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痛打莽漢(2 / 2)

“打!他以前怎麼打你,你就怎麼打他。”

聽到姐姐這麼說,梁曉北過來在二愣子的頭上肚子上狠狠地踹,一邊踹一邊罵:“我草尼瑪的,你打我多少次了?叫你踹我肚子,叫你再打我頭!”

二愣子被打得鼻青臉腫,動彈不了,喊又喊不出來,“嗚嗚嗚”地求饒。

因為被梁曉南踢得骨裂,他全身疼得冒大汗,屎尿都出來了。

梁曉南說:“人都是爹生娘養的,你憑什麼欺負我們?你憑什麼想要我弟的命?這次的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唔唔。”

梁曉南把他嘴裡的鞋底抽出來:“你想說什麼?”

“求求你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梁曉南腳下一使勁,說了一句:“可我不相信。”

“我要再欺負你們,就被雷劈了。”

“要是發誓有用,這個世上還要法律乾什麼?”

二愣子看著梁曉南根本不想放過他,就哭著求梁曉北,“曉北,我不敢了,再打你我是狗娘養的。”

“賠償!你敢不敢的不關我事,你可以敢。”

“家裡隻有一窩半大雞,我彆的什麼也沒。”

“就拿小雞賠。”春上二愣子的父母抓了一窩小雞,有十多隻,現在長到三四兩重。

二愣子點頭同意。

梁曉南鬆了腳,對二愣子說:“彆在你娘跟前胡說,不然我見著你就打一頓。”

二愣子又恨又怕,在地上往遠處艱難地爬了爬,說:“我不會亂說的。”

梁串子已經嚇癱了,他隻看著二愣子挨打,就嚇得小便失禁了。

“梁串子,熱鬨好看嗎?”

“曉,曉南姐,我從過來沒有打過曉北……”梁串子見梁曉南問他,以為輪到自己了,膝蓋一軟,哆嗦得像篩糠。

梁曉南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對梁曉北說:“曉北,你怎麼樣?回家,還是上山?”

也不知道姐姐給自己喝的什麼東西,那個香味兒一直在腦子裡縈繞,梁曉北雖然身上的傷沒好,但是覺得全身骨頭縫裡都在滋滋地冒力氣。

“姐,我好了,我們上山。”

梁曉南把二愣子打了一頓,心裡痛快很多,以後她不在跟前,曉北也不會再害怕這些惡棍了。

梁曉北更是痛快,心裡的鬱氣和恐懼一掃而空,上山腳步特彆輕快。

熟門熟路直接去找那片灌木叢,遠遠地就聞見撲鼻的桃香,梁曉北聳著鼻子使勁地聞:“好香啊!”

轉到灌木叢,就看見了那棵桃樹鶴立雞群。

“姐,你看,滿樹的桃子,滿樹的大桃子呀!”梁曉北激動地把糞箕子一扔,光腳就撲過去。

那桃樹和昨天完全不同,昨天整棵樹蔫頭耷腦,葉子稀稀拉拉,還枯黃,小野桃隻有櫻桃大小,今天完全不同了,不僅葉子全支棱起來,那茂盛的葉子間,每顆桃子都拳頭大。

那桃子,紅中透著一絲兒淡黃,上麵一層淡淡的絨毛,桃香,遠遠地就彌漫開來。

滿滿一樹的香桃。

桃子大,且密,梁曉南粗略估計,怎麼也有二三百斤。

山上傳來腳步聲,有人驚奇地說:“呀,這一樹桃子真好。”

梁曉南扭臉看去,就看見個子高高大大的男子,從深山裡出來,背簍裡掛著一串兒山雞,還拎著三四隻兔子,兩手滿滿登登。

他一抬眼看見了梁曉南,腳步一頓,眼神一瞬間就被梁曉南吸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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