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妖妃她爹完(2 / 2)

覃靜州下令以工代賑,讓太子顏竣帶足錢糧人手去賑災,順便把年久失修的水利設施和關鍵的官道,包括幾座橋,一並修整或者乾脆重建。

北方一派國泰民安,欣欣向榮,而南方承恩公那邊則陷入了內鬥。

承恩公自認威望不足,急著自立後果難料,但他的兒孫他的族人則覺得……王家合該像郭汜達和顏靜州一樣自立,扶持外孫為帝究竟圖什麼?哪有把江山傳給兒孫來得妙?

承恩公發現苗頭不對,便儘力安撫——他可不像顏靜州,戰功赫赫到說什麼彆人都得聽。

然而安撫可不是長久之計,簡而言之南方太多世家望族希望承恩公登基來重新劃分勢力範圍。

所以承恩公的嫡長子瞞著他的老父親,找上了永寧帝……的兒子們。

等承恩公回過神來,他的大兒子已經除掉了永寧帝所有的兒子,但留下了永寧帝的性命,同時大兒子和大女兒徹底反目成仇:既然是除掉永寧帝所有的兒子,自然包括年幼的外甥。承恩公長子不動永寧帝,也不是因為惻隱,純是不想落下話柄,到時候辛苦半天因為“弑君”反而便宜了他的兄弟們。

到了這個地步,承恩公還能怎麼樣,隻能也自立了。

他前腳昭告天下,覃靜州隨後在早朝上拍板,討伐這位曾經的承恩公。

話說承恩公從一開始就不覺得他能和顏靜州相安無事,當初在京郊願意出錢出糧,為的是顏靜州一個口頭承諾,也就是不先對他動手。

現在二分天下,昔日承諾當然不作數了。

因為顏靜州要出兵,他並不意外,也的確早就有點準備。他相信南方城堅糧足,守軍戰力不行固守一段時日總沒問題。

可當“介紹新式攻城利器”的奏折傳到他書案上,顏靜州的大軍已然勢如破竹,距離他不足五百裡了。

話說這次覃靜州選擇禦駕親征,讓新婚的太子監國,實際上他讓泠境看家,他才沒有後顧之憂,因為顏竣承恩公比郭汜達難欺負得多。

事實上要不是他掏出改良攻城利器,這場南征且有得磨。總之有他領兵,加上處理不識抬舉的世家望族,他仍舊在三個月內給承恩公來了手“兵臨城下”。

他也不跟城裡的承恩公廢話,繼續讓已經十分老練的工程兵組裝好幾樣改良過的攻城利器,隨後開啟了“活力無限”模式。

實際上承恩公確實比郭汜達強多了,堅持了足足半個月,城門才被敲出了個大缺口。

在城牆轟然倒塌的那一刻,守軍的士氣也一瀉千裡。

覃靜州這次依舊待在城外,讓小兒子顏端帶兵先行入城,其實他挺好奇這次小兒子還會不會把仇人掛牆頭。

係統也問:“顏端精神狀態可不太好,你真放心啊?”

覃靜州道:“這是他最關鍵的心劫,過不去很難善終。”

係統來不及回話,心腹便衝過來報信:承恩公直接降了,恭王沒有為難,隨後便自行去看望一直被圈禁的永寧帝。而永寧帝的狀態……簡而言之,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恭王隨後把他們打發了出來,不多時恭王也走出門,而永寧帝……已經上路。

覃靜州點了下頭。

係統緊接著問:“這算是釋然還是心劫加一籌?”

覃靜州笑道:“應該是前者。”

他帶兵入城,騎馬行走在大街上,和上次進入京城一樣偶爾跟百姓招招手。很快來到承恩公當做起居之地的原大齊行宮,小兒子顏端帶人等在門口。

覃靜州沒有下馬,居高臨下,伸手輕輕拍了拍顏端的臉頰,“感想如何?”

顏端仰起頭,呢喃道,“他認出了我……他沒有我,就是一灘爛泥。”

覃靜州笑了笑,“翻篇了?”

顏端笑得比哭還難看,卻發自真心地回答,“應該是的。”

作者有話要說:  天津明天降溫,然後一夜零下……相好們一定注意保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