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朝梁曉南和周嚴走過來。
“請問,你們是哪個學校的?”問是在問,眼睛卻看著梁曉南。
他的眼神純粹是驚豔,倒也沒有什麼淫邪,但是周嚴看著就很不爽了,什麼意思,盯著我媳婦兒看什麼看?
倒也沒擋住梁曉南不給人看,而是對那人說:“你是誰?哪個學校的?”
男孩子笑著說:“我是菁英大學的學聯主席,魏濟海。你們是哪個大學的?”
又是一個姓魏的!
魏濟海看周嚴和梁曉南都很年輕,氣質不俗,肯定是大學生,或者才畢業不久的大學生。
“我們是魚縣的農民,去省裡串親戚的。”周嚴說。
聽聞他們不是學生,還是農民,魏濟海上下看了他們幾眼,就點點頭走了。
等了好久,火車站的喇叭裡喊去省城的火車到站了。檢票口排著長隊,所有人做出各種姿勢等待一場貨真價實的出擊,大門一開,哪裡還有秩序,“嘩~”水泄出去了。
曹原一直把他們送到火車上,看著硬座車廂那些年輕人上廁所都困難,踩著一個個座位的椅子背,像跳遠一樣,往廁所裡跳,曹原搖搖頭。
“唉,幸好你們買到了臥鋪,不然腸子都要給擠出來了。”
他話未落,梁曉南看見了顛覆世界觀的一幕,隻見幾個車窗被推開,好幾個男人,屁股從車窗裡伸出來,往外拉、大、便!
是真的,往外拉。
她震驚地指著那些白屁股,說:“他們怎麼能那麼拉大便?”
周嚴立即捂住她的眼睛,迅速扛著土豆上了臥鋪車廂。
曹原看著他們上了火車,自己才回去,一邊走一邊想著,回頭把謝先生的車開過來,接送梁曉南一下,不能叫她擠火車了。
終於在臥鋪裡坐下來,免費坐車隻限於硬座,臥鋪沒開放,總算清淨了。
周嚴弄到了兩張下鋪,倆人麵對麵,坐在小桌子兩邊,周嚴從包裡掏出一個蘋果給她:“洗乾淨了,吃吧。”
梁曉南手伸挎包裡,實際從空間摸出來兩個桃子,遞給周嚴:“你去洗一下,我沒洗,桃子洗了容易壞。”
周嚴眼睛一亮,桃子還有呢?
他拿著桃子去洗,順便去問問乘務員火車上有沒有盒飯可以買,乘務員搖頭,糧食緊張,車上那麼多年輕人,有多少飯都不夠吃的。
回來車廂,周嚴遺憾地說,一天可能就靠幾個水果了!
梁曉南捏著水果說她有個男性朋友乘火車,遇見一個熊孩子。
“那孩子一直哭一直哭,朋友受不了,就拿了一個蘋果送給他,熊孩子高高興興地說‘謝謝阿姨’!”
“不是男人嗎?”
“是啊,朋友對小孩說,你不叫叔叔也算了,乾嗎叫阿姨?見過這麼醜的阿姨嗎?”
“熊孩子說,我也沒有見過這麼醜的叔叔啊!熊孩子得意洋洋的地笑了,朋友鬱悶了一路。”
她講完,周圍的人都跟著笑起來,這小姑娘真有趣。
周嚴忽然問:“你朋友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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