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景揚低頭親了親寧蔚的額頭,“乖!我先回去了,晚些時候再來看你,乖乖等著我,你是我的,不準和旁人議親。”
寧蔚乖巧的點頭應下。“好!”
送石景揚離開後,寧蔚轉身去了書房。
承國公府的福安堂,崔老夫人對身邊的管事喬嬤嬤說道:“將人帶下去。”
喬嬤嬤曲膝應下,“是,老奴明白。”
等喬嬤嬤將下人帶下去後,崔老夫人轉頭看向吳明藝,“藝姐兒,你說說,今日為何要針對那姓寧的小妮子?”
吳明藝垂著頭不作聲。
李夫人見女兒不說話,催促道:“你到是說話呀?因為掌珠與她交好,你便不高興了?”
吳明藝依然默不作聲。
李夫人隻當女兒默認了,長長的歎口氣,惱火的說道:“我說你這性子,怎的這般霸道?
掌珠與誰交好,是掌珠的自由,你怎的要求上掌珠了?
藝姐兒,這世間,不是所有的人和事隨你的喜好轉,你該寬容些,包容些,明白嗎?”
崔老夫人見吳明藝被李夫人訓得頭都不敢抬,將手裡的茶杯放到桌上,“行了,你也少說兩句,這事,不全怪藝姐兒。
掌珠也是的,京城多少名門貴女她不結交,偏偏與一個小門小戶的妮子交好。
換著我,我也生掌珠的氣。藝姐兒,到祖母身邊來。”
李夫人無語的看向崔老夫人,“母親,你不能這麼慣著藝姐兒。”
崔老夫人不滿的瞪了李夫人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我自己的孫女,我不慣著,那我慣誰?
府裡一堆的事,你去忙你的吧。讓藝姐留下來陪我說說話。”
李夫人看眼低著頭走向崔老夫人的女兒,心裡微微歎口氣,想要說什麼,終還是忍了下來,朝崔老夫人福身道彆。
崔老夫人低頭安慰吳明藝,頭都沒抬的朝李夫人揮揮手,示意李夫人離開。
李夫人暗歎一口氣,抬步出了屋子。
崔老夫人抬手將吳明藝摟到杯裡,低聲問道:“藝姐兒,姓寧的那妮子招惹你了?”
吳明藝伏在崔老夫人的膝蓋上,抿著嘴不說話。
崔老夫人拍著吳明藝的手臂,不緊不慢的說道:“你在老身眼皮下看著長大的。
你是什麼性子,老身心裡有數,你不會因為掌珠與人交往而吃醋使性子。與祖母說說,到底是為了啥?”
吳明藝輕聲說道:“那人就是個狐媚子……”
後麵的話,吳明藝沒說出口。
崔老夫人一愣,垂頭看向吳明藝,“寧家那妮子認識樂哥兒?”
吳明藝坐直身,憤慨的說道:“豈隻認識?樂哥哥與寧蔚的兄長寧宇是同窗,寧蔚在樂哥哥麵前,故作得很,看到她我就心煩。”
說著,吳明藝將豐樂樓的事添油加醋的向崔老夫人說了一遍。
崔老夫人聽後,皺著眉頭沉思片刻,對吳明藝說道:“這事,老身知道了。
往後,再遇上寧家這妮子,不可向今日這般無禮。
藝姐兒,你需記住,你是承國公府的大小姐,你的一言一行,代表著承國公府的顏麵。
遇事要用腦子,收拾人的法子很多。
但不管用何種法子,首先要護好自己,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並不明智。”
吳明藝垂著頭,輕聲道:“多謝祖母的教誨,孫女謹記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