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祭酒被壓在屋子下麵,寧蔚心裡雖是疑雲重重,不耽誤她心生歡喜。
與大夥一起幸災樂禍的坐等看好戲。
胡銳欣喜的招呼若清幾個吃點心。“來,今兒大喜的日子,大夥都坐下,咱們以茶代酒,慶賀一番。”
可涵不解,“大喜的日子?先生,今日是何喜?”
胡銳一愣,看看寧蔚,笑著說道:“小姐請咱們喝茶,吃好吃的,這不是喜事?”
可涵看看寧蔚,點頭道:“是,可是……”
胡銳拍了下可涵的肩,“你這丫頭,哪來那麼多話?來來來,咱們舉杯!”
眾人響應,紛紛舉起杯子。
若清喝了口茶,低聲對胡銳道:“先生,咱們高興得這麼明顯,是不是有點過了?”
胡銳看眼寧蔚,小聲回道:“過什麼過呀!這叫人在做事天在看,抬頭三尺有神靈。
壞事做多了,連老天爺看不過眼了,這不,老天爺這就安排上了。”
寧蔚抿嘴笑笑,“先生說得有理,來,咱們碰一下。”
“好,走一個。”胡銳舉起杯子與寧蔚碰一下,仰頭喝一口。
胡銳看看手裡的杯子,“慶賀時,還是喝酒才過癮,這茶水,淡淡的,沒味兒。”
若清看看寧蔚,又看看胡銳,“可是,小姐勝酒力嗎?咱們這是在外麵!若喝醉了,不好吧?”
寧蔚看看大夥,說道:“今兒還有事,喝酒就算了。
改日,我親自下廚,做幾道菜,先生喜歡女兒紅,咱們再備上幾壇上好的女兒紅,然後一醉方休,如何?”
胡銳一聽寧蔚親自下廚,眼睛頓時亮了,“當真?小姐此話當真,當真要親自下廚?”
寧蔚看著胡銳吃驚的樣子,笑著點頭道:“先生這是什麼話?本小姐說的話,何時不當真了?自然是當真的!”
胡銳樂不可支,抬手摟著寧蔚的肩說道:“小姐,可要說話算話。”
寧蔚嫌棄的瞄一眼胡銳,“誒誒誒,你可是先生,注意形象,拉拉扯扯的,象什麼話?
不就是下廚做幾道菜嗎?我又不是沒有做過,看把你高興成這樣,像個傻子似的。”
若清,若玉幾個未嘗過寧蔚做的飯菜,此刻看胡銳,真像看傻子似的。
胡銳不在意寧蔚的話語,撇嘴道:“自從小姐一心撲在生意上,已經許久未親自下廚了,
在下想念先生這口飯菜,可是有些時日了。”
寧蔚被胡銳逗笑了,“先生還委屈上了!久娘做的飯菜也不錯的……“
胡銳插嘴打斷寧蔚的話,“久娘做得是不錯,但與小姐的廚藝相比,還是遜色太多了。”
若清若玉覺得久娘的手藝頂好了,聽胡銳這麼一說,紛紛看向寧蔚,
可涵小聲問道:“小姐的廚藝很好?”
“豈止是好?咱們小姐的廚藝,不比豐樂樓的那些個有名的鐺頭差。
你們幾個,是未嘗過小姐做的飯菜。要是嘗過……”
胡銳說到這裡停了下來,目光在幾人身上轉。
若玉問道:“要是嘗過,會怎樣?”
胡銳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用手點了點若玉的鼻尖,笑道:“你們若是嘗過,會恨不得將自己的舌頭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