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兩個人穿的都不是什麼正經衣服,本來任嬌嬌一個人的時候可以從儲物袋裡麵拿的,但是現在為了不暴露自己,她也隻能跟著薑弘文去他待的地方換一身行頭。
薑弘文的好朋友劉坤是這裡的住戶,而且也是一名地下工作者,對這樣的場麵一點都不陌生,把兩人換下來的衣服丟在灶裡燒了,把人藏在屋子裡,就淡定的出去開門,應付搜查的偽軍。
“看到過這兩個人嗎?要是看到了及時上報,要是敢窩藏犯人,有你們好看。”來人拿著兩張畫像,對著這裡的住戶吩咐著,神情十分的囂張。
這畫師的技術還不錯,把薑弘文畫了個七分像,任嬌嬌一直沒有露臉,所以畫像裡除了發型沒有一點相似的地方。
“軍爺,我們都是老百姓,不敢犯法的。”劉坤點頭哈腰的給偽軍的頭子塞了兩塊大洋。
帶頭的偽軍掂量了一下手裡的錢,把劉坤推開就進屋檢查,隻是多嘴吩咐了一聲,“兄弟們下手輕點,彆嚇著人了。”
給錢的好處就是,搜屋子的時候,他們不會使壞,隨意摔打家裡的東西。
等他們檢查完屋子之後,一群人又烏泱泱的湧向下一家。一條街走下來,那群偽軍的腰都鼓了不少。
之前打架的時候,兩人的偽裝一直都在,唯一看到薑弘文正臉的就是戒智方丈,而且他不止看到了,還十分迅速的采取了行動。
反正自己沒暴露,任嬌嬌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這千機寺的和尚挺能耐嘛,連這些人都能使喚。”
“有個偽軍團長的老婆是千機寺的信徒。”薑弘文的皮外傷早就被治好,隻是內傷又被加重,所以說話的聲音十分虛弱。
任嬌嬌自覺醫術高超,看到薑弘文這麼虛弱十分不服氣,她都已經給了一顆大補丸了,怎麼人感覺一點用都沒有。
把薑弘文的袖口掀開,看到一些嫩粉色的傷痕,任嬌嬌不顧薑弘文的反抗,伸手把住了他的脈門。
“你的脈搏時有時無,是早夭之相,但你怎麼長得這麼壯實,武功還這麼好。”任嬌嬌難得碰到這麼奇怪的事情,扒拉著薑弘文打量了個徹底。
“你這情況很不對勁,你是不是練了什麼耗壽數的功夫。”任嬌嬌的眼神不住的打量著,發現薑弘文並沒有進入先天,最後忍不住好奇,分出一絲靈氣進入薑弘文的身體查探。
氣血很充足,但是所有的生機都在向眼睛那邊流動,那雙眼睛宛如兩個小燈籠,任嬌嬌的靈氣一到它的周圍就被吸收光了,肯定有問題。
薑弘文的眼睛受了靈氣的刺激,再次不受控製,靈光流轉,眼前的人又變成了一個正在沉思的人參。但是很快,眼中的光彩就被一隻狻猊獸鎮壓,黑漆漆的眸子除了比旁人深邃一點,並沒有什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