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呀,經驗之談呢。”
就像交錯的平行線般,兩個人短暫的接觸後立馬分開。
“太宰先生?”中島敦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又返回的太宰治問道。
太宰治麵無表情的看了那家和果子店一眼,接著臉上出現一種神秘的笑容:“我剛剛去見了一個可憐的家夥,還好心的幫他完善了一點東西呢,哎呀呀,我可真是個大好人。”
“可憐的家夥?”
太宰治用一種奇怪的語調說著:“是的,一個絕望的毀滅了世界的家夥,失去了所有的可憐人。真是諷刺,得到什麼必然會失去什麼嗎?我太宰治可不會向你一樣蠢。”後半句話低不可聞。中島敦沒聽清楚疑惑的“啊”了一聲。
“不,沒什麼,隻是覺得有些惡心。”
“惡心?”
太宰治沒有答話,揮揮手邊招呼著中島敦會偵探社邊抱怨著大早上就跑去見森先生真討厭之類的話。
他們過於相似了,一致的想法,一致的思維,更何況那個太宰治根本就沒打算在他麵前遮掩什麼。我討厭他就像討厭自己一般,太宰治想著,不,還要更加討厭,明明擁有的更多卻什麼都留不住還被坑了一把,這副模樣,太過醜陋了。
我絕對不會像你一樣。
26
我出來時太宰正一個人站在一個角落裡,渾身散發著“彆理我的氣息”看上去可可憐憐的。我抽抽嘴角過去猛的一拍——“太宰!”
太宰被嚇了一跳看著我,我喜歡他這個表情。我招呼他離開,問:“想什麼呢想這麼出神?”
太宰低聲說:“想我們初次見麵的時候。”
啊,那個時候啊,我想起來那個時候我們還很小,是由雙方父母帶著見麵的,剛開始是鄰居,然後…
不對,父母的麵容好像被霧擋住了看不真切,鄰居?我怎麼隻想到了一排排像監獄似的白色房間?
怎麼回事?我記得我和太宰從初中就是同學了,不對,上學?
我仔細回顧了我的記憶,發現很多模模糊糊的地方,想起房間卻是白色房間和大臥室來回閃爍。
我的記憶不對勁。
太宰在一旁沒有打擾我…他是故意的!
我猛抬頭看著他——
““書”也太沒用了,這麼快就不行了…”
什麼“書”?這是我失去意識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我手上包裝好的和果子散落在地上。
27
太宰抱起我,走進一個一個通道內。
“中也,我們去拿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