的地方狠狠投擲過去。
“嘩啦”
一聲,生桂樹周圍類似土層的東西倒塌,樹身瞬間消失。
那生桂樹生的細長,大概有兩米多高,可見下方的坑有多深。
孟淮生毫無心裡準備的情況下走過去,極有可能一腳踏空。
他驚出一身冷汗,心說,自己有了小荷包後,警惕心下降了很多,人都莽起來了,這可不行。
“多虧有你啊,秦枝,不然我這把老骨頭得在深坑裡走一遭了。”
“您也是太著急的緣故。”秦枝笑著說道。
“生桂生長需要土壤,卻也畏懼土壤,所以,生根後,它的根會分泌一種特殊的黏液慢慢腐蝕周圍的土壤。”
“天長日久的,黏液散在附近,生桂花落在上麵會形成一種特殊的表層,看著跟土壤一樣,其實底下都是空心的。”
“生桂是直接靠著汲取地下水存活的,所以整株植物水汽豐沛。”
“水汽,花香,加上黏液散發的物質雜糅在一起才和老大身上的汙毒對衝,讓人幾l乎瞬間失去呼吸的能力昏厥過去。”
“原來還有這樣的講究啊。”孟唯清眼睛晶亮看著秦枝,“秦枝同誌,你知道的好多啊。”
秦枝汗顏,這都是係統總結後告訴她的。
為了避免他們以後不小心中了這樣的算計,她才全部複述了出來的。
“這種算計也不難解。”秦枝繼續往下說,“像之前老大那樣,立刻離生桂樹遠遠的。”
“還有就是往自己裸露在外麵的皮膚上潑水,抓緊機會遠離。”
“那這株生桂?”孟唯清問道。
“已經死了。”秦枝說道,“未成熟的生桂不好滅除,但成熟的生桂隻要戳破表層的特殊物質,整株植物就會失活。”
說完,三人小心繞過深坑,繼續循著地圖走去。
去往京城的火車上,高橋雄一跪坐在臥鋪上擦著隨身的武士刀。
“高橋君,咱們就這樣把寶藏拱手讓人了嗎?”之前被扇過巴掌的井上直樹恭敬地接過白絹問道。
“那地圖上我塗了螫菊花汁。”高橋雄一莫測高深地說道,“而藏寶地的必經之路上,我的族人早就事先種下了生桂樹。”
井上直樹聞言一喜:“太好了,這樣,項桑派多少人去都沒有用了。”
“即使找到了寶藏,他們也是為了我們做嫁衣。”
高橋雄一一臉自豪地說道:“碰了螫菊汁液的人前期不顯,後麵四肢會慢慢萎縮,到時候項桑還是要把辛苦找到的寶藏奉給我啊。”
“哈哈哈!”
想到仙風道骨的項均向他低頭求藥,高橋雄一就是一陣舒爽。
“項桑會不會先去尋找寶藏?”井上直樹憂心地說道,“如果這樣,那少主那邊?”
“不會的。”高橋雄一篤定道,“華國人講究信用,收了咱們的東西,會用最快的速度辦成咱們委托的事情。”
項均若聽到他們的對話,此時恐怕會呸他們一聲,然後說一句:“守信是對人的,牲畜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