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逢對手99(1 / 2)

“你說, 咱們中國跟美國到底什麼仇什麼怨,總是能碰到一起。”

訓練室裡,他們剛看完另一場半決賽, 勝的隊伍不是彆人,正是美國隊。

“彆人的地盤, 主場, 瞧他們這嘚瑟的樣,我怎麼那麼不爽。”卓然翹著二郎腿, 冷笑。

“主場就主場唄, 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就喜歡在主場把彆人打趴下, 這才叫爽。”喻澤年低頭發著消息, 時不時的抬頭看一眼直播, 那裡頭美國隊的人仿佛得了冠軍似的在歡呼。

“這要是彆的隊伍吧, 我還能對他們客氣點。來個美國隊, 我就一點兒也不想客氣。”卓然說。

“同意。”喻澤年應和。

彆人都安安靜靜看著比賽,就這倆, 你一言我一語, 也不嫌煩。

林燈一時不時的按下暫停鍵, 按過暫停之後抬頭朝窗外看一眼。

果然在樓下看到熟悉的身影。

他拿起筆砸到喻澤年身上:“人來了。”

“什麼人來了?”喻澤年正討論的歡著呢,聞言怔住, 幾步跨到窗邊一打開往下看去。

底下一位優雅的男士西裝革履的穿著, 手持一朵鮮紅的玫瑰, 見到喻澤年開窗還朝他一揚手中花。

喻澤年一陣惡汗,砰的一聲關上門。

“一星期了,嘖嘖嘖。”卓然在一邊看好戲,笑著瞅著在做自己事的林燈一,對喻澤年搖頭道, “你說你到底怎麼招惹人家了,人家都上門一星期了,天天拿朵花在窗戶底下等你。”

喻澤年盯著林燈一,那小心肝啊顫啊顫,狗腿的跑過去:“媳婦。”

林燈一帶著耳機就當沒聽到。

“你比誰都清楚對不對,那天你就在我旁邊,他莫名其妙說對我著迷的對吧,我清清白白啊。”可憐的喻澤年舉著手投降。

“你跟我說這些乾什麼?”林燈一取下一隻耳機,“自己招惹的桃花自己擺平。”

“我這不是怕你吃醋麼,怕你生氣。”喻澤年小心翼翼道。

“我吃醋?生氣?”林燈一嗤笑一聲,“你在開玩笑嗎?你覺得我會為了你吃醋?你見過我為誰吃過醋?”

喻澤年:“……”

林燈一拍拍他的肩膀:“想多了兄弟,人不是這樣自戀的。”

說完,他走出了房門。King坐在角落無聲的抿著唇微笑,見他倆這樣覺得很好。後來也不知他想到了誰,眼角滑過落寞。

林燈一出去後就再沒回來,樓下那個人喻澤年自然又是痛罵一頓。什麼亂七八糟的話都說儘了,就憑他那罵人的水平,不痛不癢,下邊又是個聽不懂聽不懂不管你說什麼都聽不懂的人,勢必要追到喻澤年。

喻澤年叉著腰來回踱步,氣都能被樓下那個氣死。

“我他媽要不是怕被彆人聽到,我就吼一嗓子說老子是個攻。”

“噗!!!”卓然一口水噴了三米遠,江止寧震驚的看著他,King的瞳孔都在收縮,然後嘴角像被電了似的,一抽一抽。

“乾什麼。”喻澤年摸摸自己的臉,“彆這樣看我,我知道我很帥,也沒必要都喜歡我吧。”

“滾蛋。”卓然擺手,“誰特麼喜歡你,老子是直的。”

此話一說完,他迅速背過身拿出手機就是劈裡啪啦一頓按。

話說,關於喻澤年和林燈一誰上誰下這個話題早就在圈子裡討論了一波又一波。

有人站喻澤年的,有人站林燈一的。

“我告訴你,彆看喻澤年吊兒郎當,就這種人關鍵時刻才狠。平時對你笑的有多甜,床上就對你有多狠。你信不信,我拿人格擔保,絕壁是喻澤年在上頭。這小子狠起來你們是沒見過,我他媽見過,給老子嚇得,差點沒從五樓的窗戶跳下去。當時我就想,這小子忒嚇人了,誰能鎮得住他。”

“我不,我覺得是林燈一。像這種看上去無欲無求,清清冷冷的才是發起情來要人命。啊,我都能幻想出來林燈一晚上是怎麼把喻澤年給綁起來扔床上的。”

“你他媽,你有沒有眼睛看?怎麼著都該是喻澤年綁著林燈一吧,喻澤年比他高比他壯啊!”

“我不管,我說什麼就是什麼。”

以上,是卓然和自己媳婦兒的聊天記錄。

他說什麼來著,說什麼來著!絕壁是喻澤年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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