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 26 章(1 / 2)

Omega教官死忠遍地 寫舟 8968 字 7個月前

身後呼出的熱氣噴灑在最敏.感的部位,傅思衡的指尖收攏在一起,皮膚上每個毛孔都受到了來自alpha信息素的刺激。

馥鬱的琥珀麝香由淡轉濃,宛如玫瑰藤蔓的枝葉,在房間裡生長蔓延。

明亮溫暖的氣息如美酒般醉人,也像嚴荀帶給彆人的感覺……

紛雜的記憶湧上心頭,傅思衡想起來,他並不是沒見過omega被標記。

唯一見過的那一次,大概這輩子都不會忘。

那是他剛跟隨家族來到華納的時候,當時的社會並不像現在一樣趨於穩定,種族歧視無處不在。

赫拉人以貌美著稱,而巡遊的華納士兵管理散漫自由,當街羞辱他們的例子屢見不鮮。但傅思衡怎麼也沒想到,他們敢把主意打到元帥夫人的頭上。

沒錯,他第一次看見omega差點被標記,就是自己的母親陳曼。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陳曼患上了重度抑鬱,不得不回到海姆療養。

當年帝國局勢瞬息萬變,傅守明身為長官,身負巨大的壓力。為了能夠給赫拉人爭取一方家園,陳曼選擇將這個秘密深埋心底。

她再三叮囑傅思衡不要讓傅守明知道,那樣赫拉和華納連表麵的和諧都會無法維持。

這也是傅思衡為什麼會如此憎惡華納士兵的原因,甚至連傅守明誤會他,他都沒有解釋過一句。

他當初進陸戰隊主要的目的,一是希望有一天能代表赫拉出征,二就是能正大光明地打敗華納戰隊。

那些不好的記憶讓他的眼睛陰鬱起來,在他的印象裡,omgea被標記應該是很痛很痛的。

然而身後人的氣息卻讓他放鬆了太多警惕,心底有個聲音告訴他,就算千萬人與他為敵,這個人也不會傷害他。

嚴荀察覺到了他的顫抖,心裡開始覺得不忍。

傅思衡第一次發.情就遇上了分化,每天還要訓練,身體肯定會吃不消。而自己又不能很好地控製信息素的注入,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自己高強度的精神力。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其實還有個辦法,是我那天問醫生的。你可以不用被標記,但是,我需要在你的腺體上留下覆蓋氣味。”

他說話時便鬆開了對傅思衡的鉗製,臉頰悄悄地紅了。

傅思衡扭過頭,意味不明地看著他道:“什麼意思?說下去。”

“唔,就是、就是……”嚴荀愈發不敢和他對視,聲音沙啞地說,“我需要舔一下你的腺體,那樣也會留下我的信息素,隻不過覆蓋時效短一點。”

傅思衡又開始頭疼了,舔一下是什麼狗屁辦法。

他忍著腺體的刺痛,問道:“短一點是多久?”

他現在已經不能再用抑製劑,相較而言,讓嚴荀舔一口……他還是能勉強接受吧。他努力在心裡這樣說服自己。

嚴荀避開他的眼睛,說:“最多一天,所以我得每天都舔你一次。”

其實醫生說的是三天,但保險起見還是每天舔一下安全點吧?萬一他突然發.情就麻煩了,他覺得自己考慮得非常周到。

傅思衡:“……”

空氣靜默了兩秒,他終於自暴自棄撐著桌子,語氣煩躁地說:“舔吧。”

“啊,啊?”嚴荀突然間得到恩賜,有點手足無措。

傅思衡將視線投向窗外,儘量不去想他即將被一個alpha舔。這要是放在以前,估計那個alpha得躺著被抬出去。

他冷冷地命令:“舔我。”

咕嘟,嚴荀咽了口唾沫,隻覺得渾身上下都因為這兩個字燒了起來,血管裡的血液瘋狂沸騰叫囂。

他深呼吸了幾次,緩緩地靠近傅思衡的脖頸,兩片火熱的嘴唇慢慢貼了上去。

在淡淡的奶香抑製劑的掩蓋下,腺體上還縈繞著一絲柔美的晚香蜜桃的芳甜。但嚴荀太過緊張了,心臟快要從嘴裡跳出來,完全沒有注意到那一縷婉約的美妙。

他將唇瓣覆在發熱的脖頸上,那一小塊皮膚柔滑微燙,瞬間就像磁鐵一樣把他吸住了。

傅思衡無法忍受地閉上眼睛道:“快點,彆磨蹭。”

嚴荀這才驚醒,非常不舍得地伸出舌頭,在上麵小心地舔了一下。

濕熱的觸感讓傅思衡有點癢,他縮了一下肩膀,心中嘩然,立刻支起身體將嚴荀推開了。

整理好衣領後,若有若無的無力感竟然真的消散了不少。

傅思衡乾咳了一聲:“好了,謝謝。”

嚴荀比他還要失態,兩人都不敢去看對方,氣氛陷入曖昧的尷尬。

嚴荀指了指桌子,結結巴巴地說:“那個,我給你帶了午飯。”

他的態度直接傳染了傅思衡,不知道為什麼,他說話也開始磕絆。

“哦……那,謝謝。”他沒有察覺到,自己說了兩次謝謝。

嚴荀則壓根兒聽不清他在說什麼,往後退了幾步道:“我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記得彆再用抑製劑了。”

說罷,便逃也似的一溜煙跑了。

傅思衡看著桌上的飯盒,忽然覺得他們之間,有什麼東西不太一樣了。

但不得不說,alpha的信息素覆蓋真的有用,他休息了一會兒,便覺得身上恢複了力氣。

下午訓練的時候,傅思衡又出現在了訓練場。

為了方便動作,他沒有穿作訓服外套,隻穿了件短袖。

嚴荀老遠看見他露在外麵的胳膊,覺得白的晃眼。

他踹了一腳邊做俯臥撐邊往那邊看的時宏駿,不滿地說:“看什麼看,做個熱身還東張西望的,找罰?”

麵對三十個揮汗如雨的alpha,他揚聲道:“全都不準給我亂看,否則晚上加訓!”

大家和他熟了,也敢抱怨了,邊做邊哀嚎。

“不要啊,學長,今天已經夠累的了。”

“誰跟你學長,訓練場無學長,叫教官。”

傅思衡走過來記錄訓練項目和指標,嚴荀立馬對眾人道:“不準抬頭啊,給我接著做,當心傅教官拿鞭子抽你們。”

“傅教官才不會抽我們,傅教官最好了!”

“就是,學長也太壞了,每次都把我們當AI訓,還是傅教官好。”

這還是傅思衡擔任指揮員生涯中,第一次聽見彆人誇自己“好”。

他不置可否地一挑眉,說:“訓練的時候廢話這麼多,真想挨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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