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曉北根本不知道什麼是草莓,大坑村從來沒有人提起過草莓,都沒見過。
“冬天能種嗎?太冷了!”在梁曉北的印象裡,冬天天寒地凍,根本就長不了什麼植物,彆說水果了。
“草莓就是冬天的水果,再說我們不是有大棚麼。”她的空間裡塑料棚布和薄膜好幾卷,多虧了王超。
想到王超,她就決定,趕緊去一趟省城,再給王超一些東西,不能白占人便宜,儘管他的東西來路也有問題,但是梁曉南不想黑吃黑。
梁曉北對自己姐姐自從分家後表現出來的巨大變化,從來沒有懷疑過,他隻覺得日子過得很有勁兒。
13歲的男孩子真的不太會想太多,尤其是一切都是如此地順心愜意,肚子也吃飽了,姐姐還給他把臉上的疤痕快治愈了。
他聽梁曉南這麼說,就高興地說抽空把所有的竹片兒都拉過來,幫著姐姐把大棚弄好。
梁曉南說她在園子裡種了一點黃豆和黑豆,豆莢都摘出來了,還沒有捶掉豆殼,帶回去交給奶奶捶。
梁曉北扶著板車,看梁曉南從東屋裡拎了兩隻麻袋出來,詫異地問:“姐,你那個園子收了兩麻袋黃豆?”
“不止,本來有四麻袋,拿了一半換麻袋和籮筐、簸箕了。”梁曉南把籮筐、簸箕裝了兩隻到板車上,其餘的都收到空間裡去了,她人不在這個院子,東西還是彆擺著了。
鎖了門,梁曉南說:“我去買兩個燒餅,我們邊吃邊走,我有點餓了。”
梁曉北很會過日子,他自己吃都不舍得,梁曉南硬買了,他也就跟著吃了。
拉著車,姐弟倆一人啃一個燒餅,心情極好。
“曉北,你說倆黃豆打架,打得鼻青臉腫,成了什麼了?”
梁曉北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看看自己姐姐一臉的戲謔,就知道姐姐在逗他玩。
“黃豆打架還能成什麼,打碎了唄,一地碎豆渣。”
“那就是說兩顆黃豆都殘疾了,那就是殘(蠶)豆了。”
梁曉南不慌不忙地揭露謎底,梁曉北愣一下,哈哈大笑:“姐,那要是鼻青臉腫,就變成青豆了唄!”
“是啊!打得頭破血流呢?”
“染紅了,紅豆!”
“一個把另一個打扁了嘞?”
“扁豆,哈哈哈哈。”
“腦漿子打出來了嘞?”
“豆漿!hiahiahia~~~姐,豆漿好喝嗎?”
梁曉南沒說話,豆漿對於前世的孩子們來說,爛大街的早點,現在的人,除了生產隊裡磨豆腐的能喝著一碗豆漿,90%的人都沒喝過。
她要把自己的腳步放慢下來,帶著奶奶和弟弟,好好享受一下生活,用黃豆和黑豆治療一下三人的營養不良。
“姐,你怎麼不給望湖樓飯店送土豆了?”梁曉北好久沒看見梁曉南給望湖樓送土豆了,“南峰鎮的2畝土豆還沒成熟嗎?”
“這個啊,”梁曉南忽然想到一件事,拍拍自己的頭,連連懊喪地喊,“完了,完了,我犯大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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