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林月笑笑,並不和他爭論,刀尖在男人臉上劃出一道血痕,王醫生痛苦嚎叫起來:“……啊啊啊放手!我、我我確實有錄音,隻要你放了我,我就給你!不然的話,我就把錄音毀了,我們誰也彆想得到!”
“毀了?你如果舍得毀掉,就毀了吧。”許林月說,“但我建議你留著,這些證據雖然不能威脅我,但是可以威脅到許思思。”
“你不想證明自己的清白嗎?我可以幫你,我可啊!啊啊啊——”劇烈的疼痛讓他再也無瑕多想,他隻能求饒,“求,求你放了我!饒了我吧,有事我們好商量……”
可惜,眼前的女人連眼也不眨的,用力劃破了他的臉,劇烈的疼痛讓他蜷縮在地,他已經痛到麻木,雙手虛虛捂著臉頰,鮮血幾乎鋪滿他整張臉,可他隻能眼睜睜站著他麵前居高臨下的女人,她平靜的看了他一會兒,似乎再觀察什麼,緊跟著,她踢了他一腳。
“啊——”他捂住肚子,痛得半天沒喘過氣來。
“再見。”
然後她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她腳步從容,不急不緩,王醫生躺在地上,整個人都痛到快要昏厥,當真恨不得把許林月殺了,當初就不該留情,該讓她牢底坐穿!
這個瘋婆子,她竟然真的敢下手!果然在監獄裡被折磨瘋了嗎?
可恨是偏偏這樣了,他還不敢報警,許林月是怎麼知道自己做偽證的?,她為什麼連錄音的事情都知道?這件事情如果傳到許思源的耳朵裡,非扒了自己的皮不可!
許林月可不像是會幫他保守秘密的人,他哪裡敢冒險?
所以在被救後,麵對警察的問詢時,他也隻能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還沒看清楚對方是誰,就被打暈了,醒來後就已經是現在了。
應付完警察,這才打電話叫他老婆想辦法把郊區那套房子裡的錢轉移了,還有保險櫃裡的錄音……絕對不能落在許林月手裡!
……
這邊餘騰得知王醫生被人踹斷了一根肋骨,右邊臉頰還被刺了一刀後,他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許林月,因為許林月右邊臉頰一道巨大的傷口,這是很明顯的報複行為!
這麼一想,他幾乎是立刻去了醫院的監控室,用了錢和手段才看到了王醫生去洗手間那段時間的視頻。
讓他震驚的是,王醫生離開診室去洗手間的時候,許林月坐在位置上沒動,到有人發生王醫生滿臉是血的倒在廁所的時候,許林月才終於從坐位上站了起來,和所有看熱鬨的人一起走到了洗手間門口,看著王醫生被人從裡麵抬了出來。
餘騰驚了,怎麼回事?竟然不是許林月?那是誰?
……
許林月目的達成,也沒有在醫院久留,還和緊急趕來的警察擦肩而過。
她既然敢來這裡,自然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就算王醫生舉證她,她也有證據可以證明他受傷和自己無關,因為她從頭到尾都沒有離開過監控。
這也是她在牢裡的時候慢慢摸索出來的能力,自從她覺醒後,就發現自己擁有著一種奇怪的力量。不僅可以讓她聽到很遠、看到很遠,很多東西甚至可以憑借她的意念行事,隻要她“想”。
而王醫生看到的她,也不過是她用精神力壓迫他的精神產生的幻覺罷了,是她,又不是她;是幻覺,又不全是幻覺。
至少他看到的她、受到的傷都是真實的。
電梯到達一樓,許林月走出電梯,卻意外和一個女護士撞了一下,對方的語氣聽起來十分著急:“對不起,對不起,我有急事……”
許林月在她胸口的名牌掃了一眼:廖平曉。
她林月笑了一下:“沒關係。”
許林月如常走出電梯,廖平曉快速的站進去,她的模樣看起來很著急,站立不安的模樣,猛地按了好幾下電梯,看都沒看許林月一眼。
許林月說:“王醫生沒有生命危險,你不要太著急。”
廖平曉愣了一下,終於看向站在電梯門外的短發女人,她一臉疑惑,剛想問她為什麼知道自己在擔心王醫生?電梯門卻在這時候關了,許林月也沒有再多說什麼的打算,她慢條斯理的轉身離開。
廖平曉一臉懵逼,這人是誰?自己根本不認識她啊,就是那雙眼睛……怎麼看著有些眼熟?但一時半會兒卻想不起來了。
但她很快就沒有多想了,因為她沒有從短發女人身上獲得一點人氣值,想來就是一個不想乾的路人罷了。
許林月離開醫院,在大門口掃了一輛共享單車,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剛好可以回去吃個晚飯再去上班。
不過在經過一個彩票店的時候她順便進去買了張彩票,輪回數萬次,做了數萬次的觀眾,也並不是全無收獲,那些從“許林月”身邊經過的信息,她卻可以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觀看,重複那麼多次的東西,想不記住都難。
要是沒記錯的話應該就是這幾天了。
想到即將擁有許多錢,她笑彎了眼。
作者有話要說:晚安,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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