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讓她來護寧大小姐,她得恪守承諾,護好寧大小姐。
寧蔚不想寧光焰知道胡銳存在,搖搖頭,“不用,先生先回去歇著,我不會有事。”
胡銳見寧蔚態度堅決,不再堅持,欠身道:“行,那在下先告退。”
寧蔚帶著棗花往寧宇的書房走去,進屋後,寧蔚先朝錢老夫人見禮,“祖母好!”
錢老夫人點點頭。
寧蔚隨後給寧光焰見禮,“父親好!”
寧蔚見了禮直起身來,見寧光焰板著臉瞪著她。腫聲腫氣的說道:“若我不喊住你,你連麵都不願意來見,好什麼好!”
寧光焰說的是實情,寧蔚不反駁,淡然的站著,不悲不喜也不言語,好似一個局外人。
以往的寧蔚,在他麵前總是唯唯諾諾的,連頭也不敢抬,豈敢像今日這般無視他?
寧光焰被寧蔚態度激怒了,手重重的拍到桌了,“你這是什麼態度?”
寧宇見寧光焰朝寧蔚發脾氣,握拐杖的手緊了又緊,隨時準備起身護寧蔚。
麵對寧光焰的責問,寧蔚沒有半點畏懼,隻是淡淡的看著寧光焰,好像寧光焰訓斥的人不是她。
寧光焰被寧蔚看得心裡發毛,抬手抓起桌上的茶杯向寧蔚擲來。
寧宇眼疾手快的抬起拐杖,將飛擲過來的茶杯打掉,憤然的看向寧光焰。
錢老夫人見兒子動手,生氣的說道:“你做甚?蔚姐兒,坐祖母身邊來。”
寧光焰看眼錢老夫人,很不滿的說道:“我教訓女兒,母親你不要插手。你看看她,有點教養嗎?
明明知道我來了,她不來向我請安,想避著不見我。
寧蔚,你給老子記好了,我是你老子,是你的父親大人,是你要敬重的人。
還有你,敢阻止我教訓人,你是皮癢了!”
寧光焰轉頭,目光冷冷撇寧宇一眼。
不等旁人開口,寧光焰抬手指指寧宇與寧蔚,接著嫌棄的說道:“一點規矩都沒有,母親就這樣慣著他們,終是要害了他們的。”
寧光焰的數落惹得錢老夫人很不高興。
錢老夫人板著臉說道:“行了行了,你捫心自問,你平時是如何待宇哥兒與蔚姐兒的?
他倆從小到大,你管過他們多少?現在嫌他們沒規矩了,你是怨老娘沒有將他們教好嘍?”
“我沒這樣說。當然,母親要這麼想,我也沒有辦法。”寧光焰瞄了一眼錢老夫人,張嘴說道。
寧光焰的回話,差點沒讓錢老夫人氣背過去。這個孽障……
錢老夫人臉色蒼白,顫抖的手指著寧光焰,“你……你……”
錢老夫人想罵兒子不知好歹,沒有良心,但想著孫子孫女在場,她還得給這個孽障留幾分麵子,惱怒的話在舌尖滾了滾,她又將其咽了回去。
錢老夫人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的情緒平複下來,才緩緩的說道:“好了,你的公務忙,你先去忙吧。
我許多年未見巧安了,在巧安這兒多住些日子,我們娘兒倆也好說說話,宇哥兒,蔚姐兒留在這兒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