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朝沢田綱吉的懷裡塞了一張鈔票,匆匆離開了。
沢田綱吉看著手裡的鈔票,額頭上劃過一滴冷汗。
這就像打開了什麼奇怪的開關,餐廳裡的客人突然都開始要求角色扮演。甚至每個人走後,都會往沢田綱吉的懷裡塞一張鈔票。
沢田綱吉覺得自己的職業開始變得奇怪起來。
“十代目!”
沢田綱吉聽到了熟悉的聲音,他望了過去,發現獄寺隼人正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和手上的鈔票。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此時,沢田綱吉的解釋顯得非常的蒼白無力。
“這是我的失職,竟然讓十代目……”
說到這裡,獄寺隼人似乎不忍心再說下去。他擼起袖子,衝到沢田綱吉的身邊。
“作為十代目的左右手,這種、這種工作還是讓我來做吧!”
沢田綱吉覺得他應該是要被感動的,但又覺得完全感動不起來。
這時,一個小嬰兒起身,踹飛了獄寺隼人。
“裡包恩!”
沢田綱吉像見到了救星,朝著裡包恩撲去。結果,又是一記飛踢,兩人像疊羅漢一樣疊在了一起。
裡包恩冷酷的拽著暈倒的獄寺隼人的衣領,將他往門外麵拉。
裡包恩今天因為忙著彭格列的事,沒有看沢田綱吉的訓練成果。
他又走了過去,身後的獄寺隼人隨著他的動作,衣服在地板上摩擦出聲音。
“今天的修行怎麼樣?學到了什麼?”
沢田綱吉露出了被迫害後,已經想開的笑容。
“你知道我缺點什麼嗎?”
裡包恩不明白對方為什麼會這麼問,但還是回答道:“你的缺點太多了。”
“不,是缺點你。”
裡包恩:……
裡包恩黑漆漆的眼睛裡,難得流露出困惑。
這邊的混亂引來安室透和津江早紀的注意。安室透在聽到十代目的時候,就似乎明白了什麼,但有些不敢確認。
直到看到這個身手不凡穿著西裝的小嬰兒,還有這個混血的少年,他對沢田綱吉的身份有了一些猜測。
安室透深深的歎了口氣。這家店到底是什麼運氣,術師殺手,他這樣的臥底,伏
特加,朗姆,橫濱的偵探社都光臨過。現在,彭格列十代目竟然還在這裡打工。
津江早紀則是因為外麵發生了什麼衝突,跑出來準備打圓場,結果看到了那個熟悉的小嬰兒。
“啊,我記得你。”
津江早紀驚訝的睜大雙眼。
“你是那次和沢田君一起來這裡的那個小嬰兒。”
裡包恩正式做了自我介紹。
“ciaos,我是裡包恩,是沢田綱吉的家庭教師。”
津江早紀的頭頂緩緩浮現出一個問號。一個小嬰兒當家庭教師嗎?甚至把沢田綱吉丟到這附近。
但離譜的事見多了,津江早紀很快就接受了這個解釋。
“你好,是來看沢田君的學習進度嗎?”
裡包恩本來想說是,但是想到沢田綱吉剛剛對他說的話,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對方沒有說話,津江早紀還以為他是已經默認了,她笑了笑。
“放心吧,裡包恩先生。我知道了這件事,又聽說他很內向,所以特地為他準備了這次活動。”
沢田綱吉扭頭看向店長,暖棕色的眼睛裡盛滿了不可置信,店長竟然是故意的嗎?
安室透抽抽嘴角,原來自己隻是個被牽連的倒黴的受害者,他又想起了木之本桃矢。
可惡,這個家夥還真是有先見之明。
“阿嚏!”
在家裡的木之本桃矢重重的打了個噴嚏,在一旁一起看電影的雪兔有些擔心。
“沒事吧,是感冒了嗎?”
木之本桃矢揉揉鼻子。
“沒什麼,隻是突然鼻子有些癢。”
雪兔笑了起來。
“說不定是有人在背後想到你了。可能是津江小姐?不過你這兩天為什麼要請假?”
木之本桃矢回答道:“這是一種對風險的本能的回避。”
雪兔困惑的歪頭。
“沒什麼,繼續看電影吧。”
店裡,裡包恩回想起這兩天的經曆。
他不可能真的把沢田綱吉丟到這裡不管不顧,而是偷偷觀察。他發現,津江早紀對沢田綱吉真的非常寬容,對於他的訓練也很上心。
還有那個運動的器械,等到沢田綱吉訓練結束,他一定要把這台機器買下來,花高價都無所謂。
隻是現在是什麼情況?他隻是回並盛辦點事,一個沒看住,人怎麼就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