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素煙!”焦晨醒怒道,“你瘋了!”
“快點放開我,給我解毒!”
遊芳塵的毒可不是鬨著玩的,時間久了,就是解了毒,也會有很嚴重的後遺症。
“宗子,隻要你好好指路,不浪費時間,這毒,以你的身體狀況,及時解了,是不會有問題的。”狄素煙笑著說道。
“當然,如果你不合作,時間一久,真出了什麼事,就請不要怪我了。”
焦晨醒完全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被兩個女人給製服拿捏了。
正當他想不管不顧反撲的時候,安枝直接把他的四肢給卸了,卸了!
這哪裡來的莽女,不知道他是誰嗎?
敢這麼對他!
顯然,安枝是敢的,就是知道他是誰,她才動的手。
她順手又把他的下巴也給卸了,免得他喊人來,她們被動。
這人滿腦子算計,剛剛就看他眼神不對,要使壞的樣子。
卸了關節是最保險的了。
狄素煙見狀,有樣學樣,把另一個人的關節也卸了。
不過,這裡動靜還是把人引了過來,是一直關注焦晨醒的老禪師。
安枝無感,出於對老年人的尊重,她到時候給老禪師貼張定身符,然後,把人放小塌上躺著好了。
狄素煙卻有些尷尬,正想要解釋幾l句,就聽老禪師說道:“其他的弟子我都調走了,你們把人帶走吧。”
“老禪師?”
老禪師搖搖頭,沒有解釋什麼,隻說了一句:“今日之後,禪宗就沒有宗子了。”
焦晨醒原本以為老禪師是來救自己的,沒想到,他是來送自己的,直接把他送給這倆女人了!
不是,說好的不乾涉他尋找昆侖古卷的啊,怎麼說話不算話呢?
出家人不打誑語的啊!
老禪師沒有再看焦晨醒一眼,念了句佛偈,又給了安枝一個信封後,就離開了。
要說老禪師對昆侖古卷沒有妄念,那是假的。
但他更加清楚,這天下大勢,不是區區一個禪宗能改變的。
即使得到昆侖古卷,淩駕於其他三家一宗之上,把嶺南控製在手裡。
最終也不過是鏡花水月罷了。
華國政府是不會容忍這樣的存在的。
他老了,手上的權利早就給了焦晨醒,他勸說過幾l回,焦晨醒都不聽,他也沒辦法,隻能想辦法為禪宗留下一些香火。
既然現在有人製住了焦晨醒,他也沒有什麼舍不得的。
隻希望信封裡的東西能保全禪宗裡的其他人。
安枝大概能猜到信封裡的是什麼東西,把信封放到挎包裡,直接收到了係統空間裡。
“那麼,前宗子,請吧。”安枝說完,一把揪起焦晨醒的後衣領直接把人拎起來往外走。
狄素煙的力氣沒有那麼大,那就用拖的,直接把另一個人也拖
走。
此時,焦晨醒和手下的那個人心裡同時產生了一種詭異的情緒。
還好老禪師清場了。
把兩個人扔上汽車後,狄素煙開車到了昨天她為安枝指點遊芳塵的路邊。
遊芳塵的毒要用遊芳塵的葉子來解,解毒效果最好的就是剛摘下來的。
誰能想到人人趨之若鶩的遊芳塵竟然就一叢叢長在路邊呢?
可即使知道了又怎麼樣呢?
沒有特殊的手法無法去掉遊芳塵的劇毒,無法入藥。
沒有特殊的培育方法,也沒有辦法提取種絲。
這一片遊芳塵的存在三家兩宗都知道,或者,確切的說,其他秘藥的下落,大家都心知肚明。
但,那又怎麼樣呢?
“前宗子,現在就看你是更看重你的命,還是那批財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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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枝默契接話,“畢竟命沒了,有再多財寶也沒有用啊。”
“那不好說,萬一前宗子要錢不要命呢?”狄素煙也笑著打趣。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說的焦晨醒的臉更黑了才停了下來。
最後,安枝正正經經問了焦晨醒一句:“說麼?”
看著近在咫尺,卻沒辦法伸手去拿的遊芳塵,焦晨醒衡量了一下,終於還是點了點頭。
見狀,狄素煙就幫他把下巴複位。
“說吧,前宗子。”安枝說完,故意問狄素煙:“現在解毒還來得及嗎?”
