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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景揚從寶瓶巷出來,徑直回侯府。
在侯府門口遇上準備進宮去見皇後的侯夫人。
“夫人,世子爺回來了。”車夫吳旭稟道。
車裡的人皆是一愣,仿佛聽錯了,相互看看,侯夫人難以置信的開口問道:“誰?”
吳旭重複道:“回夫人,是咱們世子爺。”
韓嬤嬤確定聽清了,趕忙掀起簾子往前望,見石景揚正在下馬。
震驚的對侯夫人道:“夫人,確實是咱們世子爺。”
侯夫人將頭往車窗邊傾了傾,抬頭看看天,問道:“現在幾時了?咱們今兒出門晚了?”
韓嬤嬤跟著看了看天,說道:“回夫人,看天色,現在該是卯初二刻,咱們按計劃出門,並未晚。”
“母親早,母親這麼早出門,是要進宮?”石景揚下馬後,將韁繩遞給下人,走到侯夫人馬車前來見禮。
侯夫人的大丫鬟春靈見機的掀起簾子,好讓侯夫人與世子爺說話。
侯夫人打量一下兒子,說道:“是,樂哥兒這是剛回來還是準備出門?”
石景揚如實回道:“兒子剛回來!母親進宮要緊,兒子不耽誤母親了。”
石景揚沒想到會在家門口遇上母親,生怕母親多問,趕忙出言提醒。
兒子夜不歸宿已經讓侯夫人震驚不已,再見兒子神情慌張還麵帶倦色,侯夫人的心直往下沉。
心裡暗道,樂哥兒昨兒夜裡不是去了那種地方吧?
在人前,又不好當麵責問。況且,她進宮也不能遲了。
侯夫人帶著一肚子心事點點頭,關切的說道:“昨夜未歇好吧?回去吃了早飯,好生歇歇。”
石景揚欠身道:“謝謝母親關懷,兒子明白。”
侯夫人深深的看了石景揚一眼,想著,回頭得提醒兒子,切不可縱著年輕,就沒有分寸,那啥也得有節製。
侯夫人沒再多說,吩咐道:“趕車!”
吳旭得令,揚了揚手裡的鞭子,馬車啟動,往宮裡去。
車子經過吳景揚身邊,侯夫人扭頭又看了石景揚一眼,腦子裡一堆問題。
兒子昨兒夜裡歇在何處?兒子要武舉後才肯議親,她是不是該給兒子安排個通房?
早幾年,她就想給兒子安排通房的。
一是兒子不願意,再者,侯爺讓她彆插手。
如今兒子夜不歸宿了,她得重視這個事兒。
這麼想著,侯夫人看向韓嬤嬤,“子辛,樂哥兒院子裡伺候的都是小廝,會不會照顧不周呀?”
韓嬤嬤正給侯夫人倒茶,聽了侯夫人的話,為之一愣,抬頭看向侯夫人,迎上侯夫人的目光,韓嬤嬤瞬間會意過來。
點頭道:“夫人說得是,青山他們幾個都是些粗人,伺候人這種事,還是丫頭心細些。”
侯夫人若有所思想了想,半晌,說道:“回頭你挑幾個機靈點的丫頭送到雅苑去。”
韓嬤嬤將茶推到侯夫人麵前,“是,老奴明白。”
威遠侯府,石景揚回到雅苑,簡單洗漱後,坐下來吃早飯,壓根沒想到侯夫人正愁他身邊伺候的人。
石景揚剛坐下,青平敲門進來。
石景揚指了指對麵,示意青平坐,“還沒有吃吧,先坐下來一起吃,吃完再說。”
青平道謝後,在石景揚對麵坐下,下人送上碗筷,又送了一份早飯上來。
侯府的規矩,食不言。兩人低頭吃早飯。
青平吃飯極快,石景揚喝完最後一口粥時,青平早已吃完了。
石景揚起身往書房去,青平趕忙跟上。
進了書房,石景揚問道:“如何?追上了嗎?”
青平歉意的搖搖頭,“回爺,小的無能,讓歹人逃脫了。”
知道對方是嶺南雙陽後,這個結果就在石景揚的意料之中。
石景揚說道:“嶺南雙陽成名多年,是有幾分真本事的,並非浪得虛名,他能逃脫,在我意料之中。”
青平聽後,轉身就往外走。
石景揚詫異,問道:“你去哪裡?”
青平頭也不回的說道:“小的去將那倆惡棍捉了,還要將其剁了喂大黑!”
石景揚沉聲道:“你不是將人追丟了嗎?上何處去捉人?回來!”
青平折回來,欠身道:“爺,請允許小的去尋這倆惡棍。”
石景揚說道:“行了,這事,我已經吩咐青山去辦了,這事你不用管,我有彆的事吩咐你。”
青平欠身道:“是,小的明白。”
說完,青平抬頭看向石景揚,“爺,小的鬥膽問一句,嶺南雙陽!這對惡棍不是在嶺南嗎?他們何時入京的?”
嶺南雙陽從事賞金獵人的行當,按理說,拿人錢財,為人消災。
可偏偏這二位極其殘暴,被他們擄去的人,不怪男女老少,受他們百般淩侮後,再將屍首丟至受害者家門口,讓受害者的親人身心倍受折磨。
三年前,青平在閔州實訓時,嶺南雙陽在閔州出沒。
閔州知府廖永平剛正不阿,清正廉潔,得罪了不少人,仇家買通嶺南雙陽,讓其朝廖永平的獨女廖芸芸下手。
嶺南雙陽擄了廖芸芸,將其奸汙後再殺害,隨後將廖芸芸的屍首丟到廖府門口,
廖知府的夫人受不了打擊,當場氣死。
廖永平安葬了妻女後,剃度出家,從此不問紅塵事。
青平知此事後,恨極了嶺南雙陽,曾四處尋嶺南雙陽的下落,發誓要親手殺了此二人。
嶺南雙陽猶如石沉大海一般,在江湖銷聲匿跡,再未出現。
如今聽說昨夜的歹人是此二人,青平的情緒如何能平靜?
石景揚看眼青平,說道:“我已經讓青山去查了。此二人昨夜未得手,恐怕不會就此罷休。
所以,眼下,最緊要的是寧大小姐的安危,你帶喬非喬石過去,守在寧大小姐的屋子附近,護好寧大小姐,明白嗎?”
喬非喬石的身手,在喬字輩裡,是數一數二的。非重要的場合,石景揚不會指派二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