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曉南羞窘得臉通紅,說:“啊啊啊你還笑,還笑!”
捶他!
周嚴沒躲,小媳婦兒不舍得用大力,捶在身上也很舒服。
笑了好一會子,周嚴說:“走吧,我們回去了。”
梁曉南說:“謝浩勻也在京都,要不要給他打個招呼?”
“你有什麼事嗎?有事就給他說一聲,沒事麼,我們就回去,他的身份不一般,來京都也是和上邊打交道。”
周嚴說,“謝先生人是很好,但是身份多少是敏感一些,你自己小心些。”
“嗯,那我打個電話給他,告訴他一聲我們回去了。”梁曉南想著謝浩勻不管怎麼說都是自己最堅固的合作夥伴,打個招呼還是要的。
找了個郵電局,電話撥過去,電話響了很久,沒有人接。
梁曉南走回來,周嚴問:“沒打通?沒人接?”
“沒人接,估計出去辦事了,或者走了,不管了,我們回去吧。”
周嚴車子開得很慢,對於他來說,能和梁曉南在一起,就是前生今世最美好的事,至於在哪裡,不重要,隻要和她在一起就行。
車子開了不多久,周嚴把座位放了放,叫她閉目養神:“你閉著眼睛和我說話就行了。”
閉著眼睛,車子又搖晃著,很快,梁曉南又睡著了。
周嚴看著她甜美安靜地睡著,歎口氣,自言自語說:“等我們回去,你就不必麵對梁大壯死的事了。”
其實,周嚴有一件事沒有告訴梁曉南,他這次帶著梁曉南來京都,真不是一時心血來潮,他一直關注著梁大壯的案子,知道快要判了。
梁大壯打死柴清如,隱瞞罪行,肯定是要抵命的,但是梁曉南在場會非常尷尬,尤其麵對梁奶奶,她一定非常難做人。
周嚴獲得消息,梁大壯就是在最近幾日被公審,公審後立即槍決,他便連夜把梁曉南帶走了,叮囑了八歲毛去大坑村給梁奶奶說有急事去省裡了。
昨天他電話打回去,得知公審大會已經結束,梁大壯在死之前,大哭,喊著梁奶奶說:“媽,我看見月紅了,她來索我的命了,她說曉南曉北都是我的孩子,媽,我不想死……”
梁奶奶也大哭:“你個混賬,曉南曉北當然是你的親骨肉,你眼瞎啊,那麼好的媳婦那麼好的兒女你不認,你這一輩子都是自己作死的啊!”
“媽,張心怡呢,我要咬死她,我好悔啊,我為什麼聽她的話?她給我說張保慶勾引了月紅,她給我說曉南和曉北都不是我親生的……”
梁奶奶又氣又怒又心疼,恨他沒腦子,心疼唯一的兒子要走在自己前頭,伸手扇了自己一個耳光:“作孽啊……”
倒地昏死過去。
梁大壯被插上大牌子,拉到城南菜市口槍決。
縣裡通知王翠英去領屍首,王翠英不肯,說自己身體不好。
張望嗤笑了一聲,說:“他又不是我親爹,憑什麼給他收屍?太可笑了,他對我們好?好在哪裡?給錢了?給地了?給房了?白吃喝我媽好幾年,還想我們給他收屍,笑死個人了!”
還是蕭鐵柱去把梁大壯給拉回來了,不管怎麼說,他是梁曉南的親爹,他是看了梁曉南和梁曉北的麵子。
蕭鐵柱找人給梁大壯做了一口棺材,梁奶奶哭天搶地,但是被槍斃了名聲能好哪裡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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