“會有後遺症嗎?”
狄素煙看了下手表,肯定地說道:“應該還來的及,再晚點,我就不能肯定了。”
“後遺症是什麼?嚴重麼?”安枝又問道。
“在尚棲山!”焦晨醒說道,“今天才挖到那邊的。”
“前宗子,說得具體一點唄。”安枝言笑晏晏,眼裡卻沒有笑意。
“尚棲山北山山腳與山澗湖之間。”焦晨醒說完後,惡意一笑:“知道財寶下落的,還有這財寶的原主人。”
“你們得快點了,不然,可就沒有你們的份了。”
安枝心思一動,問道:“那批財寶的原主人是誰?”
“談舞。”
“誰?”安枝驚訝反問。
“談舞。”焦晨醒說道。
安枝此時心裡隻有三個字:明大爺!
明貴:謝邀,不必惦記。
狄素煙見他說了,摘了兩片遊芳塵的葉子塞到兩人的嘴裡。
重新把兩人拎上車後,狄素煙開車直奔尚棲山。
另一邊,談舞帶著她新收的小朋友也正在趕往尚棲山。
“談姐,咱們怎麼越走越偏了?”
“怎麼,怕我賣了你啊?”談舞微微往下踩了一下油門,車速又快了很多。
“您就是把我賣了,我也甘願。”
“我就愛你這張嘴,會說。”談舞沒有什麼誠意的誇獎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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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等我拿到屬於我的東西,我一定好好疼你。”
“您要去拿什麼東西啊?”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談舞轉了下方向盤,又問道,“讓你帶的東西帶了嗎?”
“都帶了,您放心。”
“不過,談姐,我們帶這麼多的槍械和炸彈乾什麼?”
“以防萬一,殺人越貨。”
談舞說完這句後,就不再說話,專心開車,車速越來越快。
焦晨醒解了毒後,終於放下了心。
性命無憂了,心思也就活絡了。
“狄家主,談舞不是等閒之輩。”他說道,“不然,我們合作怎麼樣?”
“她有多不簡單?”安枝感興趣的問道。
焦晨醒:······
拜托聽話聽重點好嗎?
他話裡的重點是合作啊合作!
“非常狠辣的一個女人,所以,要合作嗎?我隻要”昆侖古卷。
焦晨醒的話又一次被安枝打斷:“多狠辣,殺人如麻嗎?”
她是真的很好奇。
說實話,如果不是立場敵對,安枝甚至覺得談舞這人還行的。
她前世要是有談舞腦子清醒,估計不會把日子過成那個樣子。
所以,當焦晨醒說起談舞的時候,她才會問這麼多。
焦晨醒不想搭理安枝,直接對狄素煙說道:“狄家主,我是認真的。”
“我知道,你父親一直在拖你的後退。”
“狄家雖然大部分人拎得清,但也有一部分人對你讓你父母親離婚頗有微詞,加上你父親力保狄登峰,已經有幾l個老古董在動搖了,對麼?”
“不如,你我合作,我隻要昆侖古卷,其他財寶都給你。”
“你有了這批財寶,在狄家的聲望就會更上一層樓,短時間內,你父親根本不可能動搖的了你的家主之位。”
狄素煙專心開車,當沒有聽見。
能不能坐穩狄家家主的位置,她根本不在意。
她現在做的事情,就是讓狄家以後都沒有家主。
狄素煙不說話,安枝有話要說啊。
“誒,我問你話呢?”安枝笑著轉過身子,“那談舞是個什麼樣的人,你說說唄。”
焦晨醒不耐煩,正要懟回去,看到安枝麵帶笑容,眼裡卻絲毫沒有笑意。
不知道怎麼的,他突然就心悸了一下,腦子還沒有反應過來,嘴巴已經說道:“她再年輕一點的話,可以稱得上一句蛇蠍美人了吧。”
安枝明白了,談舞給焦晨醒的印象非常單薄,就一個詞:狠毒。
她就不再說話了。
尚棲山北山山腳,兩輛黑色轎車同時停下,又幾l乎同時從車上下來四個人。
安枝一眼看到一身紅衣,身姿妖嬈的女人,如果沒有意外,這就是談舞了吧。
她
() 心裡暗讚了一聲漂亮!
