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奇怪的案件,奇怪的作案手段,奇怪的女人,奇怪的作案時間點!為何那個奇怪的女人要在夜晚才出現?為何她會再次回到現場。一刹那間,卓樂峰感覺到後背一陣冰涼,一種毛骨悚人的念頭油然而生。
蒙眼殺人,涸血而死,夜*惑!這樣的辭藻經常出現在鬼怪中。難道這是女鬼作案?
不由得搖頭苦笑,卓樂峰輕輕摸了摸自己的臉頰。他相信命運輪回,他也相信要對世界有敬畏之心,但是查案之時,還是需要客觀科學,哪怕這事蹊蹺的令人膽寒。
回到吉祥街,卓樂峰還在思索目前的局麵。今天一天都是從趙文彪這條線入手,且從賴氏姐妹那裡獲取了重要線索,隻是這個線索不足以揭開真相。所以,卓樂峰決定明天去查左扒皮那條線。
齊樂樂和左扒皮扯不上關聯,所以江俊彥不會“做慈善”去幫忙調查左扒皮,這事隻能卓樂峰自己來做。而論起對江湖人士的了解,張文寶肯定比卓樂峰更加清楚。這天晚上,卓樂峰就已經去找張文寶討論左發成的事,直至到了第二天一早,他們兩人便趕往大龍山。
大龍山位於安京市北部,這些年正在搞北部建設,原本都是荒山野嶺的地方到處都是建築工地。對於土生土長的大龍山本地人來說,左發成無疑就是趁著大建設時期當起了小地頭蛇。他帶著一乾手下沒事在這裡收收保護費,強買強賣些一些工程生意。賺不了大錢,卻也活得滋潤。
也正因為活的太滋潤,外麵瀟灑太多,而和家裡的妻子鬨起了矛盾。左發成原本已經和妻子協議離婚,卻還沒談妥簽字。如今左發成死了,他的財產大部分被妻子繼承,也算讓妻子也“瀟灑”了一把!
在轉悠了一圈後,卓樂峰和張文寶找了家奶茶店坐下。
今天很熱,熱的張文寶已經*上身,露出紋身。他接過一杯冷飲喝了一大口後,吐槽道:“這鳥地方到處都是灰塵,還是咱們吉祥街好。”
“建築工地都是這樣。現在北部就是一個大建築工地!”卓樂峰擦了擦額頭的汗珠,道,“打聽的如何?”
“我問了幾個熟人,也找人提前打聽了一番,基本確定左扒皮六號那天離開吉祥街後,便跟著手下去喝酒壓驚!原本喝完之後,他們還要去ktv找幾個小姐,但是因為左扒皮那天被你教訓的有點厲害,所以想早點回去,便打車回到住所。”
“沒有手下送他?”
張文寶搖搖頭:“左扒皮那天在吉祥街丟了臉,想必也懶得理睬手下,所以確實是一個人回了家。”
“他大概幾點回的家?”
“他們應該九點不到就結束酒局!”
九點不到就結束了?胡楚光說根據監控顯示,左扒皮晚上十一點多摟著一個*一起回到了家。而左扒皮吃飯的地方距離他家頂多半個小時車程。那麼,這中間多出的時間如何解釋?
卓樂峰疑惑道:“左扒皮平時喝了酒後會去哪?他在這邊有沒有情人?”
“他都跟他老婆在協議離婚了,怎麼可能外麵沒點風花雪月。知道我為何帶你來這裡嗎?嘿!”張文寶樂嗬後指著外麵的一輛紅色小轎車道,“車牌326的主人是個年輕貌美的少婦。她老公常年在外,這個少婦便和左扒皮勾搭上了。據說左扒皮就是為了這個少婦和自己老婆鬨翻,且一定要離婚,為的就是要和這個少婦結婚。”
“所以這個少婦也想離婚?”
“這個就得問美少婦自己了!”張文寶忽然將杯子一放,趕忙道,“出來了。”
順著看去,卓樂峰果真看見一個打扮性感時髦,身材高挑,帶著墨鏡的女人從樓道裡出來。她徑直走向紅色小轎車,纖細白嫩的小手掏出車鑰匙準備開車,便被一隻大手握緊了手腕。
女人一扭頭,見是一張陌生但是棱角分明還算痞帥的麵孔,又是渾身紋身一副江湖人士的架勢,這讓女人有些花容失色,可並未閃躲,趕忙道:“你是誰?”
“嗬,我是誰?”張文寶上下打量一番,不覺也是舔了舔舌頭。說實話,這少婦確實是個尤物,短裙之下全是白花花的大長腿,高聳且露出事業線的胸部讓人不免心有遐想。張文寶心中已經把左扒皮罵了幾通,心道那個廢物怎麼能把這種女人搞到手。
擔心張文寶把事情鬨大,卓樂峰付了錢後趕忙從店裡跑了過來。他伸手拉住張文寶,讓其先鬆手。