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農村男人穿的大多數是黑棉襖,是布盤扣,很容易鬆散開,男人不嫌難看,都是拿一根黑布腰帶紮在腰間保暖,這幾個男人就是如此。
她把三個人係棉襖的黑布腰帶抽出來,腳踩著後背,手綁在背後。
他們怎麼會老老實實等著她綁,她綁第一個人的時候,另外兩個男人就拿著棍帶著風聲打過來。
梁曉南不慌不忙地從自己的挎包裡掏出一塊板磚,直接拍在他們腦袋上,血熱乎乎地順著臉頰流下來,不到幾分鐘就在臉上結冰了。
“我剛才隻用了1成的力氣,萬一我一激動,保不齊就用了10分的力氣了。”她冷冷地說。
三個男人都呆住了,這什麼人啊,怎麼會隨身背著磚頭?
梁曉南綁第二個的時候,第三個人撒腿就跑,那個婦女反應過來,勇敢地撕扯住那個男人,死也不鬆手。那個男人一拳頭砸在女人頭上,女人被砸得眼冒金星,就是不撒手。
連梁曉南都覺得這個女人特有種。
梁曉南從斜挎包裡拿出一根麻繩,把第一個男人和第二個男人綁在一起,過去又把第三個男人一拳打倒,那男人被打一拳,躺地上大聲地嚎叫。
嚎什麼嚎?綁起來!
三個人像串螞蚱一樣,綁在一起。
梁曉南把他們都綁好,才問那個婦女:“同誌,你想怎麼處置他們?”
那個女人把臉上的口罩和圍巾撤掉,梁曉南才看見她的臉,驚訝地說:“阮主任?”
原來是阮玉蓮!縣裡的婦女主任。
梁曉南對她的印象特彆好,從表彰大會後,已經好幾個月沒見了。
阮玉蓮早就認出了梁曉南,她的聲音很熟悉,苗條的身姿也很熟悉,隻是她不知道這姑娘的身手這麼好。
她伸手阻擋了梁曉南拉開口罩、圍巾的動作,梁曉南一下子就明白了,阮玉蓮這是保護她,防止被這幾個壞人認出來,以後報複她。
阮玉蓮說:“你這是去哪裡?”
“我準備去市裡辦點事,阮主任,要不要我去叫人?”
“嗯,這樣吧,麻煩你去南峰鎮,通知一下劉青山,對了,你通知了他就行,不用再回來了。”
阮玉蓮一直想儘辦法保護她,把她從事件裡摘出去。
梁曉南很感動,她不怕事,但是彆人如此為她著想她很感動,阮玉蓮,她記下了。
阮玉蓮看著那三個綁得結結實實的男人,站在附近,等著劉青山過來。
梁曉南騎車快速地跑到南峰鎮,劉青山一看她過來,激動地說:“小梁,你總算回來了,我有事找你。”
梁曉南立即做了個“打住”的手勢,說:“縣婦聯的阮主任被三個人搶劫了,你快帶人去看看,我把他們先用繩子綁起來了,阮主任為了保護我,一直不肯叫我名字,也不叫我回去,叫我通知你。”
劉青山立馬明白了:“那行,我先帶人去看看,你在這裡等我?”
“我還有事,空了來找你。”
“好好好,我天天都有空,你隨時來。”
劉青山帶人去抓劫路的三個男人,梁曉南離開了南峰鎮,騎車往城裡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