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父回想剛才風無邊的話:“森兒算計南霖這事的確是真,但是森兒殺南霖,這事情何解?二皇子這話在下也聽不懂。”
風無邊:“待會兒你就明白了。”
過了一會兒,袁屈和一個小廝進來了。如果說南父不認識袁屈,那麼這個小廝他還是認識的,這不是南霖身邊的小廝嗎?
風無邊:“是我派人把這小廝抓來的,你倆把怎麼毒害南霖的話說一說,也好讓南家分宗的少族長聽一聽,他口中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南家子弟,是怎樣的陷害胞弟、卑鄙無恥。”
小廝看向南父,不敢說。但是袁屈識時務,南家再是厲害,和二皇子怎麼比?更彆說戰王了。這一路,他是親眼看見二皇子和戰王對南霖的態度的,他知道南霖崛起了。
袁屈跪下道:“回二皇子,小人願意先說。”於是,他把之前說過的話說了一遍,“事情就是這樣。”
南父大聲叱責:“你放肆,既然你沒有看清人,又如何斷定是森兒身邊的人?”
袁屈縮了縮脖子,他是怕南父的,但是更怕主位的人啊:“所以小人沒有斷定,小人隻是說那人相似於南少爺身邊的貼身侍衛。”
風無邊:“南德仁,這可是重要的證人,容不得你威脅他的。好了,袁屈你且退到一邊吧,下麵這小廝說吧,南霖中毒的丹藥是你給他的,你且說說是怎麼回事?”
小廝不敢開口,還是看向南父。
南父沉下臉:“你且說就是。”
小廝咽了咽口水,用被嚇的蒼白的臉色道:“是,是大少爺身邊的勤侍衛給我的,勤侍衛說,霖少爺和森少爺關係不好,如果說這丹藥是森少爺給的,他肯定不會要,所以讓小人彆說,就說是小人自己準備的。”
南父自然不是傻子,想到森兒之所以能去是因為跟南霖有關,所以森兒對南霖下手,這不無可能。但是他再三說過,南霖不管怎樣都是他的兒子,不能動。他沒有告訴森兒,南霖之所以不能動,背後還有其他的原因。那個女人把南霖送來的時候就說過,如果南霖有個意外,她畢屠南家滿門,所以這也是他同意森兒算計南霖,卻不能殺他的原因,可是他哪裡知道森兒竟然……南父鬆了一口氣,想到南霖如果真的死了,南家必定被滅門,以那個女人的能力,要滅南家輕而易舉。
南父有一瞬間的恍惚,他想起了她的絕世容顏,也想起了她帶給自己的恥辱。每次看到南霖,他就會想起那段帶給他恥辱的記憶,所以對於南霖他一向漠視。且她也說過,隻要把南霖養大就行,其他不用管。所以他就更加不上心了。
風無邊:“南德仁,你是不是有什麼瞞著南霖?南森和南霖是兄弟,本皇子實在想不明白,有什麼時候會讓南森不惜對他下殺手。況且,南霖不過區區人武境四重,對南森也沒有任何的威脅性。”
南父聽到風無邊的話,心一緊,他笑著道:“二皇子多略了,這隻是兄弟間的一點小矛盾,而且,我也不信森兒會這樣做,應該是他身邊的護衛擅自做主的,回頭我一定抓來這護衛,還南霖一個公道。”
風無邊:“這可是不夠的,陷害武王門徒,怎一個公道就可以解決的?”
南父:“那二皇子的意思是?”
風無邊:“我還是剛才那句話,宇文剛在海橋城澄清這件事,比如,南森和於小姐有染,自己睡了於小姐,卻冤枉南霖。按照宇文剛判的刑而言,那麼南森才是那個應該被流放到青經山做苦役的人。”
南父:“二皇子……”
風無邊打斷他的話:“怎麼?難道南霖犯了強暴罪要被流放,眼下施暴者是南森就不用被流放了?這恐怕由不得你了。宇文剛,你說呢?”
宇文剛:“……”這不是為難他嗎?他一旦全海橋城澄清這件事,南森名聲差了,南家和他肯定有了矛盾,而且南森被冰雪宗的人借走了,等南森回來,知道這件事,那他……恐怕也為難了。
但是,二皇子既然如此說來,這件事就把他可以反對的。
宇文剛:“是。”
南父:“二皇子殿下,森兒到底被冰雪宗接走了,您這樣,置冰雪宗於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