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衡心想狗屁的尊嚴,有本事你不要哭啊。
正在他們推推搡搡的時候,街邊忽然傳來嘈雜的動靜,還有犬吠聲。
傅思衡一驚,忙推開他道:“巡查隊來了,可能是我爸回來了。”
嚴荀立刻清醒了:“嶽父?哦不,傅元帥?!”
他回憶起大半夜被趕出去凍得半死的經曆,以及上次極其不愉快的會麵,瞬間慌了:“我……要不現在開車走?”
“來不及了,現在走剛好和他撞上。”傅思衡當機立斷,“我媽在一樓,我先回去。你等一下繞到後麵,沿著靠窗那棵梧桐樹爬上來,我去接你。”
嚴荀點頭道:“好!”
耽誤了半天,雪已經將車牌覆蓋了些許,他欲蓋彌彰地又團了一把雪,將車牌和標誌徹底堵嚴實,然後依照傅思衡所說繞去了後院。
大門口處,警衛處全部出動,肅然敬禮。
五輛黑色軍用車接連著過去,待全部走後,站崗的警衛問領隊道:“頭兒,傅元帥今天帶來的人什麼來頭啊?這麼大陣仗,還要安全護衛隊呢。”
領隊一敲他腦瓜:“傻啊你,那是國防部的嚴司令的車,車牌001不認得?平時都白乾了!還有那個101,是司令夫人的專車。”
“我靠,大晚上的,也不知道這兩位搞什麼。”他望著遠去的車尾氣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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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思衡走進客廳,陳曼奇怪地回過頭:“去哪兒了,這麼久。哎呀,怎麼都濕了,快把雪抖一抖,去換身衣服,彆著涼了。”
“我沒事,媽。”傅思衡剛說完,就被屋裡的熱氣激得打了個噴嚏。
陳曼忙走過來道:“你乾什麼去了,在外麵待了那麼久。陶嬸,快點煮一鍋薑湯,等下送上去。”
陶嬸應了一聲,到廚房準備薑湯去了。
傅思衡一想,嚴荀應該也凍得夠嗆,便揚聲道:“陶嬸,多送一點上來。媽,我先上去了。”
他蹬蹬蹬上了樓梯,陳曼自言自語道:“這孩子火急火燎的乾嘛,平時不是最討厭喝薑湯了嗎。”
傅思衡快步走進書房,拉開層層疊疊的窗簾。
嚴荀的臉出現在窗外,看見他還開心的笑了起來。
傅思衡趕緊把窗戶打開,讓他進來。
“你家院子牆還挺高,還好沒電網,下次認識路了。”嚴荀利落地翻身跳下窗戶道。
傅思衡哭笑不得,邊關窗邊說:“你還真打算每次都翻窗進來啊。”
嚴荀嘿嘿一笑,這才意識到自己短路了。
他看了看地麵道:“把你的地毯踩臟了,明天賠你條新的吧。”
“沒關係。”傅思衡從壁櫥裡拿了條毛巾給他,“把外套脫了,擦擦頭發。”
嚴荀笑嘻嘻地接過來:“是,傅教官。你現在開始就對我這麼好了啊。”
傅思衡嘲諷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這人是什麼受虐體質,稍微給他點甜頭就一副瘋瘋傻傻的模樣。
嚴荀脫掉大衣,才想起來懷裡揣著的東西,遞給他道:“壞了,都忘了給你帶了烤紅薯,八成已經涼了。”
傅思衡看著他手上包的嚴絲合縫的烤紅薯,愣是沒聞到一點香味。
他抱著手臂道:“好家夥,原來剛才跟蹤我的是你,我還以為自己多疑了。”
嚴荀有點不好意思起來,說:“我這不是醞釀了半天,才有勇氣叫你下來嘛。”
他的眼睛還有一絲不明顯的紅,整個人都顯得略微局促。
傅思衡也不接烤紅薯,隻是看著他笑。
嚴荀避開他的目光道:“你彆這樣看著我。”
“怎麼?”傅思衡挑釁地盯著他。
嚴荀小聲說:“我怕我忍不住想對你做點什麼。”
傅思衡雖然已經習慣了他的語出驚人,但臉還是紅了起來。
嚴荀剝開袋子,香味慢慢地飄了過來。
傅思衡的肚子咕嚕叫了一聲,他這才覺得餓了。
“你沒吃晚飯嗎?”嚴荀邊幫他剝皮,邊問道。
“懶得吃。”
“你這什麼鬼理由,下次必須吃晚飯。”嚴荀怕他餓得不舒服,還沒剝完,就拿了一塊帶皮的肉伸到他嘴邊。
傅思衡張嘴咬下紅彤彤亮晶晶的紅薯肉,甜蜜濃香的滋味在嘴裡彌漫開來,還帶著一點嚴荀身上的溫熱。
嚴荀將皮放進袋子裡,好笑地用拇指幫他摸了摸唇角:“傅教官吃東西也會沾在嘴巴上啊,怎麼這麼招人疼呢。”
常年握搶產生的繭弄得傅思衡癢癢的,他條件反射地舔了舔嘴唇,卻忘記了他的手還在自己唇邊。
細嫩柔軟的舌劃過指尖,那種濕漉漉的溫涼觸感,像是在撫摸某種溫血的小動物,嚴荀的眼眸立馬變得幽深起來。
他俯下身,緩緩靠近傅思衡,一直到碰到他的鼻尖。
“我可以親你一下嗎,傅教官?”嚴荀眼睛下垂,盯著麵前紅潤的嘴唇,全然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欲。
傅思衡抓住他的襯衫衣領,略顯粗魯地將人扯得更近了一點。
“你說呢,嚴主席。”他的聲音帶上了幾分性.感的沙啞。
嚴荀沒忍住,喉結上下動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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