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看了看我,突然笑出聲:“中也,你也太囂張了吧,就這麼肯定?”
我斜了一眼他:“你說呢?”
太宰故作遲疑道:“這個嘛…”,然後勾唇一笑,起身用手撐著沙發,把我圍在沙發的一角裡,說道:“恭喜這位中原先生,你說對了,我是你的人。”
“那麼現在,你的人想做一件事。”太宰扯了扯領口,看著我的眼睛緩緩說道。
我眨眨眼睛,詢問:“什麼事?你又要作什麼幺蛾子了?”有誰要倒黴了?
太宰張口正準備說些什麼,門突然被利刃突破,闖進來兩個人。
“太宰,你倒是和妾身好好說說,你要做什麼?!”
紅葉大姐怎麼突然來了?!
旁邊站著的沢田綱吉一臉欲哭無淚,在紅葉大姐身後瘋狂做口型:“我不是故意帶她來的!”
我竟然從中品到了他驚人的求生欲。
尾崎紅葉眼神森寒,身後的金色夜叉殺氣凜凜,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我說道:“中也,到妾身身邊來。”
我滿頭問號,伸手想扒開太宰過去,竟然沒扒動。我一臉迷茫的看著太宰示意他鬆手,太宰好像看不到我的眼神一樣,保持著禁錮我的姿勢和紅葉大姐對視,臉上甚至出現一種可以名為挑釁的情緒。
搞什麼鬼?
我一臉懵逼的和沢田綱吉對視一眼,沢田綱吉向我苦笑,然後丟下一句:“我想起碧洋琪的菜做好了再不吃就涼了。”就飛快跑走,好像後麵有什麼東西在追他一樣。
不是,你要是吃了就是你涼了啊你清醒一點!
我有點茫然,不多,就億點點而已。
現在究竟是個什麼情況???大姐就像是辛苦種的白菜莫名其妙就被拱了的苦主怒氣騰騰的和拱白菜的野豬,不對,是家養豬對峙。
我好像就是風暴中心那顆無辜可憐又無助的白菜。
無辜可憐又無助,但能打。
我十分乾脆的掀開太宰,看也沒看太宰故意做出的委屈模樣,起身走到紅葉大姐身邊,不知道為什麼莫名有點心虛,說道:“大姐,你怎麼過來了?”
尾崎紅葉冷哼一聲:“妾身要是再不來,你這傻孩子被吞了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什麼被吞了?我怎麼不知道我…”我在紅葉大姐的眼神下聲音越來越小,最後老老實實閉上嘴,規規矩矩的站著當個木頭人。
太宰站起來,微笑著問道:“紅葉大姐來是有什麼事嗎?森先生有什麼吩咐?”
尾崎紅葉收起異能力說道:“首領並未有什麼吩咐,妾身來隻是單純的想看看你們怎麼樣了。”她像是警告一般說著:“太宰,對待感情要認真些,隨意玩弄會遭到報應的。”
太宰拖長聲音:“唉——大姐在說什麼呢?我什麼時候玩弄感情了?”
“我可沒有哦。”太宰的眼睛直直和紅葉大姐的眼睛對視著,不知道他們在眼裡進行了什麼交鋒,好像達成了共識一樣,紅葉大姐說道:“你最好是認真的,太宰。”
“當然。”太宰笑著回複道。
紅葉大姐偏過頭,有些憂心忡忡的看著我:“中也,你要記住,有些事情成年了之後才能做,知道了嗎?”
我感覺我和他們好像不是在同一個世界一樣,什麼事成年了之後才…能做啊…
!
我感覺我的臉就像一個燒開了的開水壺一樣燙的嚇人,甚至還能冒出白氣:“什,什麼啊?!大姐你到底想到哪裡去了啊?!”
我眼神飄忽,一時之間不敢看太宰和紅葉大姐的臉,隻覺得臉上的溫度都可以煎個雞蛋了。
尾崎紅葉看著我十分憂愁的歎了一口氣:“算了算了,你們年輕人的事我就不摻和了,我先和彭格列的人交流交流,你們先收拾好自己再來找我吧。”
大姐說完扭頭就走,留下我和太宰麵麵相覷。
我隻感覺空氣中充滿了尷尬,腳趾抓地替我摳出了一套海景房,恨不得當場住進去好逃避現實。
太宰也不說話,我覺得繼續沉默下去也不是個事,於是乾咳兩聲想要打破這個奇怪的氛圍:“咳咳,那個…”
該死的,那個什麼來著?我要說什麼?
我不知道啊啊啊!!!
我乾脆直接自暴自棄的說道:“剛才你什麼都沒聽到,就這樣,我先去找紅葉大姐了。”
太宰難得沒和我嗆聲,說道:“我和你一起去。”
我們都很默契的把這個揭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