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祖當年顧蘇心情鬱鬱,逃往米國散心,結果在米國偶然得到了神奇耳釘。
初步了解過耳釘的效果,她將信將疑地對剛好在修複手術的路九霄下手……她也不好說是不是僥幸,但的確是一次成功,讓路九霄對她心生愛意。
因為有預謀的車禍而腰椎斷裂路九霄喜怒無常,極難伺候,他的喜歡著實是極其沉重的負擔。
不過路九霄出手大方,在和她確定關係後就填平了她爸爸留下的窟窿。彌補了損失,甚至還有一定的補償,顧蘇她爸的“苦主們”順了心氣,先後簽下了諒解書,於是顧蘇她爸最後隻坐了一年牢就出來了。
路九霄不止拉了嶽父一把,還找到顧蘇曾經的繼母的情夫聊了聊。
這位情夫是路震東的堂兄弟,也是路九霄表侄,他願意給自家人一個麵子,果斷跟顧蘇繼母分了手。
顧蘇繼母沒了靠山,毫不遲疑地卷著錢跑到了南美,她在南美甚至還沒來得及安頓,就死於幫派分子火並。
繼母的兒子則跟親生父親一起生活,至於繼母卷走的錢,兜兜轉轉回到顧父手裡的時候,十不存一,顧父為此血壓飆高進了醫院。
顧父出院後感覺身體大不如前,也徹底沒了心氣,安生至今,僅剩的心願大概就是獲得女兒顧蘇的原諒,能享受幾年天倫之樂。
顧蘇沒有原諒她爸,但現在願意把兒子交給她爸照看。
所以她下了飛機,先去她爸那兒接兒子,告訴她爸她不會留下吃飯,看到她爸臉上明顯的失落,她心生快意:?渣爸身上再次收割到了點情緒……不僅蚊子肉也是肉,知道她爸又悔又痛,她也算報複到了……哪怕隻有一點點。
帶著兒子回自己的家,逗了會兒不到三歲的兒子,她喝了點粥再吃了點小菜,就早早休息:舟車勞頓可不是隨便說說,期間她完全沒有想通知路老爺子一聲。
第二天是周六,孩子不用去幼兒園。
顧蘇給自己和兒子都打扮了一下,再聯係過路九霄要到了定位,讓路九霄的司機把她們母子倆送到了成家……樓下。
在被穿著製服戴著墨鏡的幾位保鏢圍住盤查之前,顧蘇沒覺得自己跟平常人家帶孩子見公公的兒媳婦有什麼差彆。
就在這個時候,她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她公公成靜州應該不止是攀到了秦家這個靠山。
“驗明正身”後她拉著兒子的小手,跟著保鏢走進樓棟,坐上電梯。
電梯直達九樓,走出電梯,她在樓梯間裡接受了第二次盤查,饒是這兩年仗著神奇耳釘,她麵對男人無往而不利,這會兒也真正地緊張不安起來。
當她終於踏進公公的家門,不管客廳裡站著坐著多少人,她第一眼……隻能看見窗邊搖椅上的公公成靜州。
被公公的美貌驚豔,她接下來的反應是:公公成靜州特彆貴,比路震東、項楓和路九霄加起來還貴!憑她積攢的“家底”,不可能一次拿下。
而且要命的是她公公肯定不會喜歡她。就看進門之前的陣仗,她都不會心存僥幸,覺得她公公不知道她背叛過路九霄。
不過成靜州不喜歡她又怎麼樣?
說實話,操控路震東他們早已經沒什麼成就感,這個時候成靜州能給她帶來一定的壓力和挑戰,她……求之不得!
剛好成靜州眼神掃了過來,那高高在上仿佛看待螻蟻的眼神,顧蘇險些沒按捺住心中的興奮:我等著你喜怒哀樂全因為我一人的那天。
她定下目標,也堅信目標一定會實現,但那都是以後,現在她依舊得伏低做小,起碼不要讓成靜州把她趕出去,“爸爸,我帶寶寶來看您。”她又輕輕晃晃兒子的手,“寶寶,喊爺爺。”
寶寶麵無表情,“爺爺。”卻扭頭看向沙發上那個看起來十分眼熟的“麵具人”,“路九霄?”
路九霄脫口而出,“彆再連名帶姓地稱呼我!我和你沒有血緣關係!”說完他就一副懊惱的樣子捂住了自己的臉。
覃靜州掐了手裡的煙,還笑了笑,“這孩子長得很像他爹路震東。”
顧蘇的兒子很聰明,知道自己的生父是誰,他一邊跟路震東親近,一邊用路震東刺激路九霄,還時刻記得要拿到路九霄的遺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