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是佟雙喜害喜之後,這些事情裴術更是從不在佟雙喜的麵前提起,就怕佟雙喜再因著彆的事情操心勞神。
“也沒什麼,主要是將軍夫人給你的信把縣令大人給嚇著了,估摸著他之前根本不相信你會是將軍府的義女,卻是不想看到將軍夫人竟是對你如此這般地關心!”
武大將軍為雙喜作坊請旨的事情,裴術暫時並不打算讓佟雙喜知道,他想等道旨意下來之後再與佟雙喜,省得中間出了什麼變故最終讓佟雙喜白白歡喜一場。
現下最重要的是把魏博望以及魏博望底下的那夥人給趕出去。
想到這裡,裴術的神色不由得一凜,若是那縣令依舊如從前那般地左右逢源,裴術自是有法子讓他的位置挪一挪,這幾年裴術在軍中的那些關係,可不真是如平日裡看到的那般酒肉朋友。
……
從魏桑桑那裡回去之後,魏博文想了好幾日,覺得還是不能任憑著魏博望做那些錯事,於是他就準備去縣城找了魏博望勸上一勸,畢竟曾經的魏博望並不是那般執拗的人。
可是誰知,在魏博望臨時買下的宅子裡,魏博文卻是見到了魏桑桑。
魏桑桑如婢女般地伺候在魏博望的身邊,就算魏博文對這些事情再不開竅,也難免看出些什麼……
魏博望一副還沒醒酒的模樣,看著魏博文看向魏桑桑的目光,不由得把魏桑桑打發了出去。
“後悔了?”
魏博望故意挑釁地道。
魏博文歎了口氣,無奈且失望地搖了搖頭。
“事情不應該是這般的。”
魏博望卻是因著魏博文這話一下子惱怒起來:“為什麼不應該這樣?難道我魏博望就不配有人愛有人喜歡嗎?隻憑著你們一個個的有人疼有人愛,我就活該從娘死爹不愛的嗎!”
惱怒地吼完這一通後,魏博望覺得腦袋一陣疼痛,隨手又拿起桌上的一壺酒,兀自喝了起來。
魏博文看著他明顯不舒服的模樣,本能地想勸上一勸,可最終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
“那你打算怎麼辦?”
魏博文最後隻能這般問道。
魏博望卻是眉頭一挑:“你問的是魏桑桑還是佟雙喜?”
魏博文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即便是從前那般不愛話的人,也從未這般覺得話竟是這般地難以讓人開口。
“你在這裡的所有事。”
想了想,魏博文也沒了任何的顧忌,直接地道。
魏博望猛地灌了幾口酒,然後揮手一摔,一壺酒就被摔得稀巴爛。
“怎麼,你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