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吩咐跟在身邊的一個人,去把大隊裡麵的牛車給趕過來,又趕緊身邊的其他人過去把人身上捆著的繩索給解開。
看牛車有人去叫了,昏迷的趙家兒媳婦也有人照顧了,陳華才有時間關心其他的事。
剛才陳華就注意到了這中年婦女身上的傷,除了今天的新傷,還有舊傷。
再想著那孩子說過的話,大隊的乾部不管這事,那這事肯定不是一回兩回了,就開口問道: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現在可是新社會了,不準有欺壓、磋磨兒媳婦的情況存在!
這戶人家這麼虐待兒媳婦,並且還不是第一次了,你們大隊部的乾部就不管管?”
要說不是今天親眼見到了,槐樹生產大隊的大隊長也沒有料到事情這麼嚴重。
趙家住在山腳下,左右隔壁都沒有什麼鄰居,離得最近的人家都隔了一段距離,家裡麵的動靜再大,外人都不容易知道。
當然要說槐樹生產大隊的大隊長和大隊乾部,真的一點都不知道這家的情況,那也是假的。
趙家的那個小孩子,都找大隊部告了幾次狀了,可是每次調查的時候,這趙家媳婦兒又說沒事。
雖然他們知道肯定不可能真的一點事都沒有,可是夫妻之間打打鬨鬨本就是正常的。
這趙家媳婦兒自己都不追究,他們和趙家都是一個大隊裡的,不是親戚就是鄰居的,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總不能硬要追究。
大隊部管過幾次以後,看趙家媳婦兒每次都說沒事,就不愛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