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副參搖搖頭,“不是,在下祖籍隴西,參加永平六年的武舉,然後入的京畿大營。”
邊上的李副參接過話來,“張副參是永平六年的武舉狀元。”
這到讓石景揚有些意外,抬手朝張副參拱手道:“張副參原來是永平六年武舉狀元,失敬失敬!”
張副參拱手還禮,笑著說道:“石指揮使過譽了,那都是多年前的老黃曆了,不足為道。”
李副參看眼石景揚,笑著說道:“張副參謙虛了,那是你憑真本事考來的,這是真本事,怎能說是老黃曆?”
李副參看石景揚的眼神帶著不屑。
石景揚臉上掛著淡淡的笑,裝作沒看見李副參的表情,懶得與他較勁。
李副參李鐵柱,今年三十六,十六歲入伍,從軍二十年,從一個小兵卒做到副參,也算有幾分本事。
對有本事的人,他是打心眼的佩服。對王孫貴胄,那是打心眼的看不上眼。
在李鐵柱眼裡,像他這樣的世家公子,享的是祖上的蔭庇。
上一世,他初入京畿大營時,李鐵柱沒少給他使絆子。
後來,知道他的本事後,也是真心誠服於他。
張副參看看李副參,又看看石景揚,尷尬至極,笑著打圓場道:“今日秦將軍設宴為大夥鼓氣,來來來,咱們喝一杯。”
石景揚舉了舉杯,仰頭喝下杯中酒。回頭,見陳將軍朝自己興杯。
石景揚隔空朝陳將軍舉了舉杯,陳將軍是石家家將。
等到宴席散了,劉津芮也沒回來。
石景揚回到自己的營帳,青山立即進來請罪,“爺,小的辦事不力,這麼好的機會,竟讓對方逃脫了。”
在將軍營沒見到異常,石景揚心裡已經有了個大概。
石景揚沒有責備,隻問道:“先說說,怎麼回事?”
青山垂首道:“小的低估了花紅的能耐。
劉副指揮使進了側營,小的沒有立即跟著進去,而是在外等了一刻鐘左右。
結果,等小的尋機進去時,營帳裡已經沒了人。”
石景揚詫異的看著青山,“營帳裡沒人?劉津芮與花紅都不在?”
青山欠身道:“是,屋裡空空的,一個人也沒有,小的將營帳尋了個遍,也沒尋到。劉指揮使根憑空消失似的。”
石景揚問道:“外邊的人沒見著有人出來?”
青山點點頭,“怪就怪在這裡,咱們的人一直盯著將軍營,並未看見有人從營裡出來。”
石景揚略想了想,說道:“是咱們輕敵了。花紅是劉津芮一手培養起來的,又豈是隻會彈個琵琶?
再有,那是秦昌泉的營帳。”
青山抬頭看向石景揚,有些後怕的說道:“這麼說來,秦將軍站隊三皇子了?”
石景揚抿了口茶,說道:“極有可能。”
“這事要稟給殿下嗎?這次軍演,秦將軍會不會針對世子爺?都怪小的太輕敵了。”青山有些擔憂的問道。
石景揚搖搖頭,“暫時不用。你也彆自責,今日之事,能跳出劉津芮設的圈套,咱們就算贏。盯緊秦昌泉與劉津芮。”
石景揚心裡清楚,與劉津芮的較量不是一朝一夕。
青山欠身應下,“是,小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