按年齡算,談舞有小五十了吧。
這保養的,從背影看上去,絕對是個妙齡女郎的樣子。
談舞往她們看過來,一句廢話也沒有,眉頭一挑,直接拔出手·槍對著安枝她們就是一陣無差彆的攻擊。
安枝:!
這確實是個狠辣的主,一言不合就送子彈,一般人還真消受不起。
安枝連忙往自己和狄素煙身上拍了張金鐘符,然後閃著子彈,快速往談舞所在的方向跑去。
狄素煙正想拉著安枝躲在汽車後麵。
結果,她的手還維持著拉人的姿勢,安枝已經掐上了談舞的脖子。
安枝:她也不想下狠手,是對方先下的殺手啊。
“彆動。”
安枝淡淡對用槍指著她的談舞男伴說道,“我能在你開槍之前擰斷她的脖子,你信麼。”
那男伴信不信,沒有人知道,但談舞肯定是信了的。
“放、下、槍。”談舞艱難說道,她知道安枝說的是真的,她現在已經呼吸困難了。
那男伴猶豫了一下,收起了槍。
安枝還防備著他發難呢。
人家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跳上車跑了,跑了!
安枝替人尷尬的毛病差點犯了。
狄素煙見狀,連忙上前奪下了談舞手裡的槍,又搜了一下她的身,接著如法炮製直接卸了她的四肢關節。
安枝:······
挺好,手法乾淨利落。
做完這一切後,狄素煙又把焦晨醒和他的手下駱生從車上拎下來。
談舞和他們六目相對,雙方都有些尷尬。
“挖財寶的人呢?”安枝問道。
“我怕有人動私心,去彙報情況前先讓他們離開了。”駱生說道。
“你倒是謹慎。”狄素煙加了一句。
經過剛剛的一唱一和,安枝對狄素煙的戒備和芥蒂少了很多,對她的欣賞倒是多了一些。
這是個為了心中的堅持能舍得下臉麵,放得下身段的狠人。
但,安枝喜歡這樣的女同誌,她喜歡看到各種類型的女同誌都能活出自己的精彩。
她看了眼倒在地上的談舞。
如果她不是繭的成員,如過她沒有作奸犯科,如果安枝不是第一軍的一員,對談舞,她其實是有些佩服與好感的。
不是所有女同誌都能活得這麼通透灑脫的。
當然,做錯了事情,還是要擔責的。
她甩掉多餘的心思,言歸正傳:“你們在哪裡挖到的財寶?”
駱生用眼神示意了一個方向。
安枝就跟據他眼神的方向走去。
“這裡?”她問到。
駱生點頭。
安枝用腳扒拉了幾l下,把鬆軟的土扒拉開,下麵果然露出了一個木箱子。
“狄家主,能請你幫個忙嗎?”安枝問道。
“樂
意之至。”狄素煙笑著回答。
她一開始對安枝雖然沒有惡意,但也沒有多少善意,她能給的唯有誠意。
但這兩天相處下來,她覺得安枝是個很好說話的人,也是很有趣的人,更加是個讓人琢磨不透的人。
她剛剛明明已經感覺到自己被子彈打中了,但身上卻沒有一點傷口。
她很確定自己沒有刀槍不入的本事。
而在她被子彈擊中前,安枝伸手在她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她不確定那一下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意義,但她知道子彈傷不到她,肯定是安枝動的手腳。
安枝是個高手,還是個神秘莫測的高手。
這從她以詭異的身法躲過子彈,快速製敵也能看得出來。
狄素煙非常慶幸自己的決定,也非常慶幸來的人是這麼有實力的安枝。
此時此刻,她對自己的計劃更加多了幾l分信心。
“麻煩你去附近的駐軍那裡找一下柯降齊團長,讓他帶人過來一下。”安枝說道。
這位柯降齊團長就是嶺南駐軍的收寶人,當然,收寶人是戲稱。
第一軍雖然人少,但每個駐軍都有一位團級以上的乾部作為交接人。
交接對象包括但不限於寶藏,人,槍械,藥材等等。
狄素煙複述了一遍團長的名字就開車尋人去了。
安枝搓了搓手,她要執行老規矩啦。
她看了眼躺在地上,視線都在她這裡的幾l個人,想了想,把他們都翻了個身。
這樣,就沒有人知道她拿了什麼了。
她也沒有選東選西,直接打來了剛剛被她扒拉出來的那個箱子。
裡麵非常樸素的放滿了黃金和珠寶。
果然是“黃金珠寶”盜竊案啊,安枝心想,這個名字取得真是惟妙惟肖。
安枝按照自己的喜好,把手伸向了其中一塊最大的金磚。
然後,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的手忽然歪了一下,拿起了一塊顏色暗黃的玉玦。
啊這······
也行吧。
反正是白拿的。
她倒也不是不能把玉玦放回去,重新去拿大金磚。
但她覺得自己意外拿到這塊玉玦也是緣分,那就它吧。
安枝把玉玦放進挎包,準備直接放進係統空間,免得不小心丟了。
結果,放不進去!
