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第 110 章(1 / 2)

工作人員開始問有關於汲煦錫的問題了,邊南一探頭想抄下答案,卻無意間注意到周嶼白看上去心情詭異的好。

一瞬間,邊南一腦海中劃過幾個成語,用儘他畢生所學。

孔雀開屏,範進中舉,神清氣爽,神采飛揚,喜形於色,心花怒放。

小邊沉思:……為什麼工作人員問煦錫哥幾天洗一次頭,嶼白哥這麼興奮。

老幺肅然起敬。

難道,這就是真正的潔癖嗎?

周嶼白感知到直愣愣的奇怪視線,掃了一眼發現是邊南一後,沒有像平常一樣眯起眼斜睨老幺,反而朝他脾氣挺好的挑挑嘴角。

邊南一猛地低頭,筆胡亂地在題板上亂寫亂畫,再次確信——

果然是潔癖吧。一提到洗頭就高興。

小邊內心搖頭,沒想到嶼白哥潔癖嚴重到這種程度,平常一定生活的很辛苦吧。

如果周嶼白知道四次元老幺在想些什麼,現在大概也會赦免他。

他現在什麼都能原諒。

手機鏡頭容不下六個人,粉絲並不知道剛剛發生的小細節。

隻有身在局中的人才會知道彼此實際在想什麼,在外人看來,剛才的第三道題應該就是林項北對加入團體這件事的回應。

藝人發言需要考慮很多,有些事不好直說,就在側麵回應一下。

出道以來腥風血雨,雖然NebuX確實成就了林項北,起點就是一線團成員,但前期也遭受了很多不理智的遷怒和抵製,後來入坑的北粉多少有些矛盾的意難平。

如果林項北是solo出道,或者組新團出道,大概率也能紅,還不用平白無故挨罵。

最初團超幾乎就是林項北的黑超,罵的都很難聽,偶爾有散粉覺得罵的太過了,畢竟入團這件事是公司決定的,林項北其實什麼都沒做,但說一句公道話,甚至就會遭到圍攻和私信轟炸。

林項北本人可能沒去看這些,但粉絲見證了這個過程,都會替林項北覺得冤。

現在去搜“空降”之類的關鍵字,還能看到沒刪掉的’遺跡’。

但是林項北回答的是有,就證明他願意。

並且不後悔。

粉絲磕到了團魂,北粉也多少釋然地將意難平壓了下去,如果隻是如果而已,現在的一切就是最好的安排。

不加入團體,也不會跟現在的隊友們相遇了。

失去什麼與得到什麼,有時候冥冥之中總是互補的。

誰也不能說對現在的林項北而言,加入NebuX是一件會後悔的事。

至於其實cp粉磕到的才是真相這件事,沒有cp腦的團粉和路人,跟cp粉的腦回路是不一樣的,也不會把粉絲磕糖的激動留言當真。

此刻大家的關注點已然轉移到了汲煦錫的問題上,現場工作人員都沒察覺到什麼不對。

汲煦錫正在苦惱中。

他不知道,為什麼到了他這裡,就是這種奇奇怪怪的問題。

為什麼,要問一個當紅愛豆,幾天洗一次頭。

汲煦錫:沒有得罪任何人。

尤其是當他看到邊南一舉起題板,一臉真摯興奮道:“我覺得是七天!”

汲煦錫抱著題板,真心發問:“邊南一,你是不是很恨我。”

林項北:“……”

周嶼白抬頭看了眼鏡頭,確認兩個人都沒在鏡頭裡,在題板上幾筆畫了一個簡筆畫笑臉,表情淡淡地將題板麵對著林項北。

林項北無聲抿起嘴角。

無人注意到兩個人的互動,萬柏因為汲煦錫和邊南一的對話悶笑著彎下腰去錘床。

邊南一摸不著頭腦,一臉震驚:“哥,你怎麼會這麼想我!”

汲煦錫歎息:“那你也得乾點人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jxx:人事你是一點也不乾啊邊南一(。]

[傳話下去,知名男團NebuX成員汲煦錫七天不洗頭]

[#驚,當紅愛豆一夜漲百萬黑粉,竟因隊友爆料七天不洗頭#]

[你們夠了哈哈哈哈哈我看你們比小邊還狗]

邊南一撓頭:“不是都說,最不可能的答案就是正確答案嗎?”

汲煦錫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那是用在這種情況下的嗎?”權哲插了一句吐槽:“彆人寫觀察日記你做選擇題。”

汲煦錫那口氣終於出來了:“對對對。”

邊南一聽到’對對對’,偷偷摸摸湊到汲煦錫耳邊,用好像很小聲、實際上誰都能聽到的聲音做賊一樣道:“煦錫哥,我研究過了,這種情況好像不適合用’對對對’。”

汲煦錫:“?”

[煦錫:造謠隊友七天不洗頭,律師函警告[警告.jpg]]

[小邊你好好想想你到底在說啥23333]

[紅紅火火恍恍惚惚煦錫:我把你當兒子,你把我當大冤種]

[所以到底是不是七天(沉思]

[認真的嗎,肯定不是七天啊……那大概率怎麼著也得二十一天(狗頭]

[汲煦錫:一粉頂十黑,說麻了]

目前所有人都被邊南一和汲煦錫的搞笑對話吸引了注意力,角落裡,周嶼白正在給林項北畫連環四格漫畫。

周嶼白簡筆畫也畫得很生動,草草勾勒幾筆,就很有神韻。

林項北抱著膝蓋看他畫,汲煦錫的卡通形象在最後一格被氣成了爆炸卷發,握著一根魔杖指向邊南一。卡通小邊一邊逃跑一邊回頭喊:’七天!就是七天!’

林項北靜靜看了片刻,沒壓製住笑意。

周嶼白餘光看到林項北在笑,在題板下方畫了一個抱著柚子的卡通人物,臉上掛著大大的笑容。

林項北在自己的題板上寫:[我?]

周嶼白在柚子旁邊寫了三個字。

[對對對]。

工作人員將鏡頭轉向林項北時,周嶼白跟林項北自然地各自低頭,用紙巾擦著題板。

周嶼白視線落在題板上,隻遞出去紙巾:“再給你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