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雄想要反抗，可眼前一陣眩暈，腦門上傳來錐心的刺痛，讓他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你……這個賤人！竟然敢……殺我……”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夏芷晴那張五官已經完全扭曲的臉。
他怎麼也不相信，夏芷晴竟然會下這樣的毒手。
“我一定要報仇！我一定要報仇！凡是擋我路的人，全部都該死！”夏芷晴已經被仇恨控製，完全喪失了理智。
一想到雲洛菲一天過得比一天快活，可她卻隻能忍辱負重、苟延殘喘，她就好恨！
在她一次又一次致命的攻擊下，李大雄厚厚的嘴唇漸漸由原本的豬肝色變成了深紫色，短胖的手指慢慢變得僵直，呼吸也跟著停止。
隻是那一雙老鼠般的小眼睛，此刻卻瞪得很大，死死地盯著夏芷晴，目光已經沒有了焦距。
他這個樣子，大概是他這輩子眼睛看起來最大的時候了，可是卻比過去任何時候都要醜陋、都要滲人，就像是死不瞑目的樣子。
夏芷晴這才稍稍冷靜下來，反應過來自己剛剛是殺了人了！
拿著石頭的手，不自覺地鬆開。
“砰”的一聲，石頭掉落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
那聲悶響也像是響在她的心上，讓她心慌、讓她害怕。
“我……我沒有殺人……”夏芷晴狼狽地跌坐在地上，雙手撐著不停地往後退，驚恐地看著李大雄，嘴唇劇烈顫抖，“是你……是你逼我的！不關我的事！”
她環顧四周一圈，緊張地從包包裡掏出一張濕巾把自己的臉擦乾淨，又把砸死李大雄的那塊石頭挖了個坑埋起來，把現場清理乾淨。
像是李大雄這種人，死不足惜！她也是為民除害而已！
對，沒錯，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