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虛(2 / 2)

這般想著,幾道題目裡,除了實踐題外,反到是第一題填空題“1.慈安宮裡,餘太後在自己的枕頭底下藏了____,這是____留給她的東西”是最難的。要知道,餘太後如今正裝病,整天兒躺在床上,便是與人說話也都是靠著床的,總也不能當著她的麵掀人家被子翻人家枕頭。餘晚晴以前不過是管餘太後討了幾條帕子,十條都沒到,餘太後就裝著頭疼趕她走了,可見是個吝嗇小氣的,如何又能吧自己藏在自己枕頭底下的東西露出來給餘晚晴瞧?更何況,餘太後那可是個一次兩次的往人身邊派死士刺客的女人,殺人不眨眼的,能不招惹還是不招惹的好。

這樣想了一路,待得餘晚晴回了華清宮,便叫了溪午到自己身前來,試探著與她說起餘岩鬆的事情來:“聽說哥哥還活著,隻是一直沒有消息也不見人影,也不知他如今是怎樣了.........”

溪午原還道餘晚晴前事儘忘,平日裡也隻拿餘太後這親姑姑當陌生人一般,想來是不會再想以前那些事那些人了,沒想到餘晚晴今天卻是忽然提起餘岩鬆這兄長來。

溪午心下略有驚疑,可她一貫忠心,倒也沒瞞著餘晚晴,一五一十的與她說了:“當初府上出了事,侯爺心裡約莫也是有些準備的,早早就為大公子安排了退路。大公子為人又一貫機警,身邊還有家將舊仆,如今雖無消息,反到是好事呢.......”

餘晚晴本還想著吐槽L**這狗血的背景設定,居然還搞重男輕女這一套——既然提前有了準備,給兒子安排了退路,怎麼就放著女兒不管呢?轉念一想,又覺著當時原主就在宮裡,鎮遠侯應該是把女兒托給了餘太後這親妹妹,也算是將一雙兒女安排妥當了。

當然,鎮遠侯沒事找事搞謀反,最後害得全家倒黴,那是沒得洗的。

餘晚晴雜七雜八的想了許多,免不了又拉著溪午問了些餘岩鬆的事情。

溪午自是一一說了,說著說著倒也牽動舊情,一時兒忘了顧忌,多說了幾句:“您和大公子自小就好,如今大公子在外頭還不知怎麼想您呢.......”

說起來,鎮遠侯膝下統共也就這麼一對嫡親的兒女,又是同父同母的,雖說餘岩鬆的年紀比幼妹年長許多,可到底兄妹至親,如何又能不疼?便是溪午這做奴婢的,想起當初兄妹兩人的事,再看看如今兩人一個宮內一個宮外的,也是感慨萬千。

餘晚晴倒是沒有太多感慨,她畢竟不是原主又沒原主記憶,便是真遇著了餘岩鬆這個便宜哥哥,隻怕也是沒法子和人家兄妹情深的。

所以,餘晚晴眨巴下眼睛,心念一轉倒是又與溪午問起了阮皇後的事情來:“對了,我記著你上回與我說,林貴妃病後,如今乃是皇後管著宮務,不知現下如何了?”

溪午倒是沒想到餘晚晴問完了餘岩鬆忽然又問起阮皇後來。不過,她素來心思細膩,很有些聞弦歌知雅意的能力,聽著餘晚晴這麼一問不免多想了些,一時間竟是想歪了去:是了,今日是一月初一。如今皇後病也好了,還能慣著宮務,按著慣例,皇帝初一十五都是要去鳳來宮陪皇後的。偏偏,自家主子這些日子裡夜夜都要去乾元宮侍駕,如今冷不丁的想起這樁舊例,又要孤枕獨眠,隻怕心裡也不好受吧?

想到這裡,溪午心裡也是很為自家主子難受:雖說自家主子近來日日歇在乾元宮,陪伴聖駕,若論聖眷之盛,堪稱是冠絕後宮。可溪午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心知自家主子至今還是處子之身,每每在乾元宮過夜後身上也沒有半點痕跡,顯然是沒有真正侍寢的——可見所謂的盛寵裡頭必有問題.....

正因如此,雖外頭人瞧著餘晚晴盛寵,對著溪午這個華清宮的大宮女也多有奉承,溪午卻是如履薄冰,再不敢輕忽。她也不敢去問餘晚晴,隻怕令餘晚晴難堪羞惱,反到是時不時的約束管教華清宮裡的宮女太監們,讓他們小心謹慎,千萬不要惹了禍事上門。如今,這大半個月過去,林貴妃告病,皇後病愈,後宮局勢已是變了許多。就怕皇帝對自家主子的“寵愛”也要跟著淡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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