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剛剛才跳起來將手中的排球扣了出去,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網前的金發少年伸出雙手,毫不留情麵地將這枚扣球狠狠擋了回去。
站在球網兩邊的日向和星海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嗶,紅隊vs藍隊,16-21。”
再次被天院朔也攔網成功的木兔沮喪地撓了撓頭發,嘴裡小聲嘀咕著大徒弟怎麼突然間就像掛上了無敵buff一樣,能攻能守,滴水不漏。
而將木兔所謂地小聲嘀咕,實際上音量並沒有小到哪兒去的抱怨一字不漏地聽在耳裡,天院朔也又露出了之前那個仿佛能甜死人的微笑。
目睹整個過程的其他人:木兔/前輩你就少說兩句吧!
天院朔也抓起球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嚴謹地執行著之前自己發過的毒誓。
那曾經讓不少人淚灑當場,甚至午夜夢回都會驚醒的毫無死角的單對單防守,再一次出現在了球場上。
相比起之前稻荷崎的配合式集群攔網模式,這種單對單的防守模式,則能最大程度上讓一個攻手體會到什麼叫做真正的地獄模式。
仿佛那雙藍幽幽的眼睛能看穿你腦袋的所有想法,無論是強攻、斜線、吊球、快飛,都逃不過金發少年的那雙手。
纖長、白淨、看起來無害的雙手,卻被它的主人織成了豎立在球場上的另一張大網。
因為急停轉向而發出摩擦聲的球鞋蹬在木地板上,沒有絲毫的停頓,天院朔也跟在在日向的身後,牢牢將他的進攻線路封鎖住。
日向翔陽:...
橘子頭少年幾乎都要被這種貼身防守的形式弄哭了,想當初,第一次給他這種噬人心魄般壓迫感的人,還是伊達工堪稱恐怖的防守線。
又不能眼睜睜看著排球直接落在地上,硬著頭皮起跳的日向毫不意外金發前輩再一次將紅隊的扣球拍了回來。
看多了金發前輩笑起來的天使模樣,突然被甩冷臉的日向在感受到這種極致的反差後,最終受不了朝著天院朔也鞠了個躬。
“朔也前輩,我錯了!”
橘發小狗的態度極為端正:“我明白了,比賽就是比賽,無論比賽是大是小,我們都應該認真去對待它們。”
“所以,可以請朔也前輩原諒我嗎?”
天院朔也:...
完全沒想到日向會如此鄭重道歉的小金毛不自然地打了個磕巴:“哦、哦。”
“倒是也沒那麼嚴重啦...”
脾氣軟軟的小金毛抖了抖耳朵,同樣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也有做的太過分的地方,天院朔也看著日向巴巴望過來的眼神,最終胡亂地點點頭。
完全不受控製地紅暈漸漸在金發少年白皙的臉頰上暈染開來,天院朔也最終說道:“原諒、原諒你了,可以吧?”
橘發小狗:“好耶!”
終於不再被活潑開朗的小狗狗纏在腳邊,天院朔也還沒
來得及鬆口氣,轉過頭就看見背後同樣露出濕漉漉眼神的其他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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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院朔也猛地朝後麵急退了兩步,地道的美國臟話卡在喉嚨裡,又被他險險吞回去。
翔陽的狗狗眼是可愛,天院朔也絕望地想,你們這群肌肉笨蛋的狗狗眼,純粹就是來威脅我的吧?!
炸著毛左看右看,自知無法成功突圍的天院朔也堅持片刻,妥協了:“好吧,都原諒了,可以放過我了嗎?”
其他人:“好耶!”
看著舉起雙手圍著球場轉圈圈的木兔和翔陽,天院朔也忍了忍,最終還是‘撲哧’一下笑出了聲。
而將金發少年的笑顏看在眼裡的宮侑衝著角名誇張的擠了擠眼。
角名:...
兩個人隔著球網對視一眼,角名雙手叉著腰,淡淡問道:“所以還要繼續嗎?”
宮侑/日向/影山/白馬/星海/銀島:“要!!”
宮治/晝神/角名/朔也:...
黑尾:我都行哦~
所謂排球笨蛋都是債,就在有人一臉無奈、有人卻躍躍欲試地準備再來一局的時候,球場邊,不知道是誰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啊!”
黑尾撓了撓頭發,突然反應過來是自己的手機鈴聲。
從堆得亂七八糟的背包裡艱難地找到自己的背包,然後掏出手機低頭看了看。
屏幕上,正不斷跳動著來自‘夜久’的來電提醒。
看著來電顯示,黑尾雖然有些詫異,但還是按下了接通按鍵。
而就在黑尾按下接通按鍵放任下一秒,夜久充滿怒氣的質問聲瞬間回蕩在整個體育館內。
“你們人呢?!”
黑尾痛苦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還在體育館啊,我說,你聲音能不能小點兒啊?”
“體育館...”
聽著黑尾頗為理直氣壯地回答,夜久恨不得能在電話這頭一腳踹在這人的屁股上。
深呼吸幾口氣,總算堪堪平複好自己的心情,夜久壓低聲音說道:“我們離開之前不是給你們說了再過十分鐘必須趕回合宿教室嗎?”
“今天教練離開之前專門叮囑過你們不能練習超過九點半的事情還真當是說著玩兒的?!”
伴隨著夜久越來越急促的語速,原本還有些嘈雜的體育館也逐漸變得安靜了起來。
互相對視一眼,球員們逐漸回憶起之前球隊教練苦口婆心地勸告。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