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的媽呀,已經送來了??”
那人目瞪口呆,謝先生叫他通知老薑,可能有人送東西來,叫他出去躲躲。
以前梁曉南都是叫讓他們出去躲三個小時。
怎麼就已經送來了?
老薑說:“小門,你看看,我在屋裡做飯呢,聽見噗噗噗的聲音,出來就看見堆成這樣了,你打我一巴掌,這是不是真的?”
小門看那些豬乾乾淨淨,也不吵不鬨。拿根棍子戳了一下大豬,豬“哼哼”了兩聲,乾嗎戳人家屁屁?
小門不舍得打老薑,拿棍子打另外一頭豬,那豬“嗷”一聲嚎,那叫聲真實的,就是活豬,沒看錯!
立即有人在院子外聚攏,問道:“這裡養豬了?”
老薑立即把門關上,也不回答,氣喘地說:“小門,彆打了,是真的,快去通知謝先生。”
小門騎車全身帶風去通知謝先生,老薑把門關牢,屋子裡也不敢進了,結結實實地看著這些糧食和大豬。
梁曉南任務完成,回飯店。
在京都飯店外麵收了伏爾加,徒步走回飯店。
習慣性地精神力掃描進去,看見了在大堂坐著的周嚴。
她沒有停下腳步,快步走去。
“周嚴。”她笑著,“早飯吃了嗎?”
周嚴上下打量她兩眼,看她衣衫整齊,笑得甜美,歎口氣,伸手摸摸她的頭發說:“你去哪裡了?我早上去敲你門半天,都把服務員給驚動了,開門發現你不在。”
梁曉南不動聲色地說:“你不是給我小希那個地址嗎?我早上睡不著,就去看看那個地址在什麼位置。”
“哦?”周嚴再次看看她,“你坐公交車?走著去的?傻不傻啊你?我這裡有車,你怎麼不開車去?”
梁曉南有點心虛,嬌笑著說:“我不是怕吵醒你嗎,所以自己坐公交車去的。”
周嚴其實可以繼續問她“你坐幾路車啊”,但是他沒問,即便看出來梁曉南撒謊,他也不戳穿。
拉著她的手說:“走吧,先去吃早飯。以後你要出去玩,給我說一聲,彆叫我擔心。”
吃了早飯,周嚴沒有回自己房間,而是跟著梁曉南過來她的房間。
拉著梁曉南的手坐在椅子上,自己坐在她的對麵,看著她的眼睛,認真地說:“曉南,我12歲沒了父母,你有父親還不如沒有,我們都是缺乏安全感的孩子,但是我們都渴望愛和信任。”
梁曉南大概能知道他想說什麼,心虛地隻能訕笑。
“曉南,我這一輩子就認定你了,不會變,不管什麼樣的擺在我跟前我都不會多看一眼,從見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這輩子的媳婦兒隻能是你。”
臉被他說紅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立的空間,我不會乾涉你,你想做的事願意告訴我,我就會幫你,不願意告訴我,那麼你至少給我說一聲,彆叫我擔心。”
“你年齡小,雖然王翠英和張心怡搞了很多上不得台麵的手段,但是外麵的人比她們要複雜得多,我想護著你,希望你信任我。”
“就算你不願意告訴我,我也不會強迫你,對你的感情也不會因此減少,但是你能告訴我,我會更高興。”
他眼睛看著梁曉南的眼睛,梁曉南才看見他的瞳仁並不是烏黑的,有一點淡淡的褐色,仿佛想看到她的心底,他看得很認真,說得也很真誠。
空間的事太匪夷所思,這是她最後的底線,能不告訴任何人,就肯定不會告訴彆人。
她會把它帶到棺材裡,成為一世的秘密。
不管這個底線能不能破,至少現在時機還不成熟。
但是小希和魏金水托她辦的事她可以說。
“周嚴,小希和魏金水希望我幫助他們調撥糧食,給他們提供生豬,甚至種苗,他們說部隊裡現在很困難。”
梁曉南說,“這兩年一直大旱,莊稼收成很差,又拿出去國際救援,還不能硬征百姓口糧,他們都是吃樹葉,吃野菜。”
小希說養豬沒有種苗,種地糧食產量跟不上。
周嚴說:“曉南,你知道部隊需求是什麼樣的一個數字嗎?你的力量怎麼可能救得了他們?”
“我隻是儘力,想著給他們種苗,而且我不白送,按照統購統銷價格收費。”梁曉南說,“他們承諾永遠不說這個救援與我有關。”
周嚴真是有點想笑,真是個老實孩子!
算了,小媳婦兒想操這份心,他就奉陪吧,不然,隻怕小媳婦兒也玩不痛快。
“你能調撥來糧食嗎?”
“我朋友可以調撥一部分。”梁曉南說,“小希回來,我朋友就會把糧食給送過去,錢收回來。他們不想其他人看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