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 我李氏真龍竟然流落在外!? 千秋帝王……(1 / 2)

李鴻武等幾位皇帝還沒來得及弄清狀況, 就發現隨著陽世反饋之運的驟然停止,周城上方的真龍運也是連連吼叫,可再如何焦急悲鳴, 也無法阻擋龍運的大量消散。

片刻時間,李氏的真龍運不僅失去了這幾年來的活躍跟張揚,還神情蔫蔫的盤踞在了周城之上再沒了動靜。這也就算了, 龍運萎靡之間, 其頭上的龍角竟也在快速的消散,再之後是鱗片......

不過幾個呼吸之間,李氏龍運就如同當初的南朝龍運退為魚龍,燕朝凰皇運化作青鸞一樣,李氏龍運也是化為了無角蛇身的螭龍之運。隨著龍運的消退,整個周城更如同遭遇了地震一般劇烈晃動起來。

“不好,是龍脈!”李氏幾個皇帝立即飛到上空,也顧不得心中驚慌,隻能再次抽調城中靈性跟剛剛退為螭龍還不穩的龍運來鎮壓龍脈。

這些年來, 李氏的龍脈重新煥發生機,按理說多少有些修複。就算陽世應運小輩出了事,隻要還沒死,運勢再低迷也不至於徹底煙消雲散,怎麼此刻, 會直接崩得如此厲害!?

李鴻武竭儘全力之下,還是無法阻擋龍脈生機的流逝,這螭龍之運根本不足以維持龍脈穩定!

“太/祖, 這樣不行,真龍運衰退得這麼厲害,再這樣下去, 恐怕連螭龍運都無法維持了!”周朝第二任皇帝李驃急道。

李鴻武麵色極其差。

可李驃說的是有道理的,再這樣下去,整個周城就要愈發破敗了。一旦沒有足夠皇朝氣運維持,哪怕生而如祖龍締造的秦城,如今也是一片灰敗,城中早已沒了任何能維持靈性的生靈。

“罷了。”李鴻武長歎一聲。

眾人這才鬆口氣。

可一旦他們收手,他們就眼睜睜看著龍脈生機如同破了口子的杯中之水,直接源源不斷地流逝而去。大約隻要兩三天時間,龍脈就會重新回來原來那破敗毫無生機的模樣。

李氏周城的事壓根瞞不住其他幾個皇朝。

當先就是梁朝開國皇帝朱淵化作飛虹直接到達周城上空,看著周城盤踞的螭龍,頓時大笑道:“天下爭龍,本就變化無常。李鴻武啊,我勸你看開點,等你那小輩到了陰虛之地,你可不要怪他。要怪,就怪你們李氏大運不足,哈哈哈哈。”

梁朝這些年氣運江河日下,幾乎就是亡國之景了。

可那又如何?

今日他就是高興!

“放屁,未見我家中小輩到此地,那就還有機會。你還是多想想你朱氏亡國後,能不能留下一點後代給你祭祀香火!”李鴻武怒道。

朱淵聽著李鴻武怒罵,不僅不生氣,還施施然一笑。

今日就且看無能之怒罷了。

果然,馬前卒之命格,不過為真龍開道,終究要在真龍出世前或出世後退出這場天下爭龍的博弈機會的。

李氏何德何能,能二立國度?

天有異象的祖龍不能,漢高祖不能,你李氏又憑什麼能?

朱淵先到嘲笑後,很快南朝趙寰等人也都來了,與其說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不如說都是來拉嘲諷的。至於如燕、晉、宣幾個開國皇帝倒是跟李氏交好,之前還特意托夢讓陽世後輩找合適的人去李氏投效。

這些年李氏蒸蒸日上的運勢他們都看在眼裡,一度還覺得李氏真走大運了,也暗自高興自己布局早,以後恐怕能分潤不少氣運。

誰知道是眼看他起高樓 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果然天下爭龍,說不準今日氣運勃發之人明日就運散人亡,不到最後一刻,誰又知道真正的贏家是誰。

眾人心中歎息,不過也在預料之中。

之前李氏看著要二起的架勢,才讓他們百思不得其解。

燕、宣等皇帝看了幾眼,倒是不說什麼落井下石的話,隻是確定了李氏確實散運之後,直接就離去了。

等看熱鬨的、嘲諷的...全部離開後,李鴻武才發怒道:“怎麼會這樣!?難道是陽世起事忽然遇到了大麻煩?還是李樘沒有保護好那小輩,讓他身受重傷了瀕臨死亡了!?”

李鴻武發起火來,眾人大多都不敢說話,除了李驃。

李驃畢竟是他的大兒子,李鴻武打天下的時候,李驃是出過力的,父子二人都是馬上皇帝。

“太/祖,事已至此,我們最好還是抓緊時間跟陽世取得聯係。若事態還可挽回,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李鴻武麵色沉沉,良久,才道:“那就今夜,我用螭龍之運再以周朝國璽為引,直接讓李樘來虛無之地!”

李氏幾個皇帝互相看了眼,最終沒再說什麼。

國璽就是李氏一朝的玉璽化形,也是周城的根基所在。有國璽為引,就可以不必借助鬼神之力跟祭祀的香火效用行托夢之舉。隻是國璽一般不能動,若是用在這樣的途徑上,國璽很容易出現碎裂之象。如果國璽碎了,那周城也不用等龍脈修複,直接就會跟隨國璽毀於一旦。

可若國璽不毀,即使城中龍運全無,龍脈碎裂,也沒了半點靈性之民,這國城雖然灰敗,卻還是會在這虛無之地安靜的佇立著。

如秦城、漢城...如今就是這樣......

若是國璽都沒了,那這虛無之地的陰庭就會徹底消失,再也不會留下任何存在的痕跡。

李驃等人都知道,李鴻武是徹底豁出去了。

算好時間,大約是到了陽世晚間。

李璁比較焦急地走出周城大殿之外,因為今日要被國璽牽引而來的是他的後人,而且現在陽世也是以他後人這一支為主,這詢問陽世家中到底出了何事,自然就讓他來出頭了。

隻等虛無之地氣機翻滾,李璁就知道人來了。

當即他就化為一道長虹,片刻後就停在了李樘身前。

李樘是個年近四十的中年人,麵容周正,留著幾分胡須再加一身文士長袍,看著也有幾分風骨。

“此處?”李樘迷迷糊糊,隻是左右看著。

今晚他剛剛入睡,睡前還想著李曄去涼州的事不知道順利不順利。不過他想到李複這人也不算有什麼特彆突出的才能,應該好對付。就是他那個兒子說是得了湛盧,不知道是李厥說謊了還是真的如此?若是真,李樘也想著會不會不肯輕易讓本家去沾染涼州。

可又一想,李氏氣運正是勃發之時,用逐族威脅李複父子,多少他們會妥協一些。隻要讓本家的人接觸涼州事物,他們就有機會慢慢融入涼州,之後再讓曄兒一點點取代李複父子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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