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醫生(2 / 2)

美食和遊玩,元媛已經聽好幾個人講過了,說的都千篇一律,這位大叔明顯很熱愛他的家鄉,說了無數個小鎮的優點,尤其在治安方麵,他與有榮焉的介紹道:“我們這裡從沒有過重罪犯,警察局都要關門了,如果能出現一個入室搶劫的罪犯,我相信警察局會立刻出動所有的警察去抓他,新聞局也會瘋狂的,因為這可以上一個月的頭條呢!”

元媛保持著禮貌的微笑,心裡卻不信他的說法。太誇張了,這也不符合邏輯學和概率學,凡是有人的地方,就一定會有犯罪行為,沒看到又不代表沒有。

沒得到期待中的讚美和認同,大叔有點挫敗,他一再強調這裡的治安是真的好,他們夫妻選擇在這裡買房子真是太明智了,畢竟在他們這,近幾十年來出過最惡劣的事件也僅僅是一起沒有傷亡的縱火事件。

“縱火?”元媛好奇的看過去,“為什麼要縱火?”

大叔聳了聳肩,“誰知道,那小子腦袋不正常,他非說自己是多、什麼多重人格,放火的人不是他,所以他不應該進監獄,這事鬨了好幾年,最後也沒有定論,不過他也算是我們這裡最有名的人了,人人都知道他的名字。小孩兒們還覺得他很酷,幸好他已經不住在這裡了,不然還不知道要帶壞多少孩子。”

多重人格。

在唇間喃喃的重複了一遍這個詞語,元媛每次聽到這個詞,都會下意識的心臟一緊,雖然她很少會聽到這個詞。

這下她是真的感興趣了,她繼續追問:“那個人叫什麼名字,現在還活著嗎?他說他是多重人格,那他一共有幾重人格?”

大叔古怪的看了她一眼。這位夫人雖然長得很漂亮,語言也說的很流利,但腦袋似乎也不太正常啊……不然怎麼會對這種事情那麼感興趣。

“他叫麥克,現在……應該還活著吧,我上一回聽說他,他好像被轉移到大醫院去了,有個厲害的醫生說希望他能幫他做一些研究,作為報酬他會免費給麥克治療,麥克答應了他,之後就再也沒回來過。”

研究?

元媛皺了皺眉,不會是什麼違反人道主義的研究吧。

元媛和園丁聊天的時候,傅淩川就站在書房的窗邊看著她,為了應景,元媛今天特意換了一身正紅色的衣服,這樣的她實在太明顯了,傅淩川都不用刻意搜尋,隨意一看,就能立刻找到她。

看了一會兒,傅淩川走回到書桌前,找了幾個抽屜,終於,他找到了那些幾年前留在這裡的文件。

這棟房子他好幾年沒回來過,當時買下來也確實是一時興起,在這裡住了一段時間以後,他就沒再管過這裡,當時他離開的時候,把大部分的資料都帶走了,隻留下一小部分感覺沒什麼用的,還躺在這裡。

站在原地,傅淩川打開文件封皮,看向上麵的文字。

全是外文,翻譯過來大致就是麥克奧德森詳細的人生履曆以及臨床症狀。

快速翻過裡麵的內容,到了最後一頁,下麵兩行清晰的寫著,資料提供者的名字是許安德烈,而研究資金提供者,是傅淩川。

望著自己的名字兩秒,傅淩川抿起唇角,他把這些遺留的文件全都卷起來,書房裡也有一個壁爐,隻是比客廳的小一些,他走到壁爐麵前,想要把這些文件都扔進去,可在即將扔掉的時候,他猶豫了。

扔掉這些,是不想讓元媛看到,可就算他毀掉了所有的紙質文件,也毀不掉早就備份過的數據文件,更毀不掉一直都跟他合作的那些人,燒幾張紙,根本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

沉默片刻,傅淩川收回了手,他把那些文件重新放回抽屜裡,然後走出了書房。

站在書房門口的時候,他給許醫生回了一封郵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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