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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太宰在這個地方待了幾天,每日沉迷遊戲,無法自拔。
有一說一,這裡的遊戲種類比那邊多,玩的有點帶勁。
今天早上一起來,太宰在沙發上睡得正香。我仔細思索後,覺得我們不能再這麼下去了。於是硬拖著太宰出門去超市,名為鍛煉身體。
太宰一開始死活不肯答應,用遊戲誘惑我不要出門,可我哪是這麼容易就會被動搖的人呢?
是的,我不是。
我打了兩局遊戲之後,拖著太宰出門了。
太宰一臉“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中原中也”的表情被我拖出屋門,迎接陽光的洗禮。一路上嘰嘰喳喳的喊道:“嗚哇!陽光好刺眼!我要被亮瞎了!太陽好可怕!”
“你是吸血鬼嗎?!還怕陽光,麻煩裝也裝得像一點好嗎?!”
“可惡,我明明是在為中也擔憂,小蛞蝓要是被這麼大的太陽曬化了可怎麼辦?”
?!
“嗬,你以為你這樣就能勾起我的怒火,讓你能得償所願的回去嗎?想都不要想!”我機智的拆穿了太宰的詭計,得意洋洋的說。
太宰一臉不甘不願的我一起走向超市,目標是買齊要做的菜。
太宰一邊走一邊跟我講條件:“我要螃蟹,很多很多螃蟹,還有蟹肉罐頭!”
我回都沒回頭,直接否決:“不行,最多買幾個螃蟹,買那麼多太寒了,你根本就受不了。”
太宰捂著耳朵特彆幼稚的喊道:“不要!你都把我硬拖出來了還不能滿足我的願望,中也太過分了太過分了!”
“說不行就是不行。”這一刻,我顯得十分冷酷無情。
太宰如果有耳朵的話,現在一定垂了下來,一臉委委屈屈的不說話,就跟著我。
走了一段後,我實在是受不了了,妥協的說道:“買可以買,但是隻能買一點,你吃的時候我還要監督你。”
太宰臉上表情頓時變成興高采烈,像得到糖果似的孩子。
太宰,孩子?
噫,我一抖,不知道自己是從哪兒得出這個形容的。
我們走進超市,在購物車裡放了一些東西後,走向生鮮區準備挑螃蟹,突然間我感受到一絲血腥味。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血,而是浸入骨髓的,在裡世界浸淫許久的氣味,雖然對方極力壓製,但在我和太宰這種程度,還是能感覺的到。
不是善茬。
我反射性繃緊身體,重力附在周圍暗自警惕。
從右邊漸漸傳出越來越大的爭執聲:
“等等藍波,那個東西不能碰!”
“等等!獄寺君不要拿炸彈!什麼都沒發生啊!”
……
從右邊的拐角處走來一群人,為首的是一個棕發少年,肩膀上坐著一個戴著黑帽,穿著黑色西裝的小嬰兒。而那個氣息就是從這個嬰兒的身上傳出來的。
我皺了皺眉,這是什麼異能力嗎?把自己變做嬰兒隱藏起來。
太宰上前一步,右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消除了我的重力。
那個嬰兒伸手讓為首的少年停下來,少年一臉疑惑的停下,茫然的看向我們。
“ciao su,我是裡包恩,請問二位是?”裡包恩扶了扶帽沿說道。
太宰笑眯眯的說道:“我們兩個隻是普通的遊客而已。”
“哼,是嗎,那就祝你們玩的愉快。”裡包恩看著太宰。我盯著裡包恩,裡包恩掃了我一眼,渾身緊繃。
太宰:“當然,有彭格列的準十代目在此,我們自然會儘興而歸。”
“唉!難道你們也是黑手黨!”那個少年一臉不可思議的拔高聲音喊道。
裡包恩直接一個飛踢:“蠢綱!你的禮儀呢?!”
“嘶——”被稱呼為“蠢綱”的少年齜牙咧嘴的揉著腦袋,小聲抱怨著。
太宰說道:“沒關係,要是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們就先行離開了。”
太宰向他們點點頭,拉著我去另一個方向挑選螃蟹。
我隨口問道:“他就是那個沢田綱吉?”太宰點頭:“是不是有點驚訝?彭格列的十代目早年竟然是這樣的。”
我無所謂的回答道:“啊,還好吧。”
挑好螃蟹後,我和太宰經過一排貨物欄,太宰突然停住,看著一個方向。
我有些疑惑的順著那個方向看過去,棉花糖?我狐疑的看了一眼太宰:“你想吃這個?”
太宰笑了笑沒說話,向棉花糖走去,我跟在旁邊推著購物車。
不會吧?太宰真要吃這個?他還是小孩子嗎?
就在我們到達棉花糖前麵的時候,從貨架後麵拐出一個白色短發,紫色眼睛的青年,左臉的臉頰上還有倒皇冠狀的紫色印記。
太宰和他對視上,微微勾起嘴角。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