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不算是個吻。(1 / 2)

第二十二章

信息素抽取需要的時間其實並不算長,但畢竟是對那樣敏感而重要的地方下手,這一小段時間對於Alpha來說已經足夠漫長也足夠折磨,甚至不亞於一場酷刑。

易感期的“病人”伏在他頸後貪婪地吮吸,仿佛男人血管中流淌著的是唯一能救自己於水火之中的苦口良藥。

或者這形容本來就沒錯,亭瞳可以通過直接攝取高契合度Alpha的信息素安撫自己的易感期,而【織田作之助】的信息素對現在的他來說是唯一可以解渴的甘泉,是助他驅散心中燥熱的甘泉。

全部感官都集中在身後的【織田作之助】甚至能聽到他喉間模糊的輕嗚,微弱綿軟,像是感到餮足的小獸,又帶著十足的不滿足。

欲壑難填,短暫的填補無濟於事,反倒讓亭瞳變得更加貪婪,本能地向男人索取更多。

【織田作之助】在從腺體傳來的痛苦中難以自製地顫抖著,信息素流逝給人的感覺如同生命乃至靈魂被緩緩抽離,熾熱的呼吸打在後頸,他感覺自己的靈魂也隨之震顫。

但他從不會在這個時候拒絕亭瞳。

“呼……”將自己的呻-吟壓在喉中生怕驚擾所愛,他小口小口地吸著氣,是忍耐,也是在渴求空氣那一點稀薄的信息素。

他知道太宰亭瞳不會願意往他的身體裡注入信息素——哪怕他從未抗拒過,哪怕他從來都是在渴求。

青年濡濕的唇仍貼在他的後頸,曖昧而無情的汲取仿佛讓空氣也一起粘膩起來,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其他,【織田作之助】的額頭緩緩沁出了細密的汗珠。

難以言述的空虛反倒轉換成另一種充盈,男人手中chocker狀的抑製環被捏出褶皺,卻半點沒有扯到亭瞳的長發。

空氣中濃鬱的薄荷香氣幾乎令人眩暈,失神的目光低垂,群青的眼瞳中映出流水般散落一地的鴉黑長發,在燈光下散出魔魅的光彩。

好痛,好空虛,好滿足。

施與者的特殊和極少的信息素交換讓【織田作之助】從這折磨中慢慢品味出一點難言的歡愉,無法蓋過痛苦,卻讓他心底泛起與亭瞳類似的乾渴,喉結反複上下滾動,卻怎麼也無法得到滿足。

脖頸上沒有chocker束縛呼吸與吞咽讓他感到不安,但為他戴上chocker的人就在身後,用另一種方式束縛著他,似乎成為了特殊的安撫。

汗液流到眼中模糊視線,【織田作之助】眼前隻剩下一片模糊的黑與白。

……

……

……

終於要結束了。

鏈接那一邊的思緒中,屬於易感期的曖昧朦朧如潮水般緩緩退去,足夠多也足夠高質量的信息素安撫了本就輕微的發情反應,【織田作之助】敏敏銳地覺察這一切即將結束。

可【織田作之助】並不因這場折磨終於結束而感到放鬆……實際上亭瞳給予的疼痛於他而言從來都不會是折磨,而現在他隻是,不滿足。

亭瞳從自己的身體裡取走了這麼多,卻不願給予些什麼……

【織田作之助】最後也沒有說出他的渴求,而青年吞下最後一點飽含信息素的血液,在要直起身來的時候停住——他扶著【織田作之助】的手抬起,在瑩白後頸自己留下的牙印上,虛撫了一下。

被他“食用”的男人始終沒有說話,而他終於還是緩緩俯身——細密的發絲掃過脖頸,讓【織田作之助】心間也生出同樣的瘙癢。

他將唇落在那個顯眼的牙印上,倦怠近乎溫存地蹭了蹭。

不算是個吻。

·

兩個人消耗的時間並不長,森鷗外剛把事情的始末理清楚,就發現【織田作之助】已經和太宰亭瞳原路返回了——接下來就是多方交涉。

這一天的事情其實算不上複雜,隻是牽涉其中的東西有些亂,後續的收尾同樣讓易感期還沒完全結束的亭瞳微妙煩躁。

第一次與異能特務科交涉居然是為了這種事情,唯一清楚整個事件過程的亭瞳簡直覺得有點好笑。

【織田作之助】的身份成了亭瞳擁有的最大的籌碼——起碼在明麵上是這樣的,而對於亭瞳來說,這點籌碼就夠了,他懶得繼續加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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