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時保安們隻能眼睜睜地看他往會所裡走,想攔又完全不敢,而保安隊長則心急火燎地聯係大堂經理出麵處理……因為覃靜州身後飄著一柄大約一人高的半透明長劍。
某位保安剛剛神情凶狠一點,那柄長劍便在空中扭了九十度,劍尖直指這位保安,明顯蓄勢待發。
保安非常從心,抱著腦袋就蹲下了,“章總,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把當個屁放了吧!”
覃靜州眼神都沒給一個,徑直往會所裡麵走。
話說這間私人會所老板長袖善舞,這陣子接待了不少修士,導致生意因此直接拉高。
工作日的下午,門口還等著好幾位京市富豪圈子裡的名人。
這些人看到覃靜州,仔細端詳了會兒他身後飄浮的長劍,彼此對了好幾輪眼神,終於推出一位自認跟章總有點交情的老董出來。
這位老董小心地打起招呼,“老章?”
覃靜州掃了對方一眼,有了點反應,“嗯。”
老董一看有門,不至於翻臉不認人給他一劍,就趕緊問,“氣勢洶洶的……怎麼了這是?”
覃靜州道:“有人搶我女朋友。”
老董一聽,是“奪妻之恨”,誰都不敢過來勸了。
覃靜州對著緊閉的大門說:“你們自己開門,還是我幫你們開門?”
裡麵沒有動靜,他也不等催動著飛劍在半空中畫了個長方形。
真是什麼不同凡響的視覺效果都沒有,飛劍平平無奇地比劃,會所整個前門臉也平平無敵地多了個長方形的大窟窿。
砂石瓦礫夾雜鋼筋的混凝土接連落地,偏偏一點飛塵都沾染不到覃靜州身上。
眾人:……
片刻後才心驚肉跳,直呼一聲:好家夥!原來隱世的大佬在這裡!
旋即那些等在門口的老董和保安們或多或少地生起點劫後餘生之感,同時默契起來,這次的熱鬨誰都不敢再往前湊。
覃靜州一出手就鎮住了在場所有人,他走進會所大堂,看向戴著工作牌的大堂經理,“你過來。”
大堂經理小跑著上前,點頭哈腰,隻想接到消息的老板趕緊下來。
覃靜州不會為難打工人,隻讓他帶路。
幸好會所老板也算有點擔當,收到消息以及看到保安傳過去的會所前門現狀,第一時間從樓頂辦公室衝了下來,見到覃靜州以及他背後安安靜靜懸浮在半空的飛劍,畢恭畢敬說,“章總您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我去接您。”
覃靜州笑了笑,“我沒興趣亂牽扯人。告訴我禾清雅她們在哪個包廂,省得我為了找人把你會所大卸八塊。”
其實神識一掃早找著了目標,他就是故意這麼說。
會所老板二話不說,比了個引路的手勢,“章總跟我來。”
禾清雅她們所在的包廂位於八層,老板親自打開包廂大門,他站在門邊一亮相:不僅見到了坐在角落的泠境,更看到了縮在牆角跪在地上的原主親兒子,還有正打算再對這孩子踹上一腳的禾彙盛……
沒錯,禾彙盛在他這兒吃了個大虧,火氣全撒在原主親兒子身上了。
而禾清雅坐在主位上,看見他身後飄浮的長劍臉色驟變,給她身邊那個雙眼渾濁的老頭以及老頭身邊的年輕女子瘋狂使眼色。
泠境猛地起身,往覃靜州懷裡一撲,“壞人!你怎麼才來!嚇死人家啦!嚶嚶嚶!”
覃靜州穩穩抱住女朋友:小泠,你演技好浮誇啊。
然而他也隻敢在心裡想想,並不敢直說。
此時那眼神渾濁的老頭……身邊氣質不凡的女子也站起身來,“我叫了我師父和師弟。”旋即憑空抓出一把符籙來,“我得教你個道理,不是什麼野雞修士就能……”
話沒說完,她就倒飛出去,破窗而出,發出的尖叫聲讓在座的好幾人直接昏了過去。
泠境緩緩收回自己的手,“現在初出茅廬的年輕人真是不知道人世險惡。”
眾人:……
禾清雅此時尤其顯得手足無措:我在哪裡?我都看到了什麼?我妹妹又是怎麼成為修士的?
禾彙盛直接嚇爬在了地上,而他還不是最失態最狼狽的,禾清雅身邊那位眼神渾濁的老頭……直接失禁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有三更,會晚一點。
我上次不是說我媽囤了一陽台的白菜蘿卜土豆洋蔥嗎?因為天津疫情快要結束,好多地方已經解封,我媽看完新聞就說陽台下不了腳,耽誤晾衣服,趕緊吃。
昨天是肥牛粉絲白菜湯,今天是排骨粉絲蘿卜湯……
按我們天津人的話說,這就是“為這(jie)點兒醋根兒買的二斤螃蟹(k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