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朋友71(1 / 2)

喻澤年被林燈一扔上了床。

對, 沒錯。

是揪著後脖子扔上的床。

喻澤年驚呆了。

王小劄逃跑之餘貼心至極的為兩人關上門,做賊似的輕手輕腳,隨後溜的影子都瞧不見, 仿佛踩著風火輪,十分“義氣”的將喻澤年一人丟房中。

說實話, 那是喻澤年叱吒這麼多年以來第一次感到什麼叫……貞潔不保的害怕。

他看著林燈一的模樣有點不知往哪兒逃,忙道:“哥, 我叫你哥,一哥行不行?你姥姥姥爺跟你舅舅舅媽可都在外頭呢,咱有什麼想做的半夜再做行不行, 現在咱們出去看電視?來來來, 我帶你去。”

喻澤年心慌的一比, 林燈一看他那眼神太可怕,自己就跟待宰的羔羊似的, 在他眼皮子底下無處可去。

還上床,都醉成這樣了, 上床指不定能上成什麼樣。

天老爺誒, 以後誰再讓林燈一有機會碰酒他就宰了誰!

“來, 哥,咱走這邊。”喻澤年爬下床,鞋子都沒來得及穿,牽著林燈一的手準備開門,“我帶您去, 咱們去外頭看電視。這種事以後有的是機會做,對吧,不急於一時,畢竟家裡長輩都在, 你說我第一次來你家要是把你直接給辦了你家家長會怎麼想我,怕是第二次讓我上門的機會都不給。來日方長,來日方長。走走走。”

喻澤年一個人逼逼叨了半天,林燈一乖乖被他牽著往門口走。他的視線落在二人交握的手上,在距離門口隻有一步的距離下,他一下扯住喻澤年,清冷的眸子絲毫看不出醉酒之意,再度開口:“跟我上床。”

“……”

喻澤年差點給他跪下了。

能不能不要一直語言勾引?!知不知道這句話的歧義是怎樣?

他揉著鼻梁骨,扭過頭“操”了一聲:“小同桌,你知不知道這句話殺傷力有多大?你真以為我修仙的定力十足?你再說一句信不信我立刻辦了你。”

喻澤年這些話當然是在裝逼外加恐嚇,外頭家長都在,借他十個膽子也不敢把林燈一怎麼樣。況且,第一次什麼的……哪能什麼都不準備,要是讓小同桌感覺不好,那他下次怕是連近身的機會都沒有。

“辦了我?”林燈一仿佛在糾結這句話,他皺著眉,像在思考。嘴裡小聲念叨:“辦了我,辦了我,我,你,辦了你,辦了你……”

喻澤年指著自己:“不是你,是我,不是,是你,不是我。”

年大爺成功把自己繞糊塗了。

然而,不論他如何繞,指在胸口的那根指頭沒逃過林燈一的眼睛。

他低下頭,毫無情緒的說了一句:“辦了 ……你。”

這句話落下的那一刻,“哢噠”一聲。

門被他鎖住。

“臥槽你鎖門乾什麼?”

然而,年大爺尚未等到答案,他第二次被林燈一掀到了床上。這次,倒下的不止是他,還有隨之一同壓下的林燈一。

喻澤年被壓在下頭,徹底懵了。

不是吧小同桌,要不要這麼刺激,我們昨天,你,你昨天才剛答應我?!今天就……就玩這麼大尺度?!

倒不是不可以,實在是時間地點都不合適。

“乖,咱們下次好不好?”喻澤年耐心勸說。

可惜,他有耐心,林燈一沒有。林燈一整個人都坐在喻澤年的小腹上,喻澤年操了一聲,天老爺曉得他得忍的多辛苦。

“你他媽真想讓我辦了你啊?”

他一凶,林燈一就溫柔下來。

他放緩動作與呼吸,像個乖寶寶似的趴在喻澤年身上,抱著他的脖子,腦袋歪在他的肩上。喻澤年被他這依賴的模樣的弄的心都軟了,雙手在他背後輕輕撫摸。

屋中看似和諧的一幕,隻是表象。

這是林燈一與喻澤年相識以來,第一次與他貼的如此近。

年大爺的心快從嗓子眼兒裡蹦了出來,所有毛細血管都仿佛有羽毛撓似的,尤其是下腹,緊的要爆炸。

林燈一所有細微的動作在他皮膚貼近的地方都被無限放大。

他剛一抬頭。

“乖,彆動。”喻澤年嗓子瞬間啞了,“讓我抱會兒。”

身體的火輕而易舉被勾起,喻澤年萬萬沒想到今天的走向會是這樣,他更沒想到——

什麼時候自己莫名其妙被林燈一一把掀翻,然後林燈一從背後扣著他的雙手,一秒鐘褪了他半條褲子。

年大爺仰著脖子趴在床上,整整一分鐘沒說話。

等等……

我是誰,我在哪,我在乾嘛?

前一分鐘他就是差點將手伸進了不該伸的地方,怎麼後一秒自己就被掀翻?

最要命的是,讓他露半個屁股蛋幾個意思?

“小同桌。”喻澤年不敢喊大聲,聲音都從牙縫裡擠出,“你乾什麼,你給我把褲子穿上!”

雪白光潔又有力的屁股挺翹圓潤,形狀是相當的好看,不外乎學校那些女的做夢都想被他上。林燈一盯著喻澤年的屁股看了半天。

“操,你他媽彆看了,你放開我的手。”

放開,怎麼可能。

林燈一直接將人捆了。

喻澤年:“……”

隨之而來的,是“啪”的一聲。清脆有聲,聞聲可見這手感多麼一級棒,肉多Q彈。

短暫的寂靜之後。

喻澤年崩潰:“你他媽打我屁股?!”

可憐,可憐。

縱容小同桌的結果是可怕的,如今他雙手被捆,林燈一又將他壓的死死的,翻個身都難。林燈一似乎找到了什麼樂趣,咦了一聲,歪了歪頭,又戳了戳喻澤年的屁股。

喻澤年欲哭無淚。

“操,操!!!林燈一你特麼給老子等著,看老子下次不把你屁股打開花!”

“花?”這是醉酒後的林燈一僅能捕捉到的詞。

花。

紅花花。

童家院子保存了童鬱與林燈一所有童年到如今的東西,小時候的水彩筆與蠟筆都整整齊齊的擺放,林燈一憑著肌肉記憶,從高高的書台上拿下水彩筆。

這時,好不容易得空的喻澤年拔腿就跑,一邊跑一邊狼狽的扯著褲子。

媽的,失策!!失策!!!!他就不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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