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聲笑語中打出gg。
上帝在焊上門窗的同時,是給小田切瀧留了個狗洞不假,但等他奮力鑽出狗洞一瞅。
得,外麵有條惡犬,還是沒栓繩子的……
……
“……蠢貨,醒醒,醒醒!”沙啞又低沉的聲音回蕩在鄭隸的腦海裡麵。
鄭隸慢慢有了意識,頭很痛,剛剛發生的一切都很模糊,隻零星記得一些打鬥的碎片記憶。
自己剛剛在打鬥嗎?
跟誰打?又為什麼要打?
鄭隸不知道了。
“蠢貨!看看你的周圍!”腦海裡麵那個沙啞的聲音再次出現。
鄭隸的眼睛慢慢有了聚焦,看清了自己目前的處境。
這是一條三人並肩寬窄的巷子,他正坐在流著汙水的地上,背靠在小巷一麵的磚牆上。
難怪背部的觸感有點硌人。
在巷子的兩邊,各有一隊持槍拿盾,全副武裝的事務所乾員。這些乾員正在小心前行,緩慢拉近與鄭隸之間的距離。
“他們的槍……對著我……為什麼?”鄭隸很茫然,不知道現在正在發生什麼。
一覺醒來,發現兩隊事務所乾員,正拿槍對著自己,該怎麼辦?
急,在線等。
“因為你在巷子口,放倒了他們16個人!蠢貨!”還是腦海裡麵那個沙啞的聲音。
提到這一點,那個聲音似乎很惱火。
“我……我嗎?”鄭隸有點回憶起來了。
在記憶裡那些零星的打鬥畫麵中,自己好像的確有攻擊過身穿事務所製服的乾員。
可是,為什麼?
不過,局勢已經不允許鄭隸再多想幾個為什麼了。
兩邊逼近的乾員們,這個時候忽然停下了腳步。
現在已經到了合適的射擊距離。
乾員們剛剛沒有朝鄭隸開火,並不是想留個活口。
隻是單純因為地形的原因,巷道過於狹窄,加上還是麵對麵包夾的陣形,不把控好射擊距離的話,很容易就會出現“痛擊友軍”這樣的尷尬局麵發生。
“跑!”腦海中那個低沉沙啞的聲音吼了起來。
“我該怎麼……”
還不等鄭隸的話講完,從他的右手,一條粗壯粘稠的黑色流質攢射而出,正射在小巷一側的高牆之上。
這場景,活像是路飛打出了一擊橡膠拳。
黑色流質粘附於牆上,下一秒,就直接將還坐在巷子底的鄭隸騰空拽起。
“開火!開火!”
地麵上的乾員們紛紛調轉槍口向上,打空中移動的靶子。
鄭隸:“我要死了!”
低啞的聲音:“我不會讓你死!”
此刻,掌握著身體主動控製權的,是癌變。
從鄭隸的身前,黑色的流質彙聚而出,形成一麵造型古怪的大盾,下方射上來的所有子彈,都打在這麵流質大盾之上。
癌變當然不會讓鄭隸死。
鄭隸一死,癌變絕對會被事務所的人捉住。
在癌變的控製之下,鄭隸就這麼一拽,一躍,突破了巷口的包圍圈,到達了大街之上。
怪物,出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