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林不是越越:【……冷靜,集訓很苦的。聽說他們早晚十幾公裡,一天不帶停地訓練,山上還有蟲子、蛇什麼的。】
小海-接抑製劑代購(私戳):【夠了夠了彆說了,有內味了,還是老實待在學校吧。】
悅子-檸檬氣泡味alpha:【是的,前幾年有個人就是因為受不了,逃跑的時候嗝兒屁了。】
群裡七嘴八舌地討論,也不乏有人認為傅思衡此舉過於冒險。
他忙了一整天,沒顧得上看消息。
到了晚上,才看見嚴荀發來的訊息。
隻有一句話:【你要走了?】
是下午兩點發的,上麵還有一條早上十點撤回的,一條中午十一點半撤回的。
後麵就再也沒有新消息了,似乎是不高興了。
傅思衡不是故意不回他,打字道:【下午沒看見。要去西北校區集訓,大概一個月。】
那邊一直顯示對方正在輸入,他也難得地沒有失去耐心退出聊天框,而是靜靜地等著。
過了約摸五分鐘,嚴荀才回了過來:【所以我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看見這句話,傅思衡終究還是沉默了。
最近嚴荀的態度過於讓人摸不透,說是超越朋友,但他也沒做什麼不當的舉動。說是普通上下級,但他的每句話又透著若有若無的曖昧。
他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
又過了一會兒,那邊說:【算了,你什麼時候走?】
傅思衡:【後天。】
嚴荀:【這麼快。】
嚴荀:【傅教官,你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傅思衡又不說話了。
他打字,又刪掉,總覺得說什麼都不妥。
好半天,那邊回道:【好吧,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啊知道。傅思衡看著這幾個字,頭更疼了。
他深呼吸了一下,放下通訊器。
罷了,讓他死心了也好,他們本來就不應該有太多交集。
拋開兩個人也許都是alpha不談,他是教官,嚴荀是學生,兩人根本沒有可能。
雖然這樣想著,但傅思衡心裡就像是窗外悶熱的天氣,感覺沉甸甸的。
他心想,或許是要下雨了吧,這幾天總是覺得煩悶。
大雨將至前,人的心情總是和天氣一樣。
第二天,嚴荀沒有發消息過來,晨訓也沒有出現。
天氣一直很陰熱,雨卻下不來,空中的烏雲垂的很低,仿佛要將整片天空都壓下來。
第三天早上,三班三十個人連同教官,收拾好行李,浩浩蕩蕩地在門口等校車。
西北校區沒有通磁懸浮列車,大家得坐大巴過去。
傅思衡和學生們一起把東西搬上車,看了眼天邊席卷而來的雲層,豆大的雨珠開始劈裡啪啦往下砸。
果然下雨了。
門口的哨兵探頭探腦地打量他們,眼神好奇又羨慕。
傅思衡最後看了一眼學校大門,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麼。
“教官,上車吧,準備出發了。”班長站在車裡,對他喊道。
傅思衡上了車,學生們都坐在後麵,第一排的位置是留給他和班長的。
他坐下後,對著司機道:“出發吧。”
車門緩緩合上,外麵的雨勢逐漸變大。
就在汽車即將出發之時,一隻手突然砸了兩下車門。
“開門開門。”
熟悉的嗓音傳了進來,隔著車門,顯得有些不真切,傅思衡轉頭向門口看去。
車門重新打開,嚴荀一步跨了上來,嘴裡抱怨著:“我去,這雨早不下晚不下,偏偏這個時候下。”
他穿著黑色作訓服,戴著帽子,衣服被雨水打濕成了深色,身後背著行軍背包。他抹了下臉上的雨水,對眾人打了個招呼道:“不好意思,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