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題中(1 / 2)

隻可惜, 請神容易送神難。

餘晚晴這廂解決了戀愛問題就想趕人走,蕭翀卻不是想趕就能趕的。

總之, 餘晚晴很快便自食惡果——她拿腳踢人,蕭翀便順勢握住她的足踝。

他的掌心粗糙滾熱, 足心原就是最怕癢的地方,肌膚格外的柔嫩細膩, 這般一摩挲就又些像是小孩間彼此捉弄, 互相撓癢,又熱又癢的。

餘晚晴隻覺得酥麻癢意自足心生出, 有些想笑又極力忍住, 臉上霞紅卻是再掩不住的。

她瞪了蕭翀一眼,便想將腳縮回來。

然而,蕭翀此回卻沒有餘晚晴想象中的那樣好說話, 抓著餘晚晴的足踝便將人拉倒自己懷裡, 眼見著便又要折騰一回。

餘晚晴連忙伸手去推他。

蕭翀生得英俊, 那種刀劍一般鋒利的英俊冷冽。所以, 他的下頷線條尤顯堅硬淩厲,還帶著些許鐵青顏色, 那是刮須留下的痕跡。

餘晚晴這時候伸手去推他,指尖便蹭著了那些胡茬,都被蹭紅了,還有些疼。隻是,她此時卻也顧不得這些,嘴上慌忙道:“彆!你這忙了一天, 一身的汗,還是先去洗了再來吧?”

蕭翀不作聲,隻是低頭吻她,將她那些話都堵了回去。

餘晚晴嘴裡唔唔說不出話,隻能睜著一雙杏眸瞪著他,黑白分明的眸子裡含著一層薄霧,盈盈晶亮,似是泛著水光。

蕭翀便是沒有心思,也要被她這一眼瞪出心思。

所以,蕭翀便很不客氣的把人拉倒自己懷裡,狠狠的欺負了一通。

這麼一番折騰,餘晚晴不僅出了一身香汗,那頭披散的烏發都染上了石楠花的淡香。她簡直是欲哭無淚:瑪德,她今晚的澡算是白洗了。

當然,餘晚晴也是累極了,這會兒便是心裡不忿,也就是閉著眼睛在心裡腹誹幾句,麵上神色懨懨,那模樣就像是一隻懶懶的老貓一般趴在蕭翀懷裡,連手指都不抬一下,仿佛已經進入了傳說中的賢者時間。

蕭翀欺負完了人,自己倒是神采奕奕,反端出衣冠禽獸的模樣,垂下頭問她意見:“要不,一起洗?”

然而,出乎蕭翀意料的是,餘晚晴居然搖頭拒絕了。

事實上,此刻的餘晚晴真的是拿出了天大的定力,她從蕭翀懷裡掙紮著起來,先是伸手理了理自己身上那件雪白絲綢的寢衣,然後又攏了攏一頭淩亂的烏發,拿了帕子略擦了擦臉上和手上的薄汗。

最後,她才抬眼去看蕭翀,懶洋洋的擠出一句話來:“你先洗,我等等再說。”

蕭翀實是有些吃驚:每回事後,餘晚晴都懶得很,又愛乾淨,一向都是要推著他抱人去浴池的。他適才隻折騰了餘晚晴一回,也是想著回頭洗個鴛鴦浴,給彼此留些力氣......

結果,餘晚晴手軟腳軟的從蕭翀懷裡爬起來,硬是強撐著將自己收拾了一番,然後拒絕了蕭翀。

說真的,餘晚晴她也是很想被抱著去泡熱水,享受一下帝王親手服侍的.........可是!她本月的月考試卷還沒做呢!

所以說,應試教育害死人啊!考試期間,考生的日子就是這麼的水深火熱啊!

餘晚晴眼含熱淚,堅定並且堅決的拒絕了蕭翀的好意,目送著蕭翀離開後便抽了一個枕頭墊在自己後腰,靠在龍床上喚了考務係統出來。

她扶著老腰,催促貓咪:“快快快,趁著蕭翀去洗澡,我們趕緊先把這回的月考解決了。”

貓咪本還一肚子埋怨:明明可以早點答題,偏偏餘晚晴戀愛中毒,非得要談什麼戀愛問題,談著談著就拉燈黑屏的!它簡直氣得跳腳,差點以為餘晚晴這回缺考交白卷了呢!

好在,餘晚晴戀愛中毒歸中毒,還記得考試這事!

眼見著如此身殘誌堅的考生,貓咪不免暗搓搓的在自己代碼裡佩服了一回人。然後,它便將月考試卷遞到了餘晚晴手上,按照慣例打開直播彈幕的開關,開始考試計時:“本次考試時間為一個小時,現在開始計時,請考生開始答題。”

想起剛剛自己和蕭翀在龍床上胡天胡地的一番折騰,餘晚晴對著那些直播觀眾還是有些臉紅的,不過轉念一想又想開了些:反正是拉燈,那些觀眾也就是看看黑屏腦補而已,怕什麼?

餘晚晴稍覺心定,心平氣和起來。

不過,才經了這麼些事情,餘晚晴多少有些心虛,對著直播間的觀眾也沒了往日裡的熱情,朝觀眾們抬起手,非常敷衍的揮了揮手:“大家好呀,又見麵了......”然後,她也沒有多話,更沒去看那些汙裡汙氣的彈幕,隻低頭看著麵前的試卷,乾脆利落的表示,“我們時間有限,就不多說什麼了,還是先答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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