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殿中昏黃的燈火也不能掩去這柄利劍浸透肌骨的森然寒意,濃重粘稠的血腥味隨之黏上,一點一點,令人作嘔。
餘晚晴維持著哭唧唧的表情站在原地等了一會兒,也沒等到對方重新開口,隻得仰頭去看人,用微微發顫的聲音詢問道:“怎,怎麼了?”
生死危機之下,餘晚晴都想要跪下來抱大腿哭求了:不都已經互報名字,馬上就要坐下談合作了嗎,怎麼忽然又動刀動劍了?就算是主動送上門的金手指,也沒有拿指甲尖指人脖子的吧?
#我欠L**金手指一個差評#
#我一定已經被歐皇群踢了#
肅羽眉梢微抬,手上的劍尖也跟著往上一挑。
因為劍尖上挑而被迫抬高下顎,把頭仰得更高,隻能直視對方的餘晚晴:“......”
肅羽蹙著眉打量著她,從上到下:
此時的她被劍刃頂著,被迫仰著頭,下頜到玉頸的弧線秀美流暢,便如同含苞的花枝,嬌嫩柔弱。
她應是才從床榻上起身,身上隻一件薄薄的月白色素錦寢衣,全無配飾釵環,烏發鬆垂而下,烏鴉鴉的披在肩後,越發襯得香肩細瘦,玉頸纖長,仍是十六七歲少女的單薄孱弱的身形。
像是嚇傻了,有些呆怔怔的,可能都沒意識到她的寢衣的領口已不覺被扯開了大半。
香肩柔潤的線條若隱若現,如凝霜雪。細嫩的肌膚則如溫熱的牛奶,雪白雪白,悄悄地從她的領口滑出,在燈光下蕩出融融的柔光。
自領口袒露的一小截鎖骨更是精致秀氣,如同蝴蝶脆弱又漂亮的蝶翼,隨時都可能展翅飛起。
再往下是她未著鞋襪的玉足,纖巧精致,就這樣踩在柔軟厚實的織金長毯上。
殿中燈光昏暗,那一對玉足卻是嫩白瑩然,腳趾因為緊張而微微蜷縮,粉白的指甲精致圓潤,泛著淡淡粉光,如同價值連城的珠貝。
這樣一對雪白的裸足,便如凍玉般的精致美麗,蓮瓣般的柔軟易碎。
肅羽很快便收回了目光,抬目直視著餘晚晴那雙含著隱隱水霧的雙眸,忽的問道:“你說你叫餘晚晴?”
劍尖抵著喉嚨,餘晚晴不僅不敢扯謊,甚至還主動的解釋起來:“是啊,是我家老古董,哦不,我父親他取的。‘深居俯夾城,春去夏猶清。天意憐幽草,人間重晚晴’,我哥叫餘猶清,我叫餘晚晴,人家一聽就知道是兄妹.......”
肅羽聞言眉尖微挑,似是若有所思,最後卻又看了餘晚晴一眼,像是在考慮著什麼。
餘晚晴隻覺得他看過來的目光毫無一絲一毫的情感,就如同此刻正抵在她喉間的劍刃一樣的冰冷鋒利。
他看著人的模樣,就像是在很認真的考慮如何將麵前的人剝皮削骨。
一半是被喉間的劍刃嚇到,一半也是被自己的想象嚇到,餘晚晴一雙杏眸瞪得大大的,眼眶微紅,一副馬上就要哭出來的模樣——天知道,作為歐皇本皇,她含著鑽石勺子出生,從小就運勢驚人,堪稱心想事成,事事順利。
所以,餘晚晴這位真正的傻白甜兼白富美還真沒見過這種見歐皇光環而不跪的家夥。
而且,這位無視歐皇光環的壯士還把劍刃又往前移了移。
劍刃無比鋒利,隻這麼略一用力便已刺破頸部細嫩的皮膚,血珠飽滿鮮紅,顫巍巍的滲了出來。
眼見著這都見血了,餘晚晴簡直嚇傻了,幾乎尖叫出來:“彆,彆亂來啊!!!”
殺人犯法的好不好!
餘晚晴看著橫在頸邊的利刃還有被割破的脖子,餘晚晴又驚又怕,很丟臉的掉了眼淚。
大滴大滴的淚珠順著烏黑濡濕的睫毛往下落,還有淚珠落在沾血的劍刃上,在這幽靜的深夜裡留下細碎而輕微的滴答聲。
作者有話要說: 歐皇小姐姐:嘻嘻嘻,這一定是Easy模式給送的金手指233333
親哥:醒醒!這是Hard模式給送的開局大殺器!趕緊給我死回來!
PS.哥哥不是男主
大家快來留言呀,給我個麼麼噠~(^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