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謝芸芸又說了許多的好話,但看管的嬤嬤根本不肯通融,還把謝芸芸訓斥了一頓,謝芸芸沒有辦法,自然沒能見到沈麗婉,無奈地回去了。
紅珠和琉璃晚了快一個時辰才回來,在外麵經過看管嬤嬤的盤問,才被允許進的屋。
“貴人,你還好嗎?”琉璃一進屋裡,比紅珠還先開口關心沈麗婉的情況。
沈麗婉看著她淡淡一笑,“我還好。”
其實是很好,除了去蔣太後的慈寧宮被罰站了一通,腿站得有點兒酸痛以外,蔣太後也沒有對她做其他的,罰她回來禁足,看似嚴重的懲罰,但對她內心裡來說,反而覺得是好事,至少她從乾元殿回來了,不用每天對著蕭煜琪了,這就是她想要的結果。
“貴人。”紅珠一開口就紅了眼眶,“奴婢把你被太後禁足的事告訴皇上了。”
沈麗婉聞言,不禁抬手扶額,這個丫頭啊,怎麼還學著彆的人那樣告狀了?
“你呀!”沈麗婉歎息一聲,“以後彆再乾這種糊塗事了。”
紅珠不解,望著沈麗婉道:“貴人覺得不該把這件事告訴皇上?”
沈麗婉看著她,搖了搖頭,她知道紅珠是為了她好,可她卻好心辦了壞事。
“我被太後罰了禁足,皇上能不知道這件事嗎?哪裡需要你去說?”
“而且太後是皇上的母後,太後罰了我禁足,你跑去跟皇上告狀,是想皇上為了我跟太後對著乾嗎?”
“你太欠考慮了。”
沈麗婉把紅珠訓了一頓,也不是多嚴厲的話語,就是指出她做得不對。
誰知紅珠的眼淚卻是一下子就滾下來了,“貴人,奴婢錯了,奴婢不該去跟皇上說那些話,皇上知
道了之後,已經去慈寧宮找太後求情去了。”
沈麗婉:“……”
當時趙公公到乾元殿來傳旨,沈麗婉把紅珠和琉璃留在乾元殿,想的是她們留在乾元殿比較安全,蔣太後就算要罰她,至少不會連累紅珠和琉璃兩個,卻不是讓她們留在乾元殿裡找蕭煜琪告狀的。
算了,事已至此,再多說也沒什麼用了。
“罷了。”沈麗婉擺擺手,讓紅珠彆哭了,“過來幫我揉揉腿。”
“貴人的腿怎麼了?”紅珠連忙收了眼淚,關心地問。
沈麗婉輕描淡寫地道:“先前站得太久了,站酸了。”
雖然隻是一句簡單的話,也沒有什麼抱怨,但紅珠還是腦補了一通沈麗婉在慈寧宮蔣太後那兒受的委屈。
她的主子也太可憐了。紅珠在心頭想著,但願皇上去了太後那兒,能求得太後免了主子的禁足吧。
……
被紅珠盼著能救沈麗婉於危難的蕭煜琪到了慈寧宮,見到了蔣太後。
“哀家早就猜到你會來。”這是蔣太後在看到蕭煜琪後的第一句話。
沒等蕭煜琪開口,蔣太後又補了一句,“如果不是哀家讓沈貴人回了怡馨苑,又罰了她禁足一個月,皇上是不是準備讓她一直就這麼住在乾元殿裡?不準備讓她回怡馨苑了?”
“……”蕭煜琪默了一下,道:“婉婉的身體還沒養好,朕才讓她在乾元殿多住幾天的。”
蔣太後重重地“哼”了一聲,並不信蕭煜琪說的話。
“乾元殿是帝王住的地方,她一個貴人住在那兒成什麼體統?”
蕭煜琪垂下眉眼,道:“母後說得是,這是朕沒有考慮妥當,與沈貴人並沒有多大關係,都是朕的責任,還請母後免了對婉婉的禁足,她的身體不好,需要好好調養。”
聽到蕭煜琪一再幫沈麗婉說話,蔣太後就氣不打一處來,他也太護著沈麗婉了。
“哀家身體也很不好,皇上可有如此關心過哀家?”蔣太後沉著臉質問:“皇上說是自己考慮不周,那沈貴人住在乾元殿這麼多天也心安理得,她就是有違宮規,禁足不可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