安枝:!
她莫非又摸到寶了?
合上箱子,安枝心情頗好的蹲在談舞的麵前,問道:“聽說你是這些財寶的原主人?”
談舞正要說話,就聽安枝又說道:“可是我不信呢。”
談舞的下巴沒有卸掉,她直接冷笑道:“你當然不信,你要是信了,還怎麼明目張膽的私吞有主的東西。”
“那你願意說說這些財寶的來曆嗎?”安枝右手食指和中指悄然出現一張真言符。
“我可以幫著把你
的話帶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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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憑什麼相信你。”談舞冷笑,“成王敗寇,我認就是了。”
“但是,無論你是什麼身份,你這樣對我們都是違法的,快放了我,不然我就去告你!”
安枝“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覺得你不敢耶。”
“談舞,某組織高層,入某組織的契機,是結識了該組織的核心大佬······”
“住嘴!”談舞有些惱羞成怒,“你想怎麼樣?”
“我想知道這些財寶的真實來曆。”安枝說道。
其實她還想知道談舞還記得大明湖畔的明大爺?
但是,這是人家的私事,她雖然八卦,到底還是有底線的。
“這些財寶就是我談家的!”談舞說道。
下一瞬,一張真言符無聲無息貼在了她靠近安枝的手臂上。
“那是我爹領著叔伯們殺了一個山寨的人,得來的戰利品,當然是我們談家的!”
哦豁!
彆說安枝了,就是焦晨醒和駱生看她的眼神也都有些不對了。
安枝是有些無語的。
同時,之前對談舞的好感消失得乾乾淨淨的。
她是喜歡颯爽自立的女同誌,但,首先,那女同誌的三觀得是正常人的三觀啊。
談舞話說出口的時候,自己也很驚訝,但想收回來,已經不能了。
她知道自己是遇上硬茬了,立刻閉口不言。
安枝哪裡會如了她的意?
直接問道:“我記得,你不是嶺南當地的人吧?”
談舞不搭理她。
安枝也不惱,又說道:“我很好奇,你的父親叔伯是怎麼把這麼多裝著財寶的箱子運到這裡埋起來的?”
“離你老家近的山脈應該也有吧?”
“為什麼要興師動眾埋到這裡來?”
“我猜猜噢。”安枝隨口胡謅,“會不會,他們把東西藏在這裡,是因為,嶺南這裡有他們的滄海遺孤?”
“這些東西,是為了方便那位滄海遺孤取用,才不惜花費人力物力運送過來的呢?”
談舞越聽安枝的話,臉色越難看。
安枝雖然說的不全對,但也是七七八八了。
“既然你都知道了,還問我乾什麼?”談舞沒忍住刺了一句。
安枝:······
她如果坦白自己是胡說八道的,不知道談舞會不會信?
不管她信不信的,安枝一副我什麼都知道,但我就是喜歡說的態度,裝作要開□□大料的樣子。
談舞果然有點著急,此時,她的眼神不由自主往焦晨醒身上瞥了一眼。
安枝:破案了!
“這位滄海遺珠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吧?”安枝雖然用了問句,但語氣非常肯定。
焦晨醒一臉懵,什麼滄海遺珠?
跟他有什麼關係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