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露見林薇看江宿，就也跟著她看了眼江宿：“這你男朋友？”
林薇吞了口唾沫：“你在北京上學？”
“我早就不上學了啊。”張露晃了晃手裡的啤酒罐，見裡麵空了，隨手往旁邊一丟，也不客氣，從桌上拿了瓶沒人喝過的酒，一邊喝，一邊說：“說起來，我輟學，還有你一半功勞呢。”
張露擺明了不太想跟林薇講話，轉頭對著看手機的江宿“誒”了聲：“這位同學，你了解你女朋友是什麼人嗎？”
“彆看她現在看起來乾乾淨淨的，那都是假象，你女朋友上學那會兒，可是學校出了名的壞學生。”
“什麼事都做的那種壞學生，跟男同學鬼混，逃課打架，欺負女同學，哪一樣她都沒落下……”張露從兜裡摸出一盒煙，彈出來一根，叼在嘴裡：“……她可是把女同學關在廁所裡企圖扒光人家衣服，拍照過。”
林薇抿了下唇。
她剛想喊張露的名字，讓她不要胡說八道，坐在她旁邊的江宿忽然轉頭喊住了經過他身後的一位服務員：“請問你們餐廳允許吸煙？”
隻聽打火機啪的一聲響，服務員轉頭看到旁邊叼著煙點著的張露，連忙說：“不好意思，這位女士，我們店裡是禁止吸煙的，那邊貼了公告，麻煩您把煙滅一下，謝謝。”
張露一口煙卡在嘴邊，吸也不是，吐也不是，她愣了幾秒，“操”了一聲，把煙摁滅，踹開身後的椅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