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想再來第?次了,因為剛做完一回,他們的車就被貼罰單了。交警還敲了敲窗戶,讓他們把窗戶拉下來。
雖然外麵看不見裡頭的場景,但當時傅思衡羞恥得都快暈?去了,他憋得眼角通紅,把臉埋在了嚴荀肩膀上,被他抱著跨坐在他腿上。
嚴荀一臉鎮定地開了窗,掀了掀眼皮問交警:“有什麼事嗎,在停車場停一??兒也不行?”
交警聞到了濃鬱的信息素和另一種味道,頓時就紅了臉,說道:“這種事就不要在外麵做了,回家去想怎麼來怎麼來,這張罰單是警告。”
嚴荀“嘶”了一聲,剛想開口,就被傅思衡掐了一下腰側。
交警看見他身上的人渾身顫抖,衣衫還算完整地靠在他懷裡,隻是肩膀抖得厲害,於是不自然地移開了視線。
嚴荀關上玻璃,低聲抱怨道:“要不是你攔著,我非得讓這小子的上級教訓教訓他不可。”
“你閉嘴。”傅思衡簡直快要暈?去了。
一想到這件事,他整個人就不好了。
然而嚴荀就像一頭聞到血腥味的狼,步步逼近。
傅思衡砰地一聲撞在背後的牆上,咬住嘴唇道:“你彆過來,外麵有人!”
嚴荀特稀罕他這幅??驚??怕的樣子,畢竟平時幾乎看不到他這幅表情,便也不告訴他人都走了,壞心眼地壓了上去。
“越有人不是越刺激嗎,哼,虧得上次那家媒體還把你評選為‘??想結婚的omega’。下次要是再讓我看見這種評選,我就當場告訴這些人,你是誰的omega。”他聲音沙啞,順手就拽下了傅思衡的褲子。
西褲本來就偏大,此刻毫無阻礙地滑落在地上。
“那、那是陸戰隊買的通稿,不是我的意思……”嚴荀的手伸了進去,傅思衡急了,一把抓住他。
他的手掌常年握搶,??經常玩器械,手心的繭愈發明顯。那種觸感讓傅思衡抵擋不住地哭出聲來,緊緊地握住他的手背,不知是抗拒還是迎合。
嚴荀“啵”地一下親了親他紅彤彤的嘴唇,說:“小聲點哦,外麵會聽到的。”
“你……你這個混球……”傅思衡的身體軟的不像樣,信息素在狹小的試衣間裡蔓延。
他一隻手捂住嘴,蔥白的手指用力到骨節凸起,一邊竭力??絕望地想控製信息素的外泄。
嚴荀感覺到omega信息素的克製,張口含住他熱乎乎的耳垂,用力讓他哼了出來。
“沒用的,外麵可能早就聞到你的味兒了。”他低低地笑了起來,“老婆的味道真好聞,全華納唯一一個蜜桃味的信息素了吧,光是聞到就讓人忍不住想狠狠地乾.你。”
傅思衡羞惱到了極點,淚水順著眼角滾下來,無力地揚起脖頸,麵帶不堪地閉上雙眸。
嚴荀順著他的淚痕一路吻下去,愈發興奮起來:“哭什麼哭,這麼不禁操的?昨天在大??上不是很厲害嗎,還讓我當眾給方卓那王八犢子道歉,我就不明白了,這次訓練傷的是我的人,我還得給他道歉?說,你是不是對他有意思?”
嚴荀的動作愈發猛烈,傅思衡控製不住地哭出聲來。
“沒有……不是那樣的,你、你輕一點……我對他沒有意思……”他伏在對方的肩膀上,鼻子堵到不行。
嚴荀的衣服穿得整整齊齊,隻有他身上亂七八糟、衣衫不整。這種強烈的對比,讓他更加沒有臉抬頭了。
“說你隻喜歡我。”嚴荀喘著氣,也有點不受控製。
“隻喜歡你……唔……”傅思衡淚眼朦朧地說。
“說你隻能被我占有,是我的omega,呼。”
“我隻能被你……占有……隻是,隻是你的omega……”
任何alpha對自己的omega都有與生俱來的占有欲,那是深入骨血、無法改變的本能。
嚴荀時常要和這種本能做十足的抗爭,才能控製自己不產生?傅思衡綁起來囚.禁的想法,但每次做的時候,這種想法往往??不自覺地暴露出來。
“我有沒有弄疼你?”他親了親傅思衡濕漉漉的頭發,擦去他額角的汗水。
傅思衡搖了搖頭,小聲道:“不疼,你要標記我嗎?”
嚴荀被他的主動詢問撩撥得渾身火熱,笑著說:“不了,昨晚才標記了一次,我摸摸看腺體還腫不腫。”
他的手指繞到傅思衡脖頸後麵,傅思衡有點癢地縮了縮脖子,沒有躲避。
指腹按在圓滾滾的腺體上,有點燙。
“還是腫的,等下回去我給你塗點藥。”嚴荀皺了皺眉,幫他穿好衣服。
傅思衡哭得眼睫毛都黏在了一起,鼻尖紅紅的也不說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嚴荀愛他愛得死去活來,情不自禁地吻了吻他的眼皮,聲音溫柔了八個度:“彆不高興了,外麵的人都被我趕走了。你還真的覺得,我有那度量讓彆人聽牆角呢?”
傅思衡驚訝地抬頭看他,馬上推開他道:“沒有下次了,你要是再這樣,我就……”
“你就什麼?”嚴荀被推開了也不惱,抱著手臂上下打量他道,“就一個月不讓我睡,還是發.情的時候寧願自己偷偷買抑製劑,也不求助於我?”
傅思衡不知道他居然知道這件事,慢慢地瞪大了眼睛。
上次他們冷戰的時候,剛好他到了發.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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