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雀恭彌好像和我打上癮了一樣,每次打鬥後,他會在一旁獨自修整,然後重新攻擊過來。在每一次的攻擊中,都會比前一次更加完善自己的招式,改善自己的弱點。我體會到了教徒弟的快樂,高高興興的和雲雀恭彌打著指導戰,不禁在心裡感歎道:“這要是港口黑手黨的人該多好,那我一定會把他當做我的直屬部下來培養。”
對此,太宰吐槽我充滿了母愛的光輝,怪聲怪氣的叫我“中原媽媽”,這他媽誰能忍??於是我愉快的把他送進醫療室,讓他和護士小姐姐相親相愛,滿足他勾搭人的愛好。
我可真是個貼心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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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太宰來到訓練室,宣布要開場會議,我在心裡默默吐槽太宰又要作妖娥子。跟著人一起跑到會議室坐好,等待太宰激情發言。
太宰:“你們都知道入江正一吧?”
彭格列一行人點頭。
“他是我們的臥底哦。”
彭格列一行人繼續點頭,“什麼?!臥底?!!”看得出來他們非常驚訝,特彆是沢田綱吉露出一副宛如做夢的表情。
太宰繼續說道:“沒錯,這是十年後的沢田綱吉部下的棋。”
“不愧是十代目!如此具有遠瞻性,您真是太厲害了!”獄寺隼人牌彩虹屁上線。
“阿綱好厲害!”這是山本武。
太宰咳了兩聲,說道:“同時,馬上白蘭將會與我們連線,與我們交談。”
太宰話音剛落,麵前的屏幕閃了閃,出現了另一幅畫麵。
屏幕裡的場麵仿佛被劃分為二,一半是被陽光照射,光明敞亮的一部分,另一半被隱在黑暗中,看不真切,隻能勉勉強強看出裡麵有個椅子,上麵好像坐了個人。
“好久不見,各位。我這次是想與你們玩個遊戲,如果你們贏了,我將任你們處置,如果我贏了,反之亦然。”白蘭坐在電腦椅上,手裡抱著一袋棉花糖,沒有吃,而是擺弄著,仿佛上麵有什麼新奇的東西一樣。
“什麼遊戲?”沢田綱吉皺著眉問。
白蘭做了個保密的手勢,神神秘秘的說道:“提前揭曉就不好玩了,讓我們一起期待期待吧。”
沢田綱吉攥緊拳頭,怒瞪白蘭。
白蘭輕輕一笑,接著說道:“順帶一提,太宰君玩的愉快嗎?是時候該回來了,這邊有一些公務還需要你呢。”
彭格列一行人一臉驚訝的看著太宰,太宰沒有反駁,而是慢悠悠的接著說道:“我想你是搞錯了,處理公務這種事情,我可不太喜歡呢。”
白蘭從袋子裡捏出一顆棉花糖塞進嘴裡,含含糊糊的,語氣甜膩的說道:“啊,還有中也醬,有位先生也挺想見見中也醬的哦~”
“把那個什麼鬼稱呼給我改掉混蛋!太惡心了!”我聽著白蘭用甜膩膩的語氣說著那種稱呼,心裡一股火,巴不得立刻衝上去暴打他一頓。
白蘭好像沒聽見我說的話一樣,用腳在地上一蹬,朝向對麵暗處的人說道:“這位先生據說是中也醬你的故人哦~”
我皺眉看去,說道:“就算要敘舊,好歹也露麵吧!躲躲藏藏的就像陰溝裡的老鼠一樣惡心。”
隱在暗處的人低低笑了笑,說道:“好久不見,荒霸吐。”他的聲音低沉,好像很久都沒有說過話一樣。
我瞳孔一縮,想起了荒霸吐記憶中的